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住校的同学,他们每天都学到半夜两点才睡觉, 我每天不到十一点就睡,是不是要比他们落后了? ”
夏白又不甘心的问。
“ 傻瓜。 ” 任景严摩挲着他细嫩的颈肉。
“ 熬夜的前提是有效率地学习,而不是说每天只熬夜没有效率就能提高成绩,明白么? ”
夏白抬头,没有平常那般暴躁地反驳他, “ 我才不是傻瓜。 ”
男人看得出他这是紧张了 , 手移到他的书桌上,合上了书, 牵着夏白往床.上.走。
“ 你不是,我是,都要考试了,你再熬夜也没什么用, 好好睡一觉, 让你的精神保持充足的清醒,这比什么都重要。 ”
夏白乖乖爬上了床躺着, 任景严俯下身,夏白惯性地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
任景严嘴角带笑,啄了他的眉心一下,拍两下他的肩膀。
“ 睡吧,别紧张, 不管结果如何,都有我站在你后面撑着,尽管放手追逐梦想。 ”
他的话一字不落地钻进夏白的耳朵里, 小暴龙抿唇良久,任景严就这么俯在他身上等着他的下话。
随后,小暴龙两手抓住了他的衬衫, 抬起脖子,回礼一样,够着任景严也亲了亲他的眉心,装作轻松地“ 嗯” 一声。
等到任景严带着笑站起来走人了, 缩在薄被里的夏白才拿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不放, 这样一弄,他更难入睡了。
高考带来的紧张情绪是极大的,夏白这两天一直没睡个安稳觉,就在考试当天,他也早早地五点钟便醒了,还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他站在一座高楼楼顶,莫名其妙地,他便要从脚下的跳动正面对的楼顶去。
纵身一跃,夏白没有跳过去,整个身子顺从大自然规律地坠落。
眼看着他自己就要重重地摔在地面上摔个粉身碎骨, 夏白脚下一蹬,醒了。
任景严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怀抱里,家里有人正要经历一个重要的人生考验, 他自己的神经便跟着比平常敏感了些。
眯缝着眼, 寻找到了怀里的答案,夏白钻过来了。
半睡半醒的搂住人, 任景严的手臂成了夏白的枕头,还不忘分一下薄被盖到他的胸口上。
“ 去考试还早呢宝贝儿。 ” 嗓音沙哑低沉,震颤夏白的身心。
他正在研究任景严胸口上的睡衣口袋,一手指抠着那处和他说话。
“ 我可能要考砸了。 ”
“…… ”
男人睁开眼, 看见晨光中的小暴龙, 头发柔软呈现栗色,叫人止不住地想要摸一摸。
他顺从内心的摸上去,重复地往后缕顺,柔声道:“ 都学会预言了? ”
“ 我做噩梦了, 这就是不详的征兆。 ”
小暴龙较真地说,声音闷闷的, 不愿意承认他这个噩梦代表的说法。
任景严宠爱完他的头发,又去揉捏他的耳朵,不轻不重的,捏的夏白有些痒。
“ 梦都是相反的,都要考试了还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吃什么,让云妈给你做,吃好喝好上战场,有什么好怕的。 ”
听着任景严浑厚的嗓音, 夏白深埋进男人的胸口, 再凑上去, 便闻到股微苦香型的须后水味。
回笼觉睡个一小时, 两个人并肩站在卫生间洗漱。
站在镜子面前心照不宣地配合着挤牙膏递毛巾, 夏白在心里总结,他和任景严也挺像对老夫老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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