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笑意不减,颇为大度道:“嗯哼。我是想通过裕太你的口告诉不二,我祝福他和国光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观月的话让裕太震惊了,天雷阵阵也不过如此,他结结巴巴道:“观……观月前辈,你说什么?老哥怎么会和手冢队长生孩子?你……你……”
可怜的裕太,完全被吓住了。
忍足也被观月的豪言壮语惊到了,却也只是一会儿,浅笑道:“观月可真是大度啊,不过,我还真没听说过男人会生孩子的,真是有趣,不是吗,迹部?”
迹部没有作声,只是看着观月眼里多了一丝疑惑。
观月从国外回来后带回来的孩子究竟是什么身份,每个人都在猜测着,却没人往那层上去想,在生理学上这种事听起来是极度荒唐的,可是那孩子太像手冢了,就连和幸村也有点相似,而那孩子的个性简直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种种巧合合在一起那意味着什么?他不得而知,而唯一和他们三人有关系的就只有观月初,这点他非常的在意。
迹部想起了忍足的父亲是医院的院长,便问道:“忍足,你家是行医的,试管婴儿的事你听说过没有?”
“迹部,那是不可能的。”忍足直言断绝了他的想象,“我们暂且不说医学怎么样,就从观月的角度来讲,你以为观月为什么要做试管婴儿?他没那个理由。”
忍足心思缜密,对人一向看得很准,他以为观月不会做这种事。
不要说观月,任何一个正常人在经历过那场变故后做出那样的事。
迹部当然明白那个道理,他决定弄清楚景儿的身份,他是否真的是观月的孩子。
观月一说出早生贵子的事就后悔了,他是疯了才说出这样的话。迹部和忍足显然对这句话很在意,他这不是自打嘴巴吗?虽然他不怕景儿的身份曝光,可并不意味着他有精力接受以后的若干纠缠。
如果孩子是手冢的,那皆大欢喜。
如果孩子是幸村的,幸村必定又赖上了他。
如果孩子是迹部的,那么迹部会做什么,迹部家又会有什么反应,他完全没有概念。
他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可说出的话即使收回了,疑惑的种子却在迹部和忍足心中埋下了,他越是解释,种子就会生根发芽,事情只会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权衡利害,他干脆不做任何解释,至于迹部忍足会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了。
景儿的身份,能瞒一天是一天。
“裕太。”他拍了拍依旧表现一副受到打击样子的裕太,总算把裕太叫醒了,“回去转告不二君,和手冢交往中的任何困惑,都可以找我。嗯哼哼……”
观月的此番表现反而让迹部忍足疑惑了,观月,他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好吧。”裕太无奈地说道,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回家说出这种话,老哥会怎样整他,说不定又拿芥末寿司伺候他。
可是观月前辈的话又不能违背,可怜的裕太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这时候,观月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景儿吵着要见我?你们已经到了,在哪?”观月朝对面看去,“我看到你了,我们马上过来。”
他对看着他的迹部忍足说道:“手冢带着景儿来了,既然都来了,我们就一起去看电影吧。”
“好,那我叫人准备,我会叫人开车过来接我们。”迹部说完走到了一边打电话去了。
手冢抱着景儿走了过来,几天没见观月的景儿显得很委屈,一到他怀里小脸在他脸上用力用力蹭着,委屈道:“爸比,我好想你。”
观月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笑道:“我也想景儿,在手冢奶奶家有没有给大家惹事?”
“才没有,我很乖,就是国光叔叔好凶。”景儿瞥了手冢一眼就告起状来,其实他哪里有受半点委屈,他只是想让观月更心疼他而已。
忍足见手冢脸上的弧度似乎往下拉了点,身上的气势也加强了,顿觉的很有意思,景儿的脸和手冢的脸重合在一起,似乎更有意思了。
他觉得回去有必要向父亲咨询下,也许能从中得到什么启示也说不定。
“景儿宝贝,我是你的忍足叔叔,我们有见过哦,还记得吗……”忍足以绝对和善的态度和景儿打起了招呼,却被景儿打断了,景儿好奇地看着观月,“爸比,这个老狐狸是谁?他是和国光叔叔一样近视吗,为什么要带眼镜?”
老狐狸……
裕太哧地笑出了声。
忍足不由推了推眼镜,对自己的形象竟然被景儿嘲弄有些无奈。
“的确是老狐狸,对不对,桦地?”打完电话的迹部正好听到景儿对忍足的评价,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自然得到了桦地的回应,“对。”
“你这个猴子山大王,我讨厌你,哼!”景儿显得还在记仇欢迎会上迹部让桦地提起他的事,看见迹部就别开了小脑袋,对着观月撒娇道:“爸比,我们不要和动物园的怪物玩,我们还是回家吧。”
“景儿,别这么没礼貌。”手冢的嘴角疑似向上挑了挑,却努力板着脸教训景儿。
“手冢,没关系。”迹部大爷度量大,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计较,他越来越觉得景儿的性子很像他,当然小时候的他不是景儿这种会做出撒泼举动的不华丽的小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景儿宝贝被我雪藏了很久,粗现了!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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