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愿承认,他每次都自我催眠,这事与他无关。
“晏耀阳,你赢得了疆土、帝位、权力,你却失去了做人最基本的良知,笑笑为了你,不惜牺牲了一切,可你呢?”晏青冷笑着,“你懦弱的都不肯承认是你害死了她。”
“朕来不是和你说这些的,当年,冷宫大火,在冷宫内本应该有一个先帝的孩子,他现在何方?”当年清理尸体时没有找到孩童的尸体。
“我怎么知道?”晏青瞥了一眼,“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晏青,为何你从来不肯认同朕一下,不是朕,你早就死了。”
“再杀了我全族之后,独留我一人,我真的是该谢谢你!”独活比死去更加令人无法接受,一个人默默背负着这一切,如果不是为了照顾白蔹,他走就了此残生,而如今,白蔹长大了,他有他的想法,不再需要他。
“晏青,告诉朕那孩子的下落,朕可放你一马。”
“晏耀阳,你可知,看到你心神难安,就是我最大的快乐,生也罢,死也好,爷随便。”他的人生早在当年家族全完、笑笑离去时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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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掉的我好郁闷
☆、077:波涛来袭(6)
“飞火在谁那?”晏耀阳已经派人搜遍了国舅府都没找到飞火,而白蔹的府上,上次白蔹入狱时也派人搜过,杳无踪影。
“呵呵,贪心不足蛇吞相,”晏青冷笑着,“我不会回答任何你想要知道的问题。”
“晏青,你可知,我想杀你,就和捏死一直蚂蚁一般,然而现在我不会杀你,你对我而言,还有利用价值。”晏耀阳如鬼魅一般笑着,让晏青有了不好的预感。
所谓对晏青的三堂会审,根本就是一方审判,言以风说的所有疑惑点,都被潘明朗一句人证物证俱在,此点不足为疑,以风气得当场掀掉了桌子,指着潘明朗道,“潘明朗,你他妈有仇就冲我来。”
“言相,请你不要激动,我这是公事公办。”潘明朗内心狂笑不已,言以风,你也有今天。
晏青叹息一声,事已如此,争又有什么好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言以风甩袖离去,白蔹一直站在堂外等候,听见里面偶有争吵,很是担心,见言以风一脸怒意的走了出来,“怎么了?”
“回去准备人手,劫狱。”他奶奶个熊,老子不发威,当他是维尼熊吗?
白蔹拦住怒气冲冲的言以风,“你说什么?”劫狱?真的要到这个地步吗?“即使劫狱,也是我的事情。”
言以风看着拦在他身前,语似清风,神态如大山一般稳重的白蔹,“这事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对于晏青而言,你能好好的活着,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所以,什么都别管,好好明哲保身。”
白蔹望着言以风离去的背影,双手握拳,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晏耀阳手捧着白蔹的折子,看着低头跪在殿下的白蔹,他和笑笑真的很像,一样的执着,一样的不顾一切,一样的天真,“国舅的事情,你还是别管了。”
“父皇,儿臣愿意自请撤去储位,只求父王能放过舅舅。”
晏耀阳将折子扔在一旁,“你这折子朕就当没看见,你回府去吧。”
白蔹长跪在地,不肯起,希望晏耀阳能够回心转意,然而……跪了一夜的他,终于明白,晏耀阳是不会收回成命。
晏青,定在三日后午市,西门问斩,当众行邢,以儆效尤。
紫苏听了言以风的部署,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当真要劫狱?”
“你说直接劫法场好,还是劫狱好?”电视剧里好像是经常劫法场,劫狱的难度系数会不会有点高?
东东也怀疑道,“你真的要劫狱?不不不,或者说劫囚?”这会不会太疯狂?
“晏青是我的好兄弟,”言以风重重的点了下头,“恩,此生唯一的好兄弟,难道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晏耀阳害死?”
紫苏指了指一旁的晏靳廷,“我能理解你要救晏青的心情,可是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这?”爹爹和他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如果劫囚出现了问题,你必须亲自安全护送他去菖蒲那。”晏靳廷不能出事,不然这么些年他们的心思都白费了。
“为什么?”紫苏不解,而且为什么需要她亲自出马?
“无妨,”言靳廷认真的看着言以风道,“我想为救晏青出一份力,而且,皇帝公然行刑,定有他的意图,”不然按照晏耀阳的作风,肯定是暗杀。
言以风难得认真道,“所以,我才不能拿你冒险。”
紫苏越听越糊涂,“爹爹,这到底和言靳廷有什么关系?”
东东也不清楚,却知道言以风此时是认真地,“紫苏,咱们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救人。”
“救人容易,关键是这一路的逃亡,如何能将晏青送出晏国才是重点。”
言以风早早的就让紫苏预备了一条逃生通道,危机时刻,是让他们父女脱身而用,“我想救完晏青后,就送他去我们早就准备好的逃生路线口。”
紫苏微微一震,“这是我们花了三年时间,用尽各种心思建立的,你要用在晏青身上?”
“既然我们能建第一个,肯定也能建第二个。”
“安排那些逃生路线上的人,你以为很简单?”紫苏深吸一口气,虽然有些气愤,但是依然尊重言以风的决定,“当初设立这个也是爹爹你想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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