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笙只随口道:有用处的,你看就是了。说罢便转身折回里屋,准备在这大白天里睡个好觉去。
而帝都的另一头,悦阳钱庄里,云寄却是比饮笙还要待得舒坦。皮裘暖炉,金盏银炭,云寄卧在太师椅里,点上沉水香,细细吐纳着香中的白麝,闭目养神。
公子,那人要怎么答对?云七恭恭敬敬地站在云寄身后,小心问道。
云寄懒洋洋地在太师椅上抻了个懒腰,将华丽奢侈的毛毯踢开,不答只问:王爷昨晚有没有回府?
没有,奴才只听说王爷昨天带了翟墨出去,一夜未归。
那就是去东门了。云寄笑吟吟地抚弄桌上下人插好的百合,眼中却无半分笑意:你说,王爷这次去东门,是因公,还是因私?
奴才不知,但奴才更愿北堂王是被老相好缠住了脚。云七答道。
噢?云寄轻轻揪着百合花的花瓣,眯起双眼:我倒是想着,王爷也该是好好操持一下皇上交代的事宜了。
公子何必如此心愿?云七不解。
阿七。有些事,早晚要发生的。我们拖着等着,不如早作打算。云寄说着,目光已是严厉。
云七噤了声,不敢再言一语。云寄伸手将撕下的花瓣拨到地上,缓缓道: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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