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看,不要!”
他强忍着压着亲近孩子的冲动,心里像被猫爪子挠着,突然他的脸侧传来了湿哒哒软绵绵的触觉,他转过脸,小婴儿正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他,湿哒哒的小嘴因为小身体的晃动在他脸上蹭着,不知不觉他的眼眶湿润起来。
是啊!他到底在气什么?孩子又有什么错?
他小心翼翼将小婴儿抱在怀里,郑重又小心地亲了亲孩子。
幸村捏了捏小婴儿粉嫩的小脸,轻笑道:“你说这孩子长大了会像谁?你看他的眼睛,头发,和我的一样。”
他就那样微笑着看着观月,太过灼热的目光让观月有些不自在,“嗯哼,我的孩子自然是像我。”
“我觉得啊这个孩子比较像你们,你们啊怎么看都像是一家人。”就在病房里处于微妙的暧昧感时,小护士咯咯笑着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拿着一只奶瓶,将孩子抱在手弯里,她将奶嘴轻轻凑到孩子嘴边,向幸村挤了挤眼,“幸村,你看观月都给你生下了这么可爱的孩子了,你就不表示表示?要知道同性恋人生子那可是天赐的恩泽,多少人想都不敢想呢。瞧这孩子,长得多标志,眼睛大大的,眼下还有一颗泪痣,真羡慕你们。”
幸村微笑着,眼眸里流淌着异样的温柔,“这么说,那回日本后我带他去寺庙拜拜。”
“嗯哼。幸村君,你太爱开玩笑了。”观月恼得额角的筋一跳一跳的,为了这事去拜神?他还丢不起这人。
“我没在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为我这么辛苦,我总该给你个交代。茜拉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哦,就该有一家人的样子,要叫我精市,小初。”幸村也不知在开玩笑,还是真心如此,拉起他的手攥在手心里,手心的温度直传到他心里,让他微微颤抖起来,耳根子不知觉的热了起来。
幸村精市,这个人看上去温柔无害,内在一定是黑的。
“oh!你们的感情好得真是让人羡慕啊!”小护士茜拉戏谑道,他将吃饱的孩子放在观月面前,悄悄对幸村传授秘籍,“对付闹情绪的爱人有一招很有效哦,就是要亲的他毫无反抗能力。中国有句话叫百尺刚化为绕指柔,就是这个道理。”
观月正逗着孩子,没注意到茜拉和幸村说了什么,一抬头见到幸村靠近的脸,他吓得够呛,“你……你干什么?”
幸村觉得茜拉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他和观月虽然相处不多,可他们之间早就牵扯不清了,他不可能由着他们的关系淡漠下去,他轻轻抓住了观月两只手,俯身吻住了他,唇舌在他唇上来回舔舐,笑着垂眼看他略显僵硬的他,“你的嘴太干了,这样就湿了。”
“要你管。”观月涨红着脸,呐呐地看着他,很想骂他几句,可一直接受圣鲁道夫绅士教育的他骂不出口。
“小初,要叫我精市哦。”幸村含笑着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精……市,你给我打住。”就这样,观月无奈地接受了幸村的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伺机出逃
他早已不是当年单纯的少年,他的心境也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变得灰暗,为了寻找逃走的机会,他甚至可以讨好憎恶的人。
这样的改变,多么可悲可笑。
“怎么这么说自己?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可是我的宝贝,我半点都不忍心伤害你,让你难过。你带着两个人出去,随便去哪,只要你高兴,随时都可以。”布莱尔惩罚似得咬了他一下,“以后不准在做这么危险的事,刀子不是你能玩的。你不是喜欢网球吗?我请了英国最知名的教练和选手来教你,你身体底子差的狠,出去打打网球对身体的恢复也好。”
网球!
“真的?”观月紫黑的眸子立刻亮了起来,多久没碰球拍了,他都快忘了打网球是什么感觉了,他只知道,很喜欢很喜欢。
布莱尔将他抱到浴室放进满是花瓣的池子里,一边替他清洗着一边在他耳后轻嗅,“花瓣澡不是白泡的,宝贝,你越来越香了。”
“托你的福,我都快成为不男不女的怪物了,也不想想哪个男人身上会有香气,嗯哼哼。”观月推开他的脸反唇相讥道,“你还不去包扎伤口,小心血尽而死。”他恶毒的说。
“这不正好称了你的意?我死了你也不会替我掉眼泪。”布莱尔瞥了他一眼,冷哼道。
观月看着景儿满地爬的粉雕玉琢的可爱模样,这孩子,不管是谁看了都疼到了心尖上。
小小的孩子已初现嚣张的个性,当他还是小婴儿时,布莱尔将他架在脖子上玩乐时,他竟赏给他一泡童子尿,说真的,那时他还真怕布莱尔一怒之下把他给摔死。
事实上,布莱尔很疼景儿,就是在他的宠爱和佣人们娇惯之下,才养成了景儿无法无天的个性。
稍稍张开的孩子和手冢长得最为相似,眼角的泪痣和嚣张霸道的性子倒是和迹部一模一样,他的眸子和发色是幸村所带有的鸢紫色,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突变出来的,和他竟没有一丝相像,这多少让他有点不服气。
不知不觉孩子到了两岁半,观月每天除了网球最多考虑的就是带着孩子离开,可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天他在街上看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人白石藏之介,不由喜从心生。他故意撞向他,悄悄将一张纸条塞到了他的手心里。
白石一愣,随之打开了纸条,上面写着:明日下午一点,牛津街,ses,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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