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嘴突然欲言又止。
“小雨的妈妈……爸爸一定会给小雨找回来!”
——离诺俯下身,宠溺的抚|摸着孩子娇小的额头,硬着头皮答应着。
人海茫茫,让他去哪里找那个把孩子丢给他、又骗他欠下一屁|股债,然后逃之夭夭的女人?可是望着孩子那张单纯、充满憧憬却又害怕他伤心、害怕被遗弃的脸……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大人造的孽,凭什么要这么小的孩子来承受?
如果能够选择,他宁可选择原谅无情无意、毁了他全部生活的女人,至少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他们可以从头打拼……可惜,选择权不在他手里,那个女人早就卷着钱逃得无影什么都要让小雨活下去!
然而,小雨一句充满担心的童言无忌,却让离诺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爸爸……脖子……你受伤了?”
脖子?
离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牙印!
脖子上作为被那个男人粗暴咬破的地方,刚结痂、还肿的老高……因为满脑子都是小雨的事情,才会压根没注意到衣领根本遮不住那么高的地方!
……怪不得,交钱的时候……收钱的护士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给小雨做手术的医生也满眼鄙夷的看他……他以为还是嫌弃他穷……
连小雨同病房的那些家属,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
生性腼腆的离诺突然好想大脑被抽空了一样……吓傻了……这种东西……怎么能被小雨看到?怎么能因为这种东西连累小雨也被人看不起……
“小、小雨,你先睡一下,爸爸去一趟卫生间……”
离诺落荒而逃了。
付完庞大的手术费之后,剩下的钱只够让小雨住没有卫生间的多人病房,离诺踉踉跄跄逃到公用卫生间,对着卫生间最外面洗漱室的镜子,那个禽|兽留下的牙印在他织白的脖子上赫然入目、顺着牙印周围的红肿还有吻痕、离诺颤抖的双手慢慢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眼泪,已经丢脸的掉下来……
那个屈辱的晚上……他以为已经过去了……
可是他的身体……最痛的地方、被进入过的耻辱……他都可以不管不顾,因为自己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可是小雨……单纯的孩子会被别人怎么看?
正当离诺不知所措的时候,里面两个两跟着一起来方便的医生之间戏谑的对话传了出来,却无异于雪上加霜——
“今天早晨你看到了吧?那个小孩儿的爸爸来交钱的时候……”
“你说脖子上吧?呵呵,那应该只是冰山一角,你说衣服里面会怎么样啊……我说他怎么弄来的手术费,看来人逼急了果然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卖屁|股卖够二十万,真不容易啊,嘿嘿。”
“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人啊,那个男的长得真好看、又年轻,实在不像是那么大孩子的爸爸!怪不得能卖个好价钱,就是不知道操起来感觉怎么样?”
“你不是吧?难道你也有那种嗜好?”
“哈哈,玩笑……男宠那种东西,是有钱人的玩意儿,咱这些靠红包吃饭的小人物,还是下班时间玩玩小姐比较靠谱。”
“哎?也不能这么说啊!我看那男的心疼小孩儿心疼得紧,你要真想玩,只要说他的小孩儿有危险,需要你特别关照什么的……晚上值班的时候弄到值班室里,上了也就上了,看他也不像个敢声张的!”
“你可真坏心眼儿!”
“这不是为你着想么?你要真上了,回头分享一下经验!要是真的舒服,下次就换我弄……”
“……”
离诺傻傻的紧攥着自己的领口,原本就虚弱惨白的小脸顿时更加血色全无,直到拉好裤链从里面出来的两个披着白衣的人渣看到他,尴尬从脸上一闪而过,干脆讪讪而去。
……这些人说到底,也就是过过嘴瘾,有贼心没贼胆儿。
可被丢在原地的离诺,终于撑不住因为极度的绝望而瑟瑟倒下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卫生间冰冷的地上——
卖屁|股!
刺耳的字眼儿……
原来他跟那天站在街中央辱骂他的小姐根本就没有两样……甚至,连那种女人都不如……
自己已经……好脏……
抱膝蜷缩成一团,却依旧止不住颤抖的男人,泪水沾湿了昨天那个恶魔给他的裤子。
接下去要怎么办……
已经回不去从前的自己了么?
这样肮脏的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小雨……
……
只可惜,离诺依旧是太天真了——
仅仅提前一个街口下车,就能摆脱得了风云悠的手掌心吗?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白日做梦!
因为此时的风云悠正悠哉悠哉的跟小雨所在的这所医院的院长通电话——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那个小孩儿在你那里看病?先天心脏病、延误治疗导致出现衰竭……呵呵,别紧张,能不能治好不关我的事儿!我只是比较关心大的那个——”风云悠的声音华丽优雅,渐渐让对方放松了几分,不像刚接到风家二少的电话时紧张得几乎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这才循序渐进的套问,“那孩子是他的吗……哎?没有血缘关系!好好,没事了,你帮我多照顾着他点,他老实,别让人欺负他,那是我的人!还有……过几天,还有事情要你帮忙呢……”
挂电话的时候,风云悠的嘴角正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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