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着冷眼看戏的陈郑峰宣布:“我是他男人!”
肖盈盈露出幸灾乐祸的嘲讽眼神,等待陈郑峰发火,却只见陈郑峰悠闲地翻看着他们刚刚送上来的材料,心里一凉。
这回换成罗忠洋洋得意了,他骄傲的抬起下巴来像只炫耀自己华丽羽毛的孔雀:“怎么样?看到了吧,还不赶紧滚?”
肖盈盈看向陈郑峰:“峰哥,这小子这么嚣张,你都不管管么?”
陈郑峰头都懒得抬一下:“我的人,惯着点也没什么。”
肖盈盈气冲冲的出了门,在门外握着拳头发誓。没事,虽然这俩人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黏糊的很,但是就算结婚还有无数出轨的呢,就算这俩人真去荷兰结婚也没关系,只要她不放弃,陈郑峰迟早是她的。到时候,她一定要那个小人得意的罗忠好看!
肖盈盈一出门,陈郑峰就冷笑着掐住罗忠的腮帮子,用力扯:“你挺会说啊,谁是谁男人你不知道是不是?又欠揍了是吧?膝盖又痒痒了是吧?”
罗忠心说我就知道会是这后果,乖乖的任由自家老流氓把那张帅脸拉来扯去当橡皮泥揉弄,含糊不清的说:“老大我错了,老大饶命,老大洪福齐天,老大寿与天齐……”
陈郑峰一巴掌抽他脑门上,气乐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去墙角跪着去,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算完,不行就换键盘,再不行今天晚上你就自己把自己绑床上让我造一顿得了。”
打从和好之后,这俩人按照单双号制度严格轮班,今天正好是轮到罗忠在上边,这个威胁真的是十分之有效。罗忠哀怨的看了陈郑峰一眼,乖乖的跪着去了。
——请不要认为这是偶然,这简直就和日常任务一样日常了。
所以王玉进来看见这场面之后也见怪不怪了,只是惯常的羡慕嫉妒恨了一下:“你们一个个都成双成对的,凭什么只有我孤家寡人单蹦一个?!现在是工作时间,谈情说爱者斩立决啊斩立决。”
“斩立决个六。”陈郑峰把罗忠扔到墙角去,用眼神压迫着受气小媳妇跪着了,然后才问王玉,“又有什么情况了?”
“福克斯说有人接触他派出去的人了,”提到公事,王玉立刻严肃正经了,“不过现在还不确定,因为对方只是提及了福克斯会代表索多尼亚公爵出席他们家族集团的年终大会。”
“你告诉福克斯,这个人是我派去的。”陈郑峰把手上的文件重新打开,“我只会派向他那边这一个,其余的几个我会统统派去罗兰道夫家那边扰乱视听,你让他自己秘密的选几个人假装线人——自己人都认识,我这边再乱派人过去不好。”
王玉点点头表示他了解了,然后凑过去悄声问:“老大,你真的就打算这么和罗忠混着了?”
“还没腻就是了,”陈某人真心不是在嘴硬,此人渣的本质几乎算是有目共睹了,“你也不用整天摆出受气样各种羡慕嫉妒恨,从你坑了樟木脑之后这都多久了?半年多了吧?我看你每天往酒吧往迪厅跑,左拥右抱不是混得挺滋润的?你要是想找一个谁能拦着你是怎么的?你自己懒得找就别说我们刺激你。”
王玉撇撇嘴:“我不是正在找了么?一夜|情对象能跟正牌老婆比么?老婆可是在你彩旗乱飘的时候坚持收拾你的那面不倒红旗。”
“将来你绝对是个十足十的妻管严,”陈郑峰翻了个白眼,下定结论,“行了,别在我这里晃悠了,我这些东西还没看完呢。你让张新把杭嘉踹到那个老凤凰管家那里去,他是干佣兵的,啥都会,去了用处比咱们大。”
王玉想了想把那一对虽然还在闹别扭但是已经有和好架势的情侣拆开,自己会有何后果,结果默默地泪流了:“张新回头有什么不满,整我的时候,老大你可要救我……”
陈郑峰不耐烦的甩开他:“行了,赶紧去吧,不然就跟罗忠一起跪着得了。”
罗忠凑过来:“老大,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跪了。”
陈郑峰一家给他踹跪下了:“叫什么老大,谁是你老大?要叫的话,叫老公。”
罗忠跪着仰望陈郑峰:“不带这样的,明明我才是老公……唉哟……你要是我老公的话这就是家暴了……”
“你去报警啊,你去爆料啊……”踹踹踹……
王玉看着很有打情骂俏感觉的两个人,愤愤的咬着拳头,泪奔而出了:秀恩爱什么的都应该被绑上火刑架烧死!烧死!烧死!
——伦敦城郊某家小酒馆里——
一盏吊灯随着大门的开合而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灯泡似乎用了很久了,钨丝被烧得很细,灯泡内壁也已经发黑,本来已经非常昏暗的灯光变得更加的昏暗。
酒馆老板把事情都交给了自己的雇员,靠在柜台上一手撑着脸睡得不知今昔何年。
大门再次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小姐走了进来,用稍稍显得蹩脚的英文询问:“老板,我的妻子被冻伤了,能不能请您借给我们一间房,我们只住一晚明天就离开……当然,我会付钱的。”
酒馆老板虽然有些懒散但却是个好人,看一眼蜷缩在自己丈夫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怜悯的点点头:“我这里本来就是兼开旅馆的,你们先跟伙计进去,马上就会得到热水、暖被窝和热乎乎的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家暴要不得,我把前面的直升飞机改为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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