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蓝阙阳的衣襟向后躺去,白桑韵吻上蓝阙阳的唇:“阙阳...我最在意的,就是那次的事,让我...忘了吧,让我只记得你们带给我的美好。”噩梦一日日远离,他相信,有他们在,终有一天,当他想起那段日子时,不会再心如刀割。
“哥...你可喜欢我?”小心挤进那极窄的地方,他知道这里的伤还未好。
“...嗯...喜欢...喜欢阙阳...”温柔的对待,让他知道,自己是被这人渴望的。
“桑韵...”从何时起,他就想这般喊他一次。
“啊...”从不知,听到这人如此喊他,竟会让他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脑中仅留着那声“桑韵”。
“桑韵...桑韵...”无须再无人之时轻喊,终于能正大光明地当着这人的面喊出来。
“阙阳!...”别再喊了,他受不住...他...脑中闪过什么,浑身的力气被那一声声轻唤抽得一丝不剩。
“桑韵...桑韵...桑韵...”不是没看到你的祈求,可我不想停...我都不知,这般叫你,会让你如此兴奋。
“唔!啊!”不要...不要再叫了...
听到屋内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左翔摇摇头,这二少爷也太性急了一些,之前见少爷走路不大稳,他心里就已经明了发生了何事,可这还没过两个时辰,二少爷又把少爷弄到了床上...哎,算了,他老了,管不了了,反正二少爷再怎么胡来也不会不顾少爷的身子,他还是命人给少爷备些粥去吧。
...........
“皇上,蓝坊主来信。”
“快拿来!”放下笔,刘淮烨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刚看了几眼,他就开心地大笑起来,“太好了...还是他有办法...哈哈哈...”又看了几眼,刘淮烨皱起了眉,过了一会儿却见他又笑了起来。张正在一旁小心地研这磨,心里嘀咕:许久未见皇上如此高兴了,怕是蓝坊主找到白主子了吧。
看完信,刘淮烨似有些生气地说:“这桑韵,真不让朕省心,竟跑到七霞镇那个偏远之地,难怪朝天监的人寻不到他。”
“恭喜皇上,终于有了白主子的下落。”张正一听,跪下来开心地喊道。
“起来吧,虽说找着了他,可他不愿回来,罢了罢了,他既不愿回来,那只能朕去亲自去看他了。不过...这次朕可不轻饶他。”信上蓝阙阳已说了桑韵不愿回京的缘由,和他当初估计的差不多,不过他没想到桑韵不愿回来竟还有另一层意思,想到那人竟如此看轻自己,刘淮烨开始考虑该如何惩罚那人。
张正不知究竟是出了何事,出声劝到:“皇上,白主子是个心思剔透之人,和皇上在一起的这些年,事事都替皇上考量,白主子不愿回来,怕也是因着过去的那些事,皇上可别生白主子的气呀。”
刘淮烨面露不悦地看着张正道:“哼!难道朕不知他对朕的心思么?朕气他,不是因他的不告而别,是因他总偏着蓝阙阳,朕何时有过不能容他之意了?他竟怕朕哪天受不住,会对蓝阙阳不利,你说,朕可能轻饶他?!”
张正愣住了,没想到白主子竟会这般想,随即,他开口道:“皇上,您是天子,白主子有此顾虑也实属正常,皇上您平日里操持国事,难免有疏忽之处,白主子这人又爱多想,这天子与臣子自古往来哪有...一人之事。”共有二字,张正含糊了过去,毕竟这件事说出去有伤皇上的颜面。
“今后这话不许再说,他本就介意这些,若让他听到了,说不定这辈子他都不会回宫了。”刘淮烨没有回应张正的话,仅是有些严厉地吩咐了句,张正忙点头称是,心想:皇上他...究竟是何打算?
刘淮烨提笔写了封信,命人带给常年驻守边关的亲弟刘淮渊后,就起身出了书房。走进原先白桑韵的住处,刘淮烨细细摸过自他走后就未曾动过的东西。桑韵...你心中的顾虑不是我说几句就能消除的,若是旁人,以我的身份,定会杀了蓝阙阳,我的人岂能容他人觊觎,可桑韵,你不同...那年,看着你在我面前被人一剑刺穿胸口,看着你眼中含恨的落入水中不见踪迹...听着别人告诉我你被那两个畜牲如何对待...桑韵,我和蓝阙阳欠你的岂是一条命。如今,你能活着,并如我所愿地喜欢着我,这已是上天对我刘淮烨的眷顾,我又怎还会不满,还会有着其他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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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六章 动摇〕
“二少爷,少爷可醒了?”门被打开,左翔把吃食交给蓝阙阳小声问。
“还没。”把粥放到炉子旁热着,仅穿着单衣的蓝阙阳看向有话说的左翔。
听床上没动静,左翔走到蓝阙阳跟前低声说:“副庄主前阵子带回来的人自醒后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哭,东西也不怎么吃。最近事情多,我也没顾得上告诉少爷,少爷不喜见外人,二少过去看看吧,我是拿他没辙了。”
蓝阙阳点点头,这时,床上传来白桑韵的声音:“左叔?出了何事?”刚醒来的白桑韵隐约听到左叔的声音中带着为难,掀开床帐,白桑韵半支着身子问。
“哥,没事。”蓝阙阳见人醒了,忙端了粥过去坐到床边让白桑韵靠着他。
“左叔?你莫听阙阳的,可是彪子带回的那人怎么了?”听到一些的白桑韵没理会蓝阙阳直接问到,若按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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