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要的蛋炒饭?”服务生走过来问,盘子里的蛋炒饭香喷喷诱人。
“我!我的!”久宁连忙举手,接过蛋炒饭,大口吃起来。众人吵闹的说笑声中,椭圆盘子里的蛋炒饭很快见了底,他仔细地把每一粒米饭都聚在一起,拨进嘴里。
一旁的化妆助理梅梅笑说:“不够?再来一盘吧。”
“够了,谢谢。”久宁抬头笑了笑,不浪费粮食,是从小在福利院养成的好习惯。他转身将空盘交给路过的服务生时,感觉到远处有人在注视着这边,仔细一看,武铮和执行导演几人坐在不远处。别人在说笑着什么,他一副聆听却不准备发表意见的模样。白色的衬衣整齐,举杯喝酒的时候,袖扣划出幽幽的蓝色光芒。
正式签到了jk武铮的手下,久宁不单单是签约的模特,每天排满的工作安排涉及到各个方面,让他无暇去考虑其他。公司发放的深蓝色西装制服没有用武之地,每天都是牛仔裤、球鞋,到处赶场奔波。人手不够的时候还要充当场记、灯光助理。
歌手上场,吉他伴奏,优美的歌声让酒吧里的说话声音渐小。久宁摆正椅子,听着音乐,不知不觉又喝光了一酒瓶,摸着微微突起的肚子,打出一个酒嗝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梅梅说:“jk,这边坐。”久宁蓦的一口气半上不下,卡在喉咙里。
武铮端着杯子随意坐在陆汀刚才的位置,招手叫了服务生,重新叫了东西。有他在场,气氛压抑,年轻人的情绪收敛了些。略显沉闷中,不停打嗝的久宁想不引人注意都难。他捂着嘴巴有些尴尬。
“试试这个。”一旁沉默的武铮把手里的酒杯递过来,用食指在杯口上虚画了个“十”字说:“深吸一口气,在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各喝一口,别呼吸。”
他的目光像是平时发号施令一样,坚定又权威,让人无法拒绝。久宁只好接过他的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气,照他说的,转动着酒杯喝了四口。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的方法真的有效,打嗝竟然停了。久宁看到杯口上留下了自己淡淡唇彩的印迹。
刚想让服务生给武铮换一个酒杯,酒吧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仿佛有暗潮从出口涌来。好热闹的年轻人伸长脖子看。入口处走来几个人,酒吧保全人员在两边开路。突然,有女孩儿的尖叫声传来,刹那间,久宁感觉整个酒吧的女人都陷入了疯狂。
“是韩无衣啊,真的是他,天哪天哪,好帅啊!”酒吧里的气氛登时达到了白热化,保全人员死死拦住想要冲到韩无衣身边的人。摘下墨镜的韩无衣,白色t恤外是简单的深紫色v领背心,臂弯间搭着外套,尖叫声中依然保持着慵懒迷人的微笑。
身边的女人早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孤零零的陆汀举着酒瓶撇了撇嘴,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韩无衣。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转头回眸间,每一个角度都完美无缺,优雅高贵的气质无懈可击,仿佛吸聚了酒吧里所有的光线,让身边的人黯淡无光。
久宁和武铮坐的地方是通往电梯的必行之路,被人群簇拥的韩无衣经过时,微微点头笑着示意,引来梅梅几个女孩儿更热烈的尖叫。梅梅顾不上平日的畏惧,扯住武铮的手臂大喊:“jk、jk,他在冲你笑,原来你认识韩无衣,求你了,帮我要个签名吧,求你了!”
武铮看了久宁一眼,神色平静说:“抱歉,我不认识他。”
“骗人!”梅梅盯着韩无衣的背影哭诉。
韩无衣是乌鸦的朋友,沾了乌鸦的光,久宁也去参加了他领衔主演的几场电影首映式。短短两年多,韩无衣风生水起。优雅的外表,得体的谈吐,永远迷人的笑容让他在媒体和公众面前口碑良好。凭借一部《硝烟》得了最佳新人奖后,韩无衣片约不断,俨然是当红偶像。
久宁还记得在乌鸦家里和韩无衣喝酒的那次,乌鸦醉了,抱着苏郁哭得惊天动地。韩无衣微笑着不断抽着纸巾递给他,乌鸦擦完了眼泪鼻涕说,喂,好像没见你哭过?那天的韩无衣醉了,醉了的他笑着说,怎么办?我好像没有眼泪……
随着韩无衣进了vip楼层,骚动渐渐停止,除了不死心守在电梯门口的女人们。
“我的杯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久宁这才回过神来,手中的酒杯已经被武铮拿走。久宁眼睁睁看着他喝了一口酒,唇重叠在杯口自己的唇印上。脸微微的烧着,久宁庆幸酒吧里是昏暗的灯光,他偷偷看了一眼,男人神色自若,欣赏着歌手唱歌。
……
坐在健身公园的秋千上,甘想拿着一罐啤酒抓着铁链荡着。秋千下一袋子罐装啤酒东倒西歪。雪下着,被夜色笼罩的松树披着银白在眼前起起落落。迎着风,甘想不知道坐了多久,膝盖和脚刺骨的冷,拿着啤酒罐的手指也没了知觉。
他醉了,唯一活跃的是大脑,克制不住得去想田天现在在做什么。想着那个男人啃咬着他的嘴唇,撕开他的衣服,粗暴地折磨他;想着田天隐忍的表情,痛苦而顺从。那个男人阴戾的眼睛不停地在眼前晃过,还有田天绝望哀求的眼眸和他转身的背影。
“别走!”他大喊着摔下了秋千,坚实的地仿佛对冻僵的身体毫无伤害。他挣扎着站起来分不清身在何处。借着夜色路灯,寻着记忆中的路回家。凌晨深夜,安静的小径,雪花白茫茫飘落。
站在小区门口,眼前一幢幢楼房影影绰绰,没有灯亮着。他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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