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张鹏警觉地坐直了身体。
“是无关的人,但还是小心些为好。”迟焰把一口没抽的焰掐灭,扔出窗外,不偏不倚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垃圾箱里,“我会确定新的接头地点,下周一早上8点十分,你下楼开邮箱,我把地址夹在报纸里。”
张鹏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京都酒店楼上的赌场,捅出去了没?”
“消息上报了,我在评论里也稍微点了点,上面就算不查,也会给他们提个醒。”迟焰说完,便紧紧盯着前方的雨幕,薄唇紧紧抿着。
他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就像一座没有表情的雕塑,张鹏做了他三年的线人,还从未见他笑过一次,虽然他比自己年轻,但他周身散发出的极端压迫的气场,让近身的人无端就生出了几分敬畏。
“那赌场太缺德了,普通人进去赌,不输得脱裤子都出不来,赌场后面藏着的都是下流交易,低价圈地,洗钱,搞违禁品输出,什么害人的坏水都是从那儿流出来的。那些人真该下地狱。”张鹏咬牙,愤愤地说道。
迟焰不置可否,只问他:“你注意安全。最近消息爆得频繁了点儿,上边可能有警觉。”
“我知道。不过我给书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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