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所以他就带着妻子来到川岳,这个山清水秀,生他养他的地方,想在这里建一个疗养院。
老村长听了大喜过望,他们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僻村子有人愿意出钱建设是大好事,但是欢喜过后他又有点忐忑。老村长心里清楚李潇从村子里出走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毫无芥蒂,一心为了回馈村子而来的吗?
不过他心中有疑虑也无可奈何,李潇车队一行来了百十号人,除了十几个女佣婆子之外全是青年壮汉,其中还有不少粗壮的把式,一条胳膊有他大腿粗,腰上还别着一个黑色奇怪模样的盒子,他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老村长难以想象如果李潇真的不怀好意,他们能拿什么抵抗。
好在他忧虑的事并没有发生,李潇带来的一群人都依他所言,终日里拿着工具,认真地测量计算土地面积,规划建设村子的工作。一同而来的婆子女佣们也都很和善,不仅帮忙做农活,还会给过来探头探脑的孩子们吃的甜甜嘴。
最令他惊讶的是夫人以及纪小姐。那位夫人娴静优雅,言语谈吐无不显露出娇养而来的贵气。然而就是这样的贵妇人却没有一点骄奢脾气,对待他们这些庄稼人和善大方。纪小姐就更不用说了,用人做事如臂使指,每每遇到事情,便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比起男儿毫不逊色。
那年是一个灾年,北方大旱,南方洪水。他们这村子位于南北交界,虽然没有其他地方那么严重,也旱了一个多月,水资源短缺。纪小姐当即拍板,找来一位地质专业人士在村里寻找水源打深井。她和夫人还收留了一些逃难来的难民,建棚施药,等到身体恢复一些再让这些难民加入到劳动之中,救助更多难民。无论男女老幼,病残伤重,小姐和夫人都亲切以待,难民无不感恩戴德,赞不绝口。
大灾过后,很多受过恩惠的难民都留下来,慢慢地他们这里便由一个小小的村庄发展为城镇。为了纪念对这里有大恩的小姐,他们取纪小姐闺名中一字将这里命名为荻芦乡。
说到这里,张晓龙拿过唐萌手上的保温杯,自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灌了下去,得到唐萌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重点!我对穷小子软饭记没兴趣。”
“别急,下面就是重点了,年轻人,要有耐心。对了,你有没有吃的?糖分不足,记忆力有点差。”张晓龙搓搓手,舔着脸冲她一笑,得到的是砖头一样的压缩饼干一块。
“太不讲究了,压缩饼干多难吃,怎么不带点自热小火锅。”他嘟囔。
“不要就还给我,别啰嗦,继续。”
傻子才还,张晓龙撕开包装啃起饼干,继续说这个未完的故事。
往事长相忆
外界传言的“荻云鬼楼”原名叫旭日楼。由纪小姐留学时结识的好友设计,花费巨资耗时两年时间才建设完成,是纪小姐二十岁的生辰礼物。那时的荻芦乡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疗养胜地,每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规模堪比一座小城。
生日宴那天,商界名流汇聚一堂,为纪小姐庆祝生日。来人都抱着各自的目的,纪小姐是申浦船王唯一的孙女,等他百年之后所有财产都将由纪小姐继承,如果能娶到她就等于获得整个申浦的大半财富,谁能不心动?
不过纪小姐并非寻常的大家闺秀,对这些人的心思心知肚明,一众公子哥铩羽而归,谁也没能攻下这座高峰。谁料生日宴后没多久,就传出了纪小姐的婚讯。各界人士纷纷猜测是哪家公子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等消息传开,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不禁感叹也只有这样的家世才配得上这朵带刺的玫瑰。
男方是西部有名的军阀少帅,听闻原是与友人聚会,得知申浦船王的孙女正举办生日宴便来凑个热闹,没想到在宴会上对纪小姐一见钟情。一通穷追猛打,体贴入微终于掳获芳心,抱得美人归。婚后,纪小姐深入简出,一心规划拓展家族生意。
只是世道无常,没多久,申浦传来老船王遇袭受伤的消息。听闻这消息,夫人心焦不已,于是乎,李潇跟夫人匆匆赶回申浦,纪小姐与夫婿坐镇刚起步的生意。哪知不过一月又传来噩耗,老船王伤势恶化,已然过身,夫人哀痛欲绝,旧疾复发,跟着去了。
连续遭遇丧亲之痛的纪小姐也病倒了,手头上的生意在新婚丈夫的料理下转让出售,急急忙忙带着还在病中的纪小姐前往申浦奔丧。纪小姐和夫人对他们这里的人有大恩,他们也常去空置的旭日楼打扫清洁,保持屋子整洁干净,待小姐回来便能立即入住。
哪知小姐和夫婿一去不复返,直到某天,一家从北面迁来的豪商拿着地契入住,他们才知道旭日楼已经易主。听富商说申浦局势不稳,军阀少帅带着纪小姐远渡重洋,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众人又是伤感,又是怀念,只能祝福小姐一生平安。
谁料豪商搬进去没多久就发生了怪事,每到三更半夜,旭日楼里面就会发出女人凄厉的惨叫,夜夜不停。那叫声瘆人,整个村子的人都能听得到,有庄汉半夜起来放水,听到突然响起的叫声,吓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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