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笙看着他,叹气落坐在他对面,叹道:华鸢公子,你牛。
季华鸢闻言苦笑一声,只说:我早不是什么华鸢公子。老师以后还是差别人给您带饭吧,十四号做不好。
饮笙忽地笑了:你这人好不讲道理。你给王爷下药,难道还指望他心怀感动地照样全收吗?北堂王何等见识,怎会不知你的手段!要我说,你现在还能安安生生地坐在这自寻烦恼,已是王爷爱护了。
季华鸢苦笑道:是啊,我给王爷下药。连老师都没瞒过,又怎能瞒得过他。我以为我能,却忘了终不过他从前只是不防我罢了。
饮笙笑而不语,俯身替他捡了炭填进药炉,把火重新烧旺:你这学生,当得也算史无前例了,竟还要我亲自伺候你。
您睡了一天,也该活动活动。季华鸢闷着头顶回来,心中似有气。
饮笙是真的乐了,他拍拍季华鸢的肩:我能看透你在干什么,却猜不透这是为什么。不过,我想,你总不会害北堂王的。
如果我真的是别有用意,老师会告发我吗?季华鸢抬头问道。
不会。但我也不会帮你。你和北堂王的事,不是我该插手的。
季华鸢只是熏着药,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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