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桌子上寻找着任何可以反击的武器。
一声枪响从走廊处传来,羽本能的愣了一下。
他有的反应时间不过0.5秒,但是这对亚撒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一脚踢中了羽的腹部,将金属制成的项链从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中拽出,然后抵上羽的脖子,他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
“别动。”他的声音低哑。
亚撒并不打算就这么杀了这个刺客。
羽的脖子慢慢抬起,沾血的金属轻缓的摩擦着他的皮肤,眼前失血过多的男人依旧冷硬着一张脸,虽然有些苍白,但依然看不出丝毫的狼狈。羽的呼吸急促,他看着亚撒,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猜猜看,你的老板还有命吗?”
……
有些人就是这样命不该绝,博科夫在中毒之后居然还捡了一条命回来,当然,这次行刺让他大为震怒,下令要查出幕后主使。对此底下的一群人算是被害惨了,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所有的杀手全部出动,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打动干戈。
博科夫对亚撒只有一个命令:尽一切可能查出幕后主使。
这次的行刺两件事情让亚撒有点意外,第一,这个杀手居然是外面传的很神的那位专门处理同行的专家,第二,这个勾人的妖孽,竟然是个男人。
亚撒坐在黑暗的房间内,手里把玩着那天那个杀手拿来的项链。
肩膀上的伤口还阵阵刺痛,医生说还是要小心不要发炎为妙。
在从事特工工作的这些年,让他经手过各种各样的囚犯,然而,现在的这个却让他有点不知道要怎么是好。
三天不眠不休的严刑拷打之后,这个年轻人还是连哼哼都没发出一声,这让亚撒觉得,再怎么继续下去都没用了。
不过,他用同样的项链刺入那个年轻人肩膀时,那金属刮着骨头的声音倒是把在场的保镖吓得不轻。
亚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看着那枚项链,笑了。
那是一个做成钥匙形状的挂坠,边上还有一圈精致的碎钻,虽然并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但是在一个杀手的手上,已经可以发挥出致命的战斗力了。
那个杀手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岁,可是,亚撒在他的眼睛里,却看到了老兵一样的淡漠——那时只有见惯了杀戮才会有的眼神。
亚撒走进了地下室,被锁在地板上的杀手正低着头,凌乱的头发将他脸上的表情全部盖住,沾血的纱布粗粗的包扎了他肩膀上的伤口,正渗着红色的血水(不过打过抗生素了,应该不会感染致死才对)。背上被自己烧红的大片皮肤已经开始愈合,此刻,那瘦弱的肩膀正没精打采的垂着,可以看出电击、药物注射之后的疲惫感。
三天了,还没有问出一个字来。
亚撒并没有太着急,他甚至希望这个杀手不要这么快的说出他想要知道的情报。
这大概是不太敬业吧。
亚撒想着,笑了。
他伸手拽起了羽的前发,让这个自大的杀手看着自己。
“你还不吭声真让我有点惊讶。听说你是专门对付同行的,看来,也很有两下子。只是我很好奇,杀手一般都是没有什么节操的,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肯做。你却还选择自己的杀的对象,为什么?”
羽失神的眼神好像无法聚焦,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折腾,甚至让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他茫然的看着亚撒,苍白的脸色早已如同死人,只有胸口细微的起伏才能看出——这个人还活着。
“哼,他们说你从不失手,看来也只是传言罢了。”亚撒哼了一声,松开手的时候,羽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你是哑巴吗?之前倒是挺能说会道的,不过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个一二,博科夫来到美国,在这里开始做生意,而且不喜欢买别人的帐,损失最惨重的,就是青帮和意大利人……是他们中的一个雇了你吧?还是……两个人一起?”
羽还是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因为太过于疲惫而浑身发颤,连呼吸也变得细不可闻。
“值得吗?为了几个恶棍在这里送掉一条命,还是你真的觉得你能杀了我?”亚撒站起身,“我对付过不少杀手,大有经验比你丰富的,你以为自己能逃出去还是怎么的?”
回答他的,依旧只有地下室的回音。
亚撒站起身,抓了抓脑袋,同时用希伯来语骂了一句什么,最终还是走过去,蹲□子,慢悠悠的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这总可以吧?”
“……我没有名字……”倒在地上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意识,他干涩的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沙哑的喉咙里穿出了断续不成句子的词。
总算说话了,这算是一个进步,亚撒看了看表,慢悠悠的道,“没有名字,代号什么的,别人称呼你的总有吧?”
羽的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他勉强支撑起残破不堪的身体,用那双疲惫的眼睛正视着亚撒。
tbc
作者有话要说:——带宝贝去看兽医之后。
家里的宝贝猫咪生病了(长了痔疮;…),于是,某作者带着宝贝去了医院,医生提供了一种药,但是要涂在发炎的地方才行,于是……
医生:要这个样子,按住他,然后慢慢的进去,要我示范一下吗?
某作者(面色惨白):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某作者很无力的拿起药膏开始倒腾……
医生:你不要在外面啊,要戳进去……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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