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是我不好,你什么都很好。”宝琴抬起脸,眸中泛出泪光,“对,都是你不好!你如果怕我危险,就好好护着我,这样把我送走算什么?我有手有脚,也是男人,我不是累赘!我发誓,就算被别人拿性命要挟,我也不会拖累你一分一毫!”李惟低头去吻他的眼睛,宝琴的眼皮微微发颤,叫李惟恨不能将他含在嘴里,“等这件事过去了,我就来接你。”
宝琴眼中的光渐渐淡了下去,木然站起身子,被李惟牵着走出房门。他跟着李惟一路走到书馆,待李惟和许先生说明,缓缓松开他的手。宝琴猛然抬起头,恶狠狠瞪着李惟,“你敢不来接我,我定要问你讨一百零八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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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除夕贺年番外...
番外梅菜扣肉
那晚李惟做了一锅梅菜扣肉,宝琴一口气吃了五六块,又添了一碗饭,美得摸着肚皮说不出话来。李惟心中得意万分,刷完碗后,拉着宝琴出门遛弯。
夏日傍晚,蚊虫萦绕,两人不堪其扰,没一会儿就逃了回来。出了一身汗,宝琴烧上水,李惟把浴桶搬进屋子,打算在睡前再洗一把澡。宝琴先洗,李惟笑嘻嘻趴在门口,“要不要为夫替你擦背?”宝琴白他一眼,又羞又恼地关上了房门。他泡在浴桶中,舒服得叹口气,忽然想起他跟着李惟回来的第一天,傻乎乎将自己里外洗干净,暗骂自己真是太老实。待他回过神来,才发觉做了和那天同样的事,气得刷的站了起来。
宝琴洗完,嫌外面蚊子多,钻进帐子里。李惟在外面洗澡,水声哗哗,和宝琴说话,他却爱理不理。李惟把浴桶搬出去,来不及擦干身体便钻了进来,“你做什么不理我?”这一张望却叫他看直了眼,宝琴裸着身体侧躺在席子上,仅拿被巾遮了下身一角,瞪着李惟道:“你慢死了!”
帐子内陡然变得热了起来。李惟却笑了笑,并不动作,“你方才不是一直问我梅菜扣肉怎么做么,我现下便来教你。”宝琴怀疑地看他一眼,“在这里教?”李惟带着笑,扯去他身上被巾,身子覆了上来,“肉选用五花肉为上,先要好好将肉洗干净。”
屋里点了支蜡烛,帐子内灯光昏暗却瞧不真切。宝琴脸微微发红,“我已经洗干净了。”李惟低下头,“为夫再来洗一遍。”他伸出舌头,从宝琴脖颈开始,一点点向下,轻轻舔舐,每一寸都不放过。宝琴浑身被他弄得湿漉漉,好似又出了一身大汗,下身性器微微抬头,好不容易等李惟“洗”到那处,不由抬腰将东西往他口中送。谁料李惟仅用舌头舔湿,便顺着腿根继续往下。宝琴不满地哼了哼,“你、你洗得不认真。”
李惟笑起来,抬头道:“哦?还有需要返工的地方?是了,有一处忘记洗。”他抬起宝琴双腿,俯首埋到股间,舌尖在穴口打转。舌头毕竟柔软,又不能伸到深处,宝琴又热又痒,仿若蚊子包肿得发麻,既想叫他停下,又不舍得他停下,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性器愈发精神。李惟抬了脸,“如今洗得差不多了。”宝琴期待地看着他,叫李惟忍得难耐,禁不住把性器凑到宝琴唇边,“你也替我洗一洗。”
宝琴乖乖张开嘴,让他扶着东西滑入。他后面被李惟撩拨得空虚,只想叫他快点进来,却终究脸皮没厚到那个程度,只好顺着李惟的意思,继续陪他一起洗肉。宝琴的舌头细细舔过李惟的柱身,又依着轮廓将顶端描了一遍。那东西小孔里淌出水来,宝琴嘬了两口,不禁也有些情迷意乱,半眯着眼继续向上,将李惟沉甸甸的囊袋全都舔得泛出水光。李惟深深地吐着气,看着自己胀得紫红的东西抵在宝琴的脸上,拖出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恨不能立刻塞入宝琴嘴中,直捅到他喉咙深处。李惟背脊一阵阵发酥,强忍下精意。开玩笑,肉还没洗完,炉子还没生起,他先泄了像什么话!
“够了。”李惟摸了摸宝琴的脸颊,身子往下移去。宝琴睁开眼看他,眼角眉梢全是不自觉的春色,“能煮肉了么?”李惟从床头摸索出一个小瓶,缓缓拔去瓶塞,一边道:“炖肉不能放水,须放料酒。”宝琴被他翻过身体,臀高高翘着,李惟将细小瓶口推入后穴,冰凉液体全都流了进去。宝琴惊叫一声,“什么东西?”李惟笑着亲了亲他的尾椎,“是料酒。”宝琴气得大骂,“你真要把我煮了?”李惟笑起来,“不逗你了。润滑用的东西,微有些催情,并不伤身。”
宝琴心中将李惟骂了个狗血淋头,真是不学好,不知从哪里搞来这等东西,浪费银子!身后李惟一点点插入,宝琴的身体早软了,腰塌了下去,臀却被李惟高高捉着肆意揉弄。李惟缓缓动了几下,见宝琴并不不适,便由着性子尽兴抽送起来。宝琴只觉小腹渐渐生出热意,后穴紧紧裹缠着李惟,时不时如抽搐般一下缩紧,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心知那“料酒”起了作用,口上却再没力气骂人,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着。手掌撑不起身体,上半身趴了下来,十指蜷缩纠紧,但光溜溜的席子根本什么也抓不住。宝琴yù_wàng到了极限,刚要哆嗦着射出来,却被李惟一把握住,不由抽泣求饶:“不行了……再煮下去,肉就要老了。”李惟轻笑道:“这么心急?炖肉可是要文火慢熬,才能煮得又酥又烂,入口即化。”宝琴觉着自己离那八个字也不远了,下身憋得慌,假哭变成了真哭。李惟先前忍得辛苦,见宝琴这般,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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