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脑袋旁边,弯下腰,抬着他的下巴,冷笑道:“哼哼,现在看谁还能来救你。”
本来也没有人要来救我的好吗。雷蒙德心说。
地精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完衣服看了雷蒙德一眼,又开始脱裤子。
直到全部tuō_guāng,地精才挺着他那根难看的绿色生殖器,炫耀又轻佻的问雷蒙德:“宝贝,满意你看到的吗?”
………………妈妈我要瞎了。雷蒙德恨不得闭上眼睛,要不是他担心地精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老实说,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足够奇怪了!
即使没有闭上眼睛,他脸上的表情还是说明了一切。这使得自信心受到了些许打击的地精有些恼怒,他从脱掉的裤子里抽出一把小刀,伏到雷蒙德的身上,用刀刃在他胸口比划着。
“你这磨人的小东西,”地精说,用刀刃挑开了雷蒙德的衣领搭扣,“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明白我的好处的。”
不,您能先饶了我这件衣服吗,可不便宜啊。雷蒙德看着他,努力用眼神传达这个意思。
然而地精显然不在意他的衣服,接着往下,用刀刃彻底把衣服割开。
雷蒙德心疼的皱起眉头。
直到把上衣完全朝两侧扯开,露出紧实的腰身和结实的胸膛,地精才又一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舔了舔刀刃,挑起嘴角,对雷蒙德说:“宝贝,我会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的。”
接着,他趴下身,开始舔舐和吮吸雷蒙德胸前的皮肤。
雷蒙德被他这种毫无美感的骚扰和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搞的非常无语,而此刻地精趴在他胸口的脑袋动来动去,导致地精头上那朵小菊花也在他眼前不停的乱晃。
要知道,有时候人多少还是有些动物性的,比如说你拿狗尾草在猫咪面前乱晃,猫就会试着去抓住它。雷蒙德现在几乎就是被这种本能驱使着……
尽管嘴巴被皮带勒住,导致说话不方便,但是咬合这个功能,还是基本没问题的。
于是他咬住了那朵烦人的菊花,并且用力一扯。
菊花断了。
地精大王黛西也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驾崩
雷蒙德叼着花屏住呼吸。
地精大王确实一动也不动了。
不是昏迷的问题,而是连呼吸都感受不到了,至少雷蒙德胸口的皮肤感受不到。
雷蒙德不知道是地精大王在耍什么花招或者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毕竟从刚才起他就发现了那些地精之前扔在床上的菊花应该是被什么药水浸泡过的——能让人产生性兴奋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大王他老人家跳了半天还能在脱裤子之后保持勃x起状态。
啊,要说吃伟哥吃出生命危险的也不是没有,但大王这如果是马上风也太快了点吧。
还是说……这菊花才是他的本体所在,一旦断掉就会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雷蒙德觉得有点恶心,把从地精头上咬断下来的菊花吐掉了。
他又躺了一小会儿,确定地精大王是真的完全失去行动力也没有要动的迹象之后,又试探着叫了他两声。
还是毫无回应。
雷蒙德比较放心的开始试着把地精大王手上的小刀挪到自己嘴边,这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工作,因为他的手脚被捆绑住之后,只能依靠身体幅度轻微的变换姿势,把大王和小刀顺着重力往自己头的方向移。
最终,他在尸僵出现之前——如果大王真的是死了的话——用嘴叼住了小刀。而在那之前,他在刀刃上把勒住嘴巴的皮带给磨断了。
接下来就更麻烦一些了,地精捆住的是他的手腕,他的脑袋离手腕还远着呢。而考虑从上臂割断胳膊逃生则可能性不大——一个是雷蒙德不觉得现在真的到了需要砍断胳膊的时候,第二个是因为这把小刀根本不可能锯断他自己的骨头!
雷蒙德尝试着拉扯捆住四肢的绳索,企图把他们弄松一些,好让自己的手脚自由度大一点,由此最终能用刀割断绳子。
但是事与愿违,他拽的手脚都疼了,皮肤发红甚至渗出了血珠,情况依然没有丝毫的好转。而由于床上那一堆泡了药水的菊花的影响,他的皮肤感知此刻也比平时更加灵敏,汗水和绳索粗粝的摩擦刺激的他想大声痛骂。
差不多已经到了要孤注一掷的时候,雷蒙德活动了一下脖子——他必须用嘴把小刀甩到右手能够到的区域,如果扔偏了,那可就惨了。
就在他打算做出这个决定命运的投掷的时候,大王寝室的那道厚重木门,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小地精探头探脑的望进来。
搞不清楚对方状况的雷蒙德只好暂时放弃计划,把小刀放到枕头上,用脑袋蹭到头发下面遮住。
地精大王的遗体已经被他掀到一边去了——在拿刀的时候他确认了一下,大王已经死了。虽然依然死因不明,那张难看的绿脸上,瞳孔放大,嘴巴张着,保持着一副智障的姿态——这个表情比起什么邪魅狂狷之类的都更适合他。
他歪过头看着那个鬼鬼祟祟的小地精。
地精似乎也没有料到房间里的情况,蹿进门之后就一直犹豫的站在门口没有动。看到雷蒙德投过来的视线倒是也没有回避,他观察了一会儿,才朝床边走来。
雷蒙德完全搞不懂这个地精想干什么,但是,如果被发现他们的大王死在自己旁边,那可是很不妙的。可惜的是现在雷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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