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无须交代什么。”白执淡淡地说。
“我是背着仙尊将蓝灿带下凡界的,有义务看管好他的安危。”
“来或不来,是蓝灿自己的意思。他想自己做一回主,且由他去吧。”
见胡说依旧懵懂的眼神,白执微微一笑,“还有心操心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再说。”
说着使了个瞬移法带胡说来到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好吃的好玩的,应有尽有。
胡说想,既然白执说不用操心,就是真的不用操心吧,若蓝灿真的有危险白执不像是会袖手旁观的样子,于是暂时将这事儿搁在脑后了。
到糖人店里看民间艺人捏糖人,觉得不错就买了个孙悟空的,结果还没走出店门就“啪叽”把大圣爷给糊地上了;到古玩店看老学究鉴宝,听到兴起时一摇尾巴竟打坏了人家一只古董花瓶,害白执赔了块千年古玉才息事宁人;接着又去胭脂铺和裁缝铺,铺子里姑娘大婶儿们正讨论哪个色号最好看,热火朝天时却被胡说这只会开口说话的狐狸吓得花容失色……
任白执性子再好,一路逛下来也得皱了两三次眉,万万年来没对谁说过“对不起”三个字的白执帝君,今日竟跟在只狐狸身后到处给人赔不是,将身上值钱的东西赔了个精光。不过,给狐狸收拾烂摊子也没想象中的招人烦,相反,看着跑在前边的胡说不时回头开心地叫着“帝君,帝君”将自己的新发现与他分享时,好像被对方的情绪所感染,心中也跟着愉悦起来。
街角是家卖臭豆腐的,摊主说虽然闻着臭但吃起来香。胡说不相信,觉得闻一下已经叫人受不了了,吃下去还不得毒死人,便嚷着让白执给他买上一串尝尝。
“不买。”白执果断道,见胡说有点不高兴,便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温声说:“你今天吃的已经够多了,当心撑坏肚子。”
胡说凑过去与白执鼻尖对着鼻尖,盯了他一会儿。突然一歪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帝君,您该不会是有洁癖,闻不了臭豆腐的味儿吧?”
白执:“……”
“狐狸,你才知道他有洁癖啊。”君玄不知何时回来的,站在后边含笑道:“除了落花,你可曾在九叔的白衣上,见过半点儿尘埃?”
胡说看看摁在白执肩膀上沾满糖稀的两只爪子,以及这人白衣上数不清的狐爪印儿,耳根一热,把手缩到背后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帝君,我不是有意的。”
“无碍。”白执淡声说,转身优雅又不失迅速地离开了臭豆腐摊。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就将身上的爪子印儿都消去了,白衣恢复纤尘不染,焕然如新。
见此,胡说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注意着没再把自己的小脏手往白执肩上搭,直到白执取出块手帕仔细给他擦了手,才重新搂住白执的脖子。回头看到君玄这次手里没拿他的宝贝折扇,而是拿着把像血一样鲜红的油纸伞。
伞是收拢的,靠近伞柄的那端紧紧扎着一条白色的丝带,鼓鼓的,里面不知装着什么。而他肩上还站着只黑色山鹰,脚上缠的却不再是红色丝线,而是一枚黑色的脚环。
胡说讶异地张张嘴,心想:云察不是已经逃出君玄的魔爪飞回巫云山了吗,这是又被捉住了?可眼下的场合不好直接问他,只能从君玄口中旁敲侧击:“殿下,你的鹰这是找回来了?”
“嗯,可叫我好找。”君玄道,还故意笑眯眯地看着云察,“我家小黑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说什么都不肯从我,我下手只稍稍重了些,谁知他竟闹起脾气要离家出走。”
这笑意仅浮于表面,叫人看不透他的心意。又或者真如白执曾经所言,像他这种朝三暮四没正经的混蛋,根本没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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