西斯疲倦地按了按眼眶,“以后你不要管他们两个。都是小孩子,闹别扭打架很正常。”
“是。”管家低头道,“您身在发情期里,还是回去休息吧。我叫他们吃饭。”
“不用叫,哭饿了自然回来吃了。”
西斯和管家走进楼内,只剩下花园里两个“抱头痛哭”的人。两个人哭了好久,墨停下来吸着鼻子擦擦眼泪,“你哭什么?”
迪诺抽噎着更伤心,“西斯说,如果吉恩叔叔不回来,爸比也不会回来了。我想爸比回来。”
墨抹着眼睛,“我想吉恩回来。”
迪诺抹了抹鼻涕忽然想起什么,“我们把不知花栽进花盆里吧。种在外面,冻坏了就不开花了。”
墨愣了一下,“你不是说它不是花吗?”
迪诺摇摇头,“西斯说,人工智能也有错。如果这盆花开了,爸比就回来了。 ”
墨的脸上重新展露笑容,“真的?!”
迪诺点点头。两个人齐心协力,把刚种下的花又挖出来埋进新花盆,然后抱着一起回到主楼。两个小伙伴走进餐厅一起吃饭,花盆就摆在餐盘边。迪诺不时地摸摸它,一边吃一边问墨些什么。墨的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
西斯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在小孩子的世界里,希望总是可以轻易燃起,伤痕在短暂疼痛后就能愈合。但在成人的现实世界就没那么简单了。一阵突至的不适,让他手扶门框眉头轻蹙。发情期的影响,可能有孕的先兆,伊格的安危不明,这些都重重压在他的心里。他闭上眼睛忍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客厅,一个人缓慢向二层卧室走去。
与此同时,毗邻宇宙,普罗米修斯号
克莱德里希坐在指挥椅上,目光平视着窗外宇宙思考着。整个指挥舰里没有人走动,没有说话声,如同坟墓一般寂静。不光是指挥舰,其他15艘星盗船也处于同样的境遇。因为舰上的时间停止了,所有人都像房间里的物件一样被处于静止状态,除了他自己。
克莱德里希看看日期,他们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三天。自己的宇宙里过去了多久时间?他不知道。但他猜测,这里的时间流逝速度应该比自己宇宙里慢一些。因为和他镜像相对的那个意识体,看上去要比他年轻。
“为什么要我们留下来?我们留下会改变什么?”克莱德里希思考着。
“你们留下来,改变的是海斯帝国的未来。确切地说,是莱茵皇帝的性格和行为方式。”
它忽然出现在面前。克莱德里希心中一凛,看来它一直没有离开,只不过没作用他的大脑生成视觉图像而已。
“你要改变的,是莱茵?”
它笑了笑,“失去你,莱茵皇帝会心灰意冷,失去一切斗志和野心。我曾在时间轴上,看到我的伴侣如何颓废余生。有了这个“因”,我们就能改变被入侵的命运。”
克莱德里希看着它,“这么说,其实要的只是我留下?”
它扬了扬眉,“在这个没有同类的宇宙里,你敢一个人留下吗?孤独是致命的,它像一瓶慢性毒-药会一点点腐蚀你。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
克莱德里希紧抿嘴不语。
它明白地笑了笑,下一刻消失了身影。
克莱德里希看着身边一个个雕像似的人。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他们不能说话不能动,他们的存在本身让他尚有一丝安全感。群体感应,在这个时候似乎被无限放大。如果没有他们,他很难想象自己一个人面对一群异类,该如何支撑下去。
克莱德里希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捂起脸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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