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敌人的老巢,毕竟这是光实力已经足够吊打整个修真界的阵容。
在一圈人防备又害怕的尾随下,他们来到了所谓的宗主和长老面前。
本来那少主还想跟父亲求救,但是看平时狂傲的父亲和长老一副畏畏缩缩,眼神飘忽的模样,只能安静的往后挪,当自己是一只鹌鹑。
宗主刚想说话求饶,宫修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问道,“人参在哪?”语气中满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宗主虽然想强壮镇定否认,可在对面几个人的威压下,趋利避害的本能下,十分明智的回答,“宫先生,我马上叫人请出来。绝对没伤到他一分一毫,请手下留情。”
宫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人在做这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再说什么都没用。
后面的人很有眼色快速把花盆恭恭敬敬的端过来,战战兢兢地奉上。
宫修收了花盆,感应了片刻发现确实没有问题,便收了起来。
“你们做的坏事够多,谁也救不了你们。”宫修刚想放大招,就被一旁的白泽的拦了一下,他有些不悦。
“别拿这种可怕的眼神看我,我不是要拦你,只是……”白泽估计自己也拦不住,但是考虑到多方面的影响,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灭了他们容易,却也容易沾上因果。”
“你以为我会在乎,何况他们动了我的逆鳞!”宫修说的平静,但话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这时候这群邪修纷纷求饶,“先生,我们错了。但我们真没有伤害他,而且宗门积攒的宝物和聚集的灵气都被任先生吸走了,我们……我们不敢阻拦”
这个时候还想着能由此开脱,木越也真是佩服。他翻了翻白眼,“你们动心思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现在居然还敢抱怨,真有你们的!”
“他们这样的,处罚了也是替天行道,怕个球?!”饕餮幸灾乐祸的补充。
“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白泽一个眼刀甩给对方,“杀了他们简单,但是至少按情况嘛。一股脑杀了,你总会沾上一些因果,毕竟天道最近够……”
“它也就对我们苛刻,从工厂就看出来了这群人伤天害理的事做的绝对不少。”饕餮有些愤愤的开口。
“万一上面把这事也记到任苼的头上……而且从工厂看得出来还牵扯了一些上位者,你少不得麻烦,这事还是过明面处理比较好。”
白泽说的倒是在理,可宫修就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恼火,尤其是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当初的炫耀,若不是自己小心,任苼可能会遭遇的情况,他又自责又暴躁,魔种都有发芽的趋势了。
恰在这个时候,袖中的花盆传来一股奇异的波动。
不管何时,任苼才是最重要的。宫修拿出花盆,发现,任苼的状况不太稳定。白泽查看一番,“他要成年了,现在能量不够,你快带他找个灵气充足的地方!”
这时候宫修也顾不得处置这群人了,反正白泽拦了他,就交给他。
他带着任苼回到自己封闭了千万年的洞府,秦岭深处,将花盆放置在以往自己修炼的地方,顺便再加固一番聚灵阵。
开始了等待。
对于最近的事情,任苼陷入沉睡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只是有段时间感觉灵气不够,刚想醒来又想到若是觉醒失败,撑了一段时间,在最后关头又得到补充,便安心的又陷入深眠。
在灵气温柔的包围中,他慢慢回想起一生的过程,从他刚刚觉醒灵智,一直到最近和宫修确定关系。他的参生总体来说,除了一些被发现逃跑的小风小浪,也算得上是顺风顺水,尤其是遇到宫修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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