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在这里他的人生是圆满的,夜深人静时,他常常疑惑,这样的人生,言以风怎么会舍得了结。
他无法回答东东这个问题,在前往战场的路上,言以风显然沉默了很多,他一直在思考着东东的问题。
茫茫人海中,为何就是他魂穿了?他与言以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白蔹对于以风的沉默有些不习惯,“那一晚你和以风聊了什么?怎么从那之后好似变了一个人般?”
东东“呵呵”的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紫苏将东东的闪烁的眼神收在眼底,“马上就到奉天城了,东东,你不会武,自己多加留意,跟好李达。”
奉天城东门外,尸体漫步,血流成河,几个收尸兵抬着木板车,运送着尸体,东东忍不住的恶心,“天,”这太残忍了。
敌方阵营,言靳廷看到战火停歇后的景象,也忍不住的问自己,这是他想要的吗?将好不容易平复战争的晏国,再次点燃战火,让百姓流离失所,人心惶惶。
“青岚,你追求的道,难道不要求你不能杀生,不能涂害生灵吗?”言靳廷的心有了迟疑。
“我追求的道,只告诉我,命运是不可改变,而眼前这一切早就注定,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他冷眼看世界,衣不沾尘。
言以风指着隔墙相望的敌军,“白苏,这场战,你准备怎么战?”
“换布防,”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我军的布防,那就没必要按照原来那般,他能知道一次,知道两次,却不能每次都知道。
“这里自相残杀的可都是咱们晏国的百姓。”言以风叹息一声,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言以风的衣角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黄晕。
以风想起在现代听过的一首老歌,站在墙头,哼唱起来,“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可以称之为好汉?一只白鸽要飞过多少片海,才能在沙滩上入眠?炮弹要横行多久,才能被永远禁止?我的朋友,在风中就能找到答案。一座山要屹立多久,才会被冲刷入海?这些人要坚持多少年,才会获得自由?一个人要转过多少次头,来假装他什么都没看见?我的朋友,在风中就能找到答案。一个人要抬多少次头,才可以看得见天空?一个人要有多少只耳朵,才能听到人们的哭泣?要经历多少次死亡他才会知道,太多的人已经付出了生命?我的朋友,在风中就能找到答案。”
歌声沉重低缓,缓缓的飘向战场之上,洗涤着人们的心灵,勾起他们的感概,白蔹惊讶,以风的歌艺居然如此高超,拿起随身携带的萧,配合着以风,吹奏起来。
以风停顿一下,看着一旁的白蔹,白蔹微微笑着,示意以风继续,以风点头。
东东小声说,“白蔹真不是盖的,居然听以风唱了一遍就能记住调子。”这歌是一首英文老歌,没想到以风会翻译成中文在这唱了起来,也是个天才。
紫苏看了看天色,同白苏说,“你快去安排新的布防,只怕今夜是一个不眠夜。”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这是偷袭的最好时机。
言靳廷断断续续听的不确切,风中偶尔飘来一些以风的歌声,“这是什么歌,怎么没听过?”歌声好似很清灵,撞击着他心中的柔软出。
“吩咐火头军准备膳食,今夜将会有一场恶战。”青岚吩咐道。
“恶战吗?”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死去。
“今夜星辰陨。”今夜,就会知道,谁才是命运的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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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倒车的时候把人家车子撞坏了,郁闷,没心情写了,睡觉了,好忧桑,我的爱车,第一次维修去了。
☆、0短暂内乱(5)
夜静谧的让人毛骨悚然,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奉天城内外,白苏等人站在墙头,不敢有丝毫松懈。
今夜,是一场关键之战,所有人都知,敌军处,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生火的迹象,只怕在等待良机偷袭。
“天上那些是什么东西?”白苏身旁的一个将领不解的看着天空中的奇怪阴影。
东东顺着指的看过去,脱口而出,“好大的风筝。”
“不好,对方出奇招,来空中偷袭,”白苏冷静的指挥着,“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举起他们的弓,拉着他们的弦,将手中的箭射出,然而,对方早有准备,每人的胸前有一个护胸镜,而且随着风,他们可以控制风筝的走向。
“不好,”有人暗呼,“风筝上还有人。”
果不其然,风筝上还埋伏着黑衣人,他们手带强弩,居高临下的对着城墙上放射,射击精准,目标明确。
白苏见状况,“准备盾牌,大家做好防护。”
李达拔出佩剑,“看老子的。”轻功一跃,踏上最近的那个风筝,顺畅的解决了一人,借着脚上之力,用力一踏,将风筝下的那人静脉被内力震断,气血不顺的失去了控制方向的能力。
紫苏见此,也跃上了风筝之上,两人如鹰一般,在空中准备的盯住他们的目标,白苏身旁的将领赞叹道,“将军,你从哪找来的高人。”
在空中穿行的紫苏和李达出现在敌军眼中时,青岚一挥手,敌军的箭雨来袭,靳廷担心道,“紫苏也在。”
“你难道不知道,她就是我今晚的目标。如果言紫苏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会在战场上的几个主要人物都会有情绪波动,届时,就是你攻下奉天城的大好时机。”奉天一破,白城就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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