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司会是自己最大的情敌了,他一脸不爽的打量着身材消瘦又挺拔的真司,黑色的西装、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异国的黑骑士一样引人注目,浅浅的笑容中不乏自己缺少的成年男子韵味。
羽讪讪的绕过阿圣,走向了浴室。
大学生心情有点不爽,总觉得羽看真司的眼神、哪怕是看龙介的眼神都与看自己的眼神大不一样。
“别这么一脸沮丧的摸样,他只是不太习惯相信人罢了。”真司看了一眼阿圣,笑容不变。
“……”那种熟悉而信任的表情让阿圣有点莫名的嫉妒,羽的过去深埋在真田组的秘密之中,在龙介的坚持之下,长久以来,阿圣几乎没有参加过任何真田组的活动,他甚至连组内的长老也没有见过几个。
阿圣靠着椅背,慢悠悠的道,“但是他相信你。”
真司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轻笑出声,“一直以来,他知道,唯一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方法就是相信自己,所以,他从来不相信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
羽随便的冲了个澡,将干燥的毛巾搭在头上,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他打了个哈欠,他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小睡一会。
外面的床又大又软,他索性趴在了软软的床垫上,闭上了眼睛。
沉沉的梦境很快的侵蚀了他的意识。
水流的滴答声有节奏的响起,如同在不断走过的钟表,在灰暗的下水道口,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躺在那里,他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如同死了一般。
胸口的起伏渐渐微弱,甚至已经开始有老鼠堂而皇之的撕咬那个流血的伤口。
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那只狡黠的老鼠立刻哧溜一声的跑了,少年疲惫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
父亲。
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微弱的抬起眼眸,看着对方。
谁都看得出,这个少年快要死了。
男人苍白的脸上带着无声的叹息,他弯下腰,将少年横抱了起来。
小羽。他说。
对不起。
羽猛地睁开了眼睛,缭绕在心头的梦境令他流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擦去了额角的汗水,然后走到水池边上,拼命的洗着脸。凉爽的水冲在脸上,带着清凉又舒服的感觉。那个挥之不去的梦境令他感到恐慌,甚至有点害怕。
父亲。
这个词已经太久没有叫出来,他开始怀疑自己已经忘记了到底要怎样叫出口。
真司敲了敲门,然后抬脚跨进了门。
“少爷。”他惊讶的看着满头水珠的羽,眼眸微沉,“您做噩梦了吗?”
“嗯。”羽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眼底的那点不安却仿佛被加深了许多。
真司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似乎羽的梦境只围绕着那一个人。
那个男人夺走了羽的身体、夺走了他的心、甚至连他的梦也不放过。
真司轻轻的叹了口气,将手轻轻的放在了羽肩膀上,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柔的表情。
羽避开了他的视线。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抓到了一个人,他应该是那天袭击龙介大人的杀手之一。”
“你跟我说这个干吗?剩下的工作应该是真田组的了。”
“我让人审讯了他已经两天了,但是他连哼一声都没有。”
羽轻笑出声,“他是个杀手,你真的觉得找群人揍他一顿会有什么用吗?”
真司也笑了,脸上的表情颇为悠然,“真田组的最后一批杀手是您训练的,少爷,我想您会知道要怎样从他的口中套出些消息。”
“……”
审讯室的灯光很强,通过后面的玻璃,羽看到了奄奄一息的ash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面,已经被折断的十根手指软软的垂下,嘴唇和断指都在不断地颤抖着。
“我的人已经问了他二十四个小时,不过看起来没什么效果。”真司微笑着转向了站在边上的几名穿西装的男人身上,面对真司,他们的脸上立刻流露出了恐慌。
“你知道,我不能管这件事情。”羽看着自己昔日的学生,“如果我插手了,就打破了约定。”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我会付钱给你,他是个杀手,这是你的工作,”真司撇了撇嘴,“而且,龙介是你的哥哥,你不想知道是谁要杀了他?”“
真司的嘴角边勾起一抹优雅的微笑,“……还是说,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我们的交情很深,真司,但是我还是不喜欢被人试探,所以,”羽瞄了他一眼,转过身,“我对这件事情没兴趣,随便你喜欢怎么处置那个家伙吧。”
他拉开了铁门,穿着套头衫和牛仔裤的阿圣正站在外面,他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一样一言不不发。
“你在这里做什么?”羽挑挑眉。
“我只是想看看要杀我爸的人,然后……”阿圣掏出了后腰的手枪,眼神垂下。
羽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轻笑出声,“你要来杀了他?”
“是的。”
真司也走了过来,微笑道,“我想你现在应该回楼上去。”
“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小孩,告诉你,我不是!”阿圣的脸上有了怒意。
“我们需要他活着,如果他死了,你就无法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对你的父亲下手。”真司慢悠悠的看了一眼羽,“我记得这个家伙是叫ash什么的,对吧?一个暗恋老师的学生,很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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