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骂的无地自容,临界崩溃。
明朗是在事情发生的两天后回来的,他跟着自己的弟弟出去参加征稿活动,回到小镇时还蒙在鼓里,他在问。
“管家,可有我的信件?”明朗笑道,好像心情很好,有两天没看见吴恙了,说不定自己私人信箱里的信已经堆满了吧。
管家微微欠身,说道:“少爷,前几日邮局封锁检疫,说是天花病传开了,所以停止派件。”
“天花?”
“是的,传播的很快,现在小镇就有个孩子染上了,老爷打来电话说让您先去别的地方避一避,车已经备好了,您稍作休整,我们便出发。”
“嗯。”明朗点点头,又问。
“是谁?”
管家神色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又从容地说:“吴家的孩子。”
明朗的动作停滞了,看了管家一眼,随后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是吗,真是不幸。”
管家又道:“少爷稍作休息,夫人应该快到家了。”
“我出去一趟。”
“您......”
“怎么了,这你都要跟着我?”明朗的脸上明显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十分少见。
管家立刻收住,礼貌低头道:“您今日还回家吗?”
“不回——所以你又要打电话告状了?”明朗冷笑道,他知道这么多年,这个管家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一双父亲监视他的眼睛罢了。
“是的,少爷今晚只是去友人家处理文稿,已按时到家。”管家不动声色地回答。
明朗根本没理他,走出了大门,就立刻飞奔了起来。
“我说的吧,那小子就是活该。”
“是啊是啊,看他平时多厉害,还不是要病死了。”
“要我说,他家也不穷,都是吃他死爹的钱,要不我们今天晚上,蒙个口罩就.....”
“就什么?”明朗走了过来,跑的太热,单手扯开了领带,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戾气。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明朗一脚把那人踹出去好几米。
截止目前,谁都没有看见过明朗打架,从小到大,明朗都是最安静的那个,别人骑马射箭,他看书,别人打架斗殴,他看书,别人烟雾缭绕,他还是看书,仿佛一座古庙的老钟,杵不动,我也不动。
正是因为这样,在那些所谓的富家子弟里,他才显得格格不入,才来到了这个镇子。
而别人之所以不敢去招惹他,除了他生人勿近的气场以外,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
他的父亲,现军阀首领,明少秋。
明少秋是出了名的手段残忍,暴力手段是他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他能走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且长久不衰,都是靠实打实一个拳头一个拳头地打上来的。
明朗没有说话,其他人早就捂着头落荒而逃,唯独那个提出要去吴恙家偷东西的还被明朗锁在地上,脸上全是青包,他还不打算收敛,一直打,每一个拳头都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凹陷。
十分钟后,他起身,那个人似乎是痛得虚脱,晕了过去。
明朗看了看表,整理了下衣领继续往吴恙家跑去。
吴恙觉得自己快死了。
以前得重感冒发烧时,他也这么想过,不过都没有现在这样的强烈共鸣,好像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到,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好想咳,但是没力气,好想喝水,但是说不出话。身体就像是放在炙烤架上,又痒又痛。
这时,窗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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