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胡说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看戏,他瞅了一会儿,轻轻拉了下白执的袖子,“你瞧——台上——那两人——眼熟——不——”
白执淡声道:“不是眼熟,就是君玄与你的好朋友。而且这‘少君伏魔’中的少君,说的就是君玄。”
话声刚落,台上的两个人也看到了他们。双双从台上跃下,飞身到了他们身前。
铁爪缩进十指,云察摘下面具,看到胡说的模样后,一愣,冷冷看着白执:“帝君可否解释下,这是这么回事?”
“我没事——没事——别紧张——”胡说慢悠悠磨了磨牙,转头冲白执眨巴眨巴眼睛,使出吃奶的劲儿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笑道:“白执——你看看——我是——不是——长牙——了,好想——咬——人——”
“你敢咬试试!”白执面无表情地说。
胡说苦笑:“待会儿——我要是——忍不住——咬你——你就把我的——牙给拔了——吧——反正——也是——多出来——的——”
白执的脸色已经发青了,转身对着客栈的门飞起一脚,只听“砰”的声,那两扇可怜的门晃了晃,散成了一条一条的碎木头。
“客——客官!我们打烊啦——”小二喊道。
白执却不顾,“蹭蹭蹭”抱着胡说上楼,如法炮制,又踹烂一扇门,进去后将他往床上一扔,随之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声音又沉又哑,还有点狠狠地,说:“你咬,给你咬!”
胡说有点懵,不大懂他的意思,眨眨眼,“我说——着玩——的——唔嗯——?嗯?白——”
话没说完被人堵回口中。白执发了狠地吻住他,根本不顾忌他黑色的獠牙有多锋利。
“白执!”胡说也急了,用力扳开他的脸,红着眼睛狠狠地说:“别这样——我会——伤到——你——!”
白执低吼:“我情愿伤的是我!”
胡说愣住:“……”
手撑在他耳侧,白执抬头深深吸了口气,眼中之前那些胡说所看不懂的情绪,好像一瞬间都豁然开朗了。捋了捋胡说额前的发,他的声音温柔下去。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等下去,却发现等待只会让你受伤。既然如此,我不想再等了,胡悦,我想让你心安理得地躲在我身后,让我保护你,而不是你一次次为了我而受伤。”
见胡说好像更迷惑了,白执低头在他嘴边又吻了一下,轻声说:“我爱你。”
“我——”胡说突然变结巴了,不知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还是因为脑中空白,他完全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白执,眼眶里慢慢蓄满了眼泪。
“怎么哭了?”白执心里一慌,屈指揩着他脸上的泪,“是我不好,没给你时间准备。你可以先不用急着表态,等你什么时候……”
“咔嚓!”门框的碎片被人踩得更碎。
走廊上,君玄不知扒着没了框的门偷听了多久的墙角,正在憋笑。
白执冷着脸从床上翻下来,冷着眼走出门,两道目光恨不能化成两道利剑,将君玄削成烂泥。
“‘我爱你’啊‘我爱你’。”君玄也不怵他,反而照着他的腔调学舌。见白执指尖的灵力已经化成剑气要削他,才一缩脖子住了嘴。
转身要逃,看到云察从楼梯口拐过来,立马又笑了,高声说:“鹰王殿下,我爱你。”
云察脚一滑,差点儿从最高的一层台阶滚下去。把住扶手不动声色地稳住身子,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哦,知道了。”
“唉唉唉。”君玄开始唉声叹气,摇摇头,苦着一张脸站到了一边,“难,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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