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用力戳了戳他的脸,小脑袋一扬,看向观月,“爸比,快拿毛巾来。”
这时手冢已快观月一步将手巾拿给了景儿,景儿将毛巾往微微诧异的幸村脸上一蒙,爽快地说:“精市叔叔,你要哭就哭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你可不要哭太久哦,爸比说了,哭太多会有后遗症的,看看国光叔叔的脸就知道了。”
“嗯哼。景儿,你做的很好。”观月眼见幸村脸上略微尴尬的神情,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见手冢不赞同投以他警告的目光,他强忍着笑意用力绕起了头发,心里腹诽着手冢简直成了他的管家公,偏偏他还吃这一套。
医生向观月说明了幸村的头伤经由处理并无大碍,幸村这才如愿以偿出了院,他理所当然的和观月一起回了家。
“小初,我想吃寿司,你能帮我去买吗?”
“小初,我渴了,发烦你给我倒杯水可以吗?”
幸村微笑着有礼貌的请观月做这做那,而观月因弄伤了幸村本身有愧,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小初,你看着房间的布局,我觉得墙上的画向左边移一下位置比较好哦。”
“……”
好冷的笑话。观月嘴角抽了抽,对于幸村近乎“挑刺”的行为他无力诟病。
“小初,我想画画,你可以当我的模特吗?”
当幸村再次提要求时观月隐忍不下去了,他阴森地说道:“嗯哼。精市,你不想住院我都听了你了,医生也说你的伤没事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东京?”
观月也不是要赶幸村,实在是觉得自己把一尊佛给请了回来,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再把这尊佛供下去他有预感,真的会很不好。
“小初,可以把窗户关起来吗,阳光照的我的伤口有点痒。”幸村将目光投向窗前,伸出手就要挠头,观月赶紧抓住了他的手,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万般的无奈只得化为一个不优雅的白眼,“精市,请你管住你的贵手,不要去动你娇贵的黄金脑袋,可以吗?嗯哼哼……”
“小初,我的画板在书桌下的柜子里,真是辛苦你了。”幸村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天知道他温柔的表象背后是怎样的肠子,观月是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郁闷地将画板给幸村拿来,坐在幸村指定的位置生着闷气。
“小初?”幸村见观月别过了脸,一时间他无从下笔,便轻声唤道。
“精市祖宗,你还想怎样?”观月转过头瞪着他,语气带冲。
“小初,你在生气吗?”幸村拿出一叠画册递给观月,无辜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之前的手笔,小初,别那么大的脾气,对景儿的影响可不好哦。”
“脾气大点没什么不好,不然就被一些厚脸皮的人欺负!”观月一把夺过画册,随手翻了翻,瞬间脸上犹如打翻了五色盘,诡异不已,“这就是你的作品?精市,真田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才被你这么糟蹋?”
幸村给他的画册正是真田的个人画集,只是里面的神态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不说表情夸张,连脸和身体都变形了。翻着翻着,观月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幸村他该不会……
想到这儿,他郑重地说道:“嗯哼。精市,你别想着将我画得稀奇古怪,我绘画的功底可是连你一半的水平都赶不上。”
他这是在警告他会一报还一报了,幸村见他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吃笑起来,“小初,我只是想给你画一张画,有那么严重吗?真田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糟蹋他呢?你没学过美术,不知道艺术的表现形式,这些画我可是获得了奖项的哦。”
不会吧?观月认真翻起了画册,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哪里艺术了,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他悻悻地放下画册,哼道:“这种艺术,这种奖项,我宁愿不要。好啦,你要画就画正常点,别把我化成真田那个样子,请你笔下留情哦。”
观月多少有点完美主义,自然受不了幸村所谓的夸张艺术,这下他反而乖乖任幸村画了起来。
幸村要他斜靠在窗前,他照办。
幸村要他对着他笑,他……也照办。
还好景儿已被手冢带回了家,要不然被他们看到还真是……难看。
一个小时在沙沙的作画声中过去了,观月有些坐不住了,“精市,你还没画好吗?还要多长时间啊?”
“很快了,还有三个小时。”幸村瞄了他一眼,手上丝毫不停歇。
“什么?精市,你在玩我吗?”观月愕然,他告诉自己要平静,要优雅,才没当场甩手走人。
他告诉自己幸村是个病人,他没必要和个病人一般计较。
“小初,你的表情太僵硬了,要笑,要温柔地笑。”幸村皱了皱眉好看的眉头,直到观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他才继续作画。
冰帝网球部
向日看了眼正面无表情抱着胸坐在椅子上的迹部,用手肘顶了顶搭档忍足的胳膊,鬼鬼祟祟道:“唉,侑士,迹部他是怎么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可怕。”
“还不是我们的经理观月美人又没来吗,迹部他啊,是不能容忍的。”忍足说的平淡,心里却想不明白教练怎么能容易网球部经理几天不来网球部,这简直比让观月担任教练还叫人费解。
“啊?侑士,难道你是……sè_láng!”向日突然低叫起来,他的手抽了筋似得从侑士身上收了回来,手背在身上擦了几下,生怕沾上什么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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