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都纠结起来了。他仿佛被一条巨大的毒蛇缠绕着,那条蛇逐渐的收紧身躯,压迫着猎物,然后慢慢的从猎物的后方伸出脑袋,与他对视——只为了看看他死前眼神中的慌乱与无助。
裘神仙在雷蒙德的耳边低声笑着,他的笑声简直就像响尾蛇发出的死亡之音一般。他的双手已经来到了雷蒙德的大腿内侧,慢慢的,充满挑逗的向上移动着。
“雷蒙德……法师……”裘神仙把法师两个字说得分外的轻佻,“你可真香……”
他伸出舌头舔着雷蒙德的脖子,双手温柔的握住了雷蒙德的阴x茎,上下滑动着。
雷蒙德在恐惧中战栗着在裘神仙手里勃x起了,这种被控制和践踏的耻辱感让他几乎要掉出眼泪来——如果不是由于肾上腺素和血管紧张素过高导致他无法哭泣。
他动不了,只好努力让自己分散注意力,可他心中充满的却是对身后之人的害怕和被挑动起来的原始的yù_wàng,这两种愚蠢的求生本能交织在一起,挤走了他艰难组织起来的理性。
裘神仙在雷蒙德的喘息和呜咽声中得意的冷笑着,似乎觉得不够尽兴一般,他突然一口啃在雷蒙德的脖子上,然后犹如吸血鬼一般tiǎn_shǔn着他伤口中的血液。
“龙与魔法的血脉……”裘神仙的声音兴奋了起来,“原来如此。”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只手抚上了顶端,滑腻的手指勾画着冠状沟和尿道外口的走向……
“如何?”裘神仙贴着雷蒙德的耳朵轻轻说,“在快感和恐惧中死去,你会成为吾主心爱的祭品……”
雷蒙德已经难以思考了,光是要克制住自己不发出让人后悔的声音已经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
“hrisj.”老九的声音救了他。
裘神仙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立刻放开他:“哎呀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小金龙来救他的小伙伴了。”
然后他后退了两步,折磨结束了。
雷蒙德失去了承托,一下子跪在地上。理智和正常的情感快速的回到了他身上,他不可抑制的呕吐了起来,一直到胃里什么也没有,却还依然在反射性的呃逆着。
呕吐造成的连锁反射弄的他泪眼模糊,但他的余光还是瞟见老九的靴子出现在他身侧,一直没有离开。
“走开。”雷蒙德模糊不清的说,他不需要被人观赏到这副狼狈的模样。裘神仙仅仅依靠不知名的恐吓和诱惑,就几乎已经把他控制住,比起差点被他强x奸或者杀害,雷蒙德更受不了对方轻而易举的撕碎了他的自尊和自律性这个事实。
“他是邪术师,”老九说,俯低身体,他伸出手去搀扶雷蒙德,“而且比你强很多,很多。”
“你这算哪门子安慰……”雷蒙德拍开他的手,“我自己回去。”
老九犹豫了一下,没有坚持,站起身来,默然不动。
雷蒙德抬头看了他一眼,老九衣着整齐,显然并不是刚从床上爬起来,而是还没有打算睡,他站在雷蒙德旁边,眼睛看着别处,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雷蒙德叹了口气,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这家伙的态度永远不会变啊。
他又干呕了两下,吐出的完全是胃液和胆汁。然后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爬起来。
老九伸手扶住他肩膀,这次他没有拒绝。
再躺回大帐内的毯子里,雷蒙德一直不可抑制的发抖,直到天亮。
波尔吉特大王原定第二天要处理波希和继母的事情,雷蒙德没有心情参加,而且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大王的家事。他抱着毯子缩在帐篷里,眼泪君因为宿醉同样哪都不想去,正好可以陪着他。
马库斯出去了又回来过两趟,给他们带回来水和食物。直到傍晚他才回来,告诉雷蒙德他的学生波希非但没有被父亲处罚,反而被封为小王——大王的继承者。受封仪式预定这两天就会完成。
“那可真是皆大欢喜。”雷蒙德有气无力的说,他脸色发白,嘴唇发干,一天下来几乎滴水未进——一旦他尝试喝什么或者吃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呕吐。
“……”马库斯沉默了一下,看着了看他不佳的气色,“你似乎病的很厉害。昨晚你是不是出去过?”
这个问题雷蒙德不想回答,他不想提及任何会让他想起昨晚经历的事。
一直到三个月亮都升上了中天,老九才回到帐内。他手上端着一杯液体,递给雷蒙德:“这个喝了。”
雷蒙德接过来看了看,是一杯牛奶——在帐内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温暖的橘黄色光芒。“我会吐的。”他对老九说。
“喝了。”老九命令他。
雷蒙德对于他这种态度冰冷的关怀实心怀不满,然而却无力反抗——老九只要换种语言再说一次刚才那句话,他不喝也得喝。
可是这杯牛奶却并没有引起预期中的呕吐反射,反而让雷蒙德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食道到胃部,在胸腔和腹腔中扩散,然后随着血液扩散到全身。包绕他的那种冰冷不去的死亡一般的威胁被驱散了,生命的活力再次在他身体中奔流着。
雷蒙德惊奇的看着空空的杯子,此刻内壁上依然在发出微弱的暖黄色光芒。
“这是什么药?”雷蒙德判定这绝不可能仅仅是牛奶,牛奶只是一堆蛋白质和水罢了,它没有这么神奇。
“里面有我的血。”老九面无表情的说。
“…………”雷蒙德有点震惊,继而又有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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