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电梯没有开启的动静。手机响了,接起来是助理打来的催促电话:“jk,摄影师和他的团队已经快到预定的酒店了,你走到哪里了?”
“我马上到。”武铮掐灭香烟,发动车慢慢倒了出来。
坐在出租车上直奔甘想家的久宁看着没了电的手机,无奈地摇摇头。
二三、囚心
久宁饿得前胸贴后背,三步并做两步上楼梯,站在501甘想家门前,抬手按门铃。铃声刚响门就开了,久宁“咻”的一声被甘想拖了进去。
“我快饿死了,有什么吃的?”久宁窜进厨房打开冰箱,大叫一声:“你这日子怎么过的?怎么冰箱里连根毛也没有……啊,有!这、这长白毛的是什么?”
甘想把他拖到客厅,按在沙发上说:“一会儿我请你吃饭,管饱!”
久宁一眼瞥见电视机旁边那个落满灰尘的旧台历,两年前的12月23号被红笔圈了起来。“哎?12月23?是不是甘老师走的日子?我记得学生会还派代表去机场送过他呢。怎么,甘老师放两假的时候也没回来看看你?”他搂着甘想的脖子开玩笑说,“甘老师是去母校执教吧?听说那个城市可是美女如云,说不定甘老师下次回来就给我们带一年轻师母呢,哦哈哈!”
阿想微笑的脸变得僵硬,撅着屁股在茶几底下翻出半包饼干,塞给久宁说:“先垫垫吧。”
久宁吃着塌了的饼干,含糊着说:“我可是牺牲了今晚的精彩节目过来的,找我什么事儿快说!”
甘想隐了一些自己和田天的细节还有田天的名字,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今天见了周奉哲的事情详细说给了久宁听。他咬牙切齿把周奉哲十分的卑鄙无耻又扩大了十倍,听得久宁浑身发抖,想不到朗朗乾坤居然还有这样的衣冠qín_shòu没被雷劈死。
甘想坐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恶狠狠地说:“我打从他那儿回来就一直在琢磨,不能轻饶了他。最好的办法就是绑架他,以彼之道还试彼身,拍成dv,然后全国热卖,再把他阉了卖到泰国当人妖……”
听了他的话,久宁一口气没上来被饼干噎住了,起来找了一圈儿,甘想家居然连口热水也没有,看看他家遍布的灰尘,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怎么过来的。久宁只好到厨房对着水龙头喝了一口自来水,拍着胸口回来,忍不住摇头说:“你小说看多了吧?”
甘想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低头掏出烟盒来,弹了弹烟盒底部沉声说:“我知道这些也就是想想罢了,有那么容易嘛。现在我脑子里一团乱……论钱论权论地位论背景,我跟那姓周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能做到那个位置,不用说,脑子也够使的。他看我就是一狗屁,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甘想把烟叼在嘴里,又拿下来,愤怒却又沮丧地低下头。久宁从口袋里掏出武铮的打火机,替他点着香烟,拍了拍他的肩膀。甘想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揪住自己的头发,田天满是伤痕的脸在眼前直晃。
在周奉哲面前放话的感觉很过瘾,可是自己凭什么来保障田天能够不受他的折磨……这一晚上,甘想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想。周奉哲嚣张阴冷的模样刺激着心里,五脏六腑像是被泼了一勺滚油一样。除了要兑现救出田天这个承诺,还要拿回自己的尊严。
甘想的牙齿咬得咯吱响,香烟在指尖扭曲折断,揉成一团。他抬头看了看久宁,低声说:“久宁……乌鸦有次喝醉了说起来……你别怪他,他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我琢磨着像周奉哲那种有钱人总有些秘密要藏起来……所以……”
冷风在窗外呼啸而过,树叶沙沙地响。墙上的表“咔嗒……”走着,久宁手里玩儿着武铮的打火机,打火机在他的指间灵活地转动,不断发出“叮”的声音,擦着火花。
甘想偷偷看着他的脸色,张张嘴又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你很为难,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让你做这个,我知道这种事……是犯法的。”
他没接着说下去,久宁也没接话。过了半天,久宁长舒一口气说:“行了,我知道你找我来的目的了。阿想,小鸭子是拿你当朋友,所以喝醉酒的时候才没什么顾及地‘出卖’我。”
甘想蹭过来搂住他的肩膀说:“乌鸦话说了一半也后悔了,我答应过他给你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久宁,是我对不住你,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甘想万死不辞!”
久宁扭头横了他一眼,骂道:“兄弟就是用来塞枪眼儿的是不是?那倒霉催的被人逼着穿女装的男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让你这么费心卖力地把我往火坑里推?”
甘想一时哑然。其实也这样问过自己,可是最终没有给出答案,不明白为什么要对田天做这些事,欺负他、赖着他甚至于大言不惭、不知死活地想要拯救他……
久宁拿过甘想扔在地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古铜色的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叮”声,他点着了烟吸了一口,辛辣的感觉呛入喉咙里,低头咳了起来。甘想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被他甩开手说:“告诉你,真要我做就要打听清楚了姓周的底细,公司家庭内外环境、作息习惯、开的什么车、身边都有什么人、平时出入的场所……这不是你上嘴唇碰下嘴唇那么简单的事儿。”
甘想知道他是答应了,伸手用力拥抱着他,久宁笑着推开他说:“少在这儿恶心我,我要是万一失手,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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