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唇边犹有血迹,又哭又笑,竟已发狂。心中大急,高声道:“林大哥,林大哥,你怎么啦,你清醒清醒。”
林见秋抬头看向穆清卿,泪眼朦胧之中,只见凤目含情,唇角噙笑。依稀便是心中之人,宠溺地望着自己,说:“平安,平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殷,如果我就此死去,你可会后悔?
林见秋一把搂住眼前之人。殷,不要离开我。
穆清卿被他抱住,惊道:“林大哥,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林见秋哪里听得到,只把穆清卿当成心中所想,喃喃地道:“殷,殷,你不肯要我了么?”穆清卿扭动身体,挣了两下没挣开,反被林见秋搂得更紧。心中惊惶,连连道:“林大哥林大哥,我……我快要喘不上气了。”
林见秋一用力,将穆清卿推倒在床上,痴迷地望着他的脸,道:“殷,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穆清卿见林见秋满脸泪水,神情凄楚,心中不忍,只好低声道:“好,我不离开你。”
林见秋大喜过望,低头吻住穆清卿的唇,竟是情欲如沸。伸手扯开自己身上衣服,轻轻地道:“殷,你抱抱我,抱抱我。”穆清卿大是尴尬,忽然想起当初林见秋抚慰自己的时候,心里暗道:“林大哥对我真是没话说,现下不过求些安慰而已,难道就不成吗?”长吸了口气,张臂回抱住他。
林见秋热情难耐,翻身躺倒,顺势将穆清卿扶到身上。穆清卿下了决心,张口含住林见秋左乳。那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既是蔓夕花的花蕊,又贴近心房。林见秋“啊”地一声低吟,双腿高抬,夹在穆清卿腰畔,不住磨蹭,鼻子轻轻哼道:“恩……恩……”
穆清卿抬头看他,见林见秋面泛酡红,朱唇微启,眼波横流。发出的声音既像是讨饶,又像是乞求。平时又淡然又狠辣的一个人,沉沦欲海之时竟是说不出的柔媚入骨,让人想要捧在怀中好好爱恋,可又想用力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纵是穆清卿并无邪念,此时竟也有些把持不住。心里叹了口气,林大哥你可别遇到单无伤那样的狠心人,非折磨死你不可。
穆清卿双手在林见秋敏感之处抚弄,忽听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他大惊失色,一回头,见门口站着一人,身材高大,面沉似水,赫然便是单无咎!
23 唯有香如故
穆清卿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下了床,“噗通”一声跪倒于地,嗫嚅道:“陛……陛下。”单无咎不去理他,虎视眈眈直盯着林见秋。林见秋正是情浓之时,哪管身边人事,见穆清卿突然消失,心中难过,呢喃着只道:“别……别扔下我……”
单无咎气得浑身发抖。
单无伤带兵私闯皇宫,擅自带走陛下的男宠,宫中侍卫纵使不敢阻拦,但又怎敢隐瞒,立刻有人驰马飞奔,跑去禀告了单无咎。单无咎大吃一惊,他倒不怕林见秋受到伤害。那小狐狸计谋百变,狡猾似鬼,怎会吃亏。单无咎反而担心弟弟,他素知林见秋气量狭小,报复心极重,要是单无伤伤了他,哪怕一星半点,林见秋也非得十倍百倍讨还不可。
因此,单无咎得了消息,立时率领侍卫直奔理亲王府邸。
果然不出他所料,弟弟单无伤躺在床上,竟是昏迷不醒。一旁侍妾哭哭啼啼,含羞带愧地说了个大概。单无咎掀起弟弟身上的被子,见他身下淋淋沥沥泄了好大一摊。下身尤挺立不倒,过不多时,单无伤一阵抽搐,前端竟又流出几滴白浊。
就算单无伤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单无咎早就猜出是林见秋所为,心中大怒。林见秋太狠辣,这么下去,单无伤非死不可。
单无咎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当年迫于无奈,送到勃伦国当质子。究竟在勃伦国是何情形,单无伤回来后一句也没说过。单无咎向旁人相询,才了解个大概,已是心痛如绞。又过了很久,北楚和勃伦两国已进入激战状态,勃伦国派使者前来谈判。使者为了给北楚一个下马威,竟将单无伤在勃伦国如何同时侍候几个侍卫的事情当众说出。而且言辞淫亵,肆意调笑侮辱。
单无咎一怒之下,将前来谈判的勃伦国人都杀了,拔剑断几,誓要与勃伦国决一死战!
从那以后,单无咎对这个弟弟宠爱有加,言听计从,生怕他再受一点委屈。但这次林见秋竟然将他弄得生命垂危,就算是单无伤有错,这也未免过分了些。
单无咎立时返回皇宫,径直奔向翰海宫。
可没料想,竟看到这个被自己捧在手心,百般讨好的人,衣衫凌乱,分开双腿,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而且低声乞求,盼人垂怜,无耻到了极点!
单无咎怒不可遏,上去一把将林见秋扯了下来。抬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怒斥道:“贱人!”林见秋不躲不避,被他打得摔倒在地。竟也不说话,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什么。若是平时,单无咎定会看出他与平常有异。但此时单无咎正在气头上,那顾得上这些,喝问道:“你到底给理亲王下的什么毒,痛痛快快给朕说出来。若是理亲王有什么好歹,朕要将你凌迟!”
林见秋怔怔地出神,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不回答。单无咎上前揪住林见秋的衣服,厉声道:“你要是再不开口,别说朕不讲情面。”林见秋也不反抗,任他拉住自己,幽幽地道:“血。”单无咎道:“什么?”林见秋地看了单无咎一眼,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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