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誉说:“赶着拼完了谁给你颁奖?”穆郎撇撇嘴。
连誉拉着他的手一试,皱眉说:“怎么还这么凉?”说着将穆郎的手抄进自己衣服里,贴紧自己的腰间,顺势抱住。
穆郎手心感受着连誉火热的体温,将脸轻轻靠上连誉肩窝,心里暖暖的。
连誉长叹一声:“唉!”穆郎忙抬头看他,见他脸上哀怨万分,忙问:“怎么了?”连誉轻轻摇头说:“唉!我连誉纵横江湖这么些年,没想到现在居然变成了你的热水袋。”
“连誉!!!!!!!!!”穆郎大叫,贴在他腰间的手接着拧了下去。
惨叫声响彻别墅,还间杂“小馒头”兴奋的吼叫。
两人躺在床上,穆郎脸上带着激情过后的潮红,将头埋在连誉胸前,听着连誉胸口怦怦的心跳声。连誉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在他右肩上抚摸说:“还疼不疼?”穆郎摇摇头。连誉说:“恢复得不错,我看那个枪伤和刀口都快看不出来了。前两天大夫检查后也说没什么大碍,只你的肺……不能着凉,怕会引发炎症。”
穆郎翻了个身,将后背贴紧连誉,热热的,好舒服,嘴里说:“不要紧,屋里暖和得很。”连誉用胳膊支起头,将身体更贴近他,另只手轻轻摸着穆郎的头发说:
“我下个星期去海参葳,本来想带你去转转,那里冬天海上还能看得见海鸥,虽然不是旅游的好地方,不过景色也算特别。不过那个地方现在很冷了。”
穆郎又往后靠了靠说:“没事,多穿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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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7点多,海参葳时间中午10点多,连誉一行到了海参葳的海关。对比旁边排成长队,连女士随身小包都被打开检查的人群,他们的出关手续异常简单。出了海关,两辆警车开道,一行车队呼啸而去。
连誉米色羊绒衫外只穿了件褐色皮风衣,可穆郎却被裹的像个粽子。这天下午,连誉带他登上至高顶,山顶大风凛冽,穆郎在连誉身后,手抄在连誉的皮衣口袋里,将头伸出来,两人一起观赏着风景。
海参葳市貌一览无遗,并没有想象中美丽,道路起伏,飘带般蜿蜒。市中心拥挤不堪,到处遗留着战争的痕迹,可是边远的地方却是幅员辽阔的绿地。港口里停泊着军舰和货轮,墨绿色海水翻滚,天空中不多的海鸥起起落落,是这衰败城市里的生机。
连誉说:“这两天晚上我都约了人,我留下几个人和你一起,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多穿点儿,别感冒了。”
穆郎用额头碰碰连誉的后背,意思是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几人带着穆郎出门了,带他参观了海参葳著名的车站、苏维埃战士纪念碑、协达亚?尼古拉东正教堂、海参葳不冻港等,还赶上了海参葳时间
12:00观阅了海参葳海港炮台的鸣炮仪式。
临近下午,穆郎对其中一位保镖小方说:“可不可以不用警车跟着呀!”小方一边开车一边说:“不行啊,这里前两天刚发生枪战,来的时候他们还说要小心。”
穆郎说:“哦,我想下去到街上走走。那些个景点都不好玩。”
小方嘻嘻笑说:“我来了那么多次都没看过,今天是陪你才仔细看看,确实没啥意思。老大不在,我可不敢带你随便乱走,万一出啥事情,我可承担不起。”
穆郎点点头,小方看他神色很落寞,心里不忍,他很喜欢这个腼腆老实的孩子,尤其是上次他挺身救了连誉之后,更对他另眼相看。
小方说:“等晚上吧,老大在这里有一艘游艇,咱们晚上坐游艇出海看看,不让那些俄国佬跟着,晚上的海景还是不错的。”
穆郎笑笑,他也不想让小方他们为难,上次他受伤,连誉咆哮得像野兽一样,对他紧张,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夜晚的海风吹拂,冰冷刺骨,穆郎想到船头看看,小方逼着他穿上长到脚的貂皮大衣,戴上貂皮帽子。穆郎说:“不用了,我里面穿了两件羊绒衫,还有皮衣,还得穿这个啊!”小方点点头:“穿吧,船头风太硬,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远处是渐渐离去的岸,漆黑的夜空,偶尔惊鸟飞过,游艇破风而驶,越驶越远,穆郎站在船头,心随风而动。
驶近海中一个小岛,高高的灯塔,岛边巨型的红色霓虹广告,是字母“”。几个保镖站在身后远处,小方走过来说:“晚上看海的感觉还好吧。”穆郎点点头。
小方嘿嘿一笑,拔出身上的枪,对准广告牌子“啪啪”开了六枪,红色巨型霓虹广告只剩字母“—”。穆郎刚要问,只听
“砰……”一声,小岛上方的夜空中绽开一朵金色烟花,绚烂夺目,飘散在那个“—”的广告牌上,紧接着又是“砰……”一声,一朵金色的烟花绽放,一共十七声后,十七朵金色的烟花在夜空中倾尽华丽。
又是“砰……”一声,天空中出现金色的“17”“ppy
y”,闪烁着金光,良久飘落。
然后就是一朵又一朵各种颜色的烟花此开彼落的绽放在空中。
穆郎心中刹时千回百转,心想,今天,是的,今天,11月23日,自己17岁了,自己都忘记了,他却记得。自己的生日第一次有人记得,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庆祝。
小方看他呆呆的看天空,走上前轻声说:“生日快乐!老大已经往这里赶了,很快就到。”
穆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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