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我的家人、朋友,我不能爱的失去自我。也许我真的输了,也许你比我更爱他。”
言瑾鸢沉默,她心中的痛无人能够理解,她怎么能接受日日在她身边的相公心心念念的是她的爹爹?而且她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她要捍卫她相公的权利、地位、名声。
紫苏轻叹一声,“瑾鸢,你怎么对我,我都不在意了,但是我还是要劝告你一句,与虎谋皮,终实恶果,如果言氏一族垮了,对于你而言毫无好处。”
“你不会懂的。”言瑾鸢此时唯一能用作的借口就是,“爹爹说过,他只会帮我一次,自我出嫁后,就在于言氏无任何瓜葛。”
言以风在门外听到,白微开口想解释,言以风笑着道,“瑾鸢说的都是实话。”
白微一愣,言以风居然对瑾鸢如此无情?当初又为何助她嫁入王府?
“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瑾鸢因你而受到了伤害,我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白微浅笑,“言以风,你可知,你矛盾的让人捉摸不透。”
“废话,要是让你琢磨透了,我还怎么混?”言以风略带威胁,靠近白微的耳边道,“你最好不要是这一系列事情的幕后黑手。”
“如果我是,那又如何?”
“那么你将会失去现在你所有的一切,以及你想拥有的。”言以风心中一颤,难道真的是白微害死了白芨?他不敢相信,好像,也不愿相信,希望会有证据来告诉他事实。
白微轻笑,紫苏从屋内走出,扑捉到这一幕,他此时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笑着,“爹爹,我和姐姐聊完了。”
“回家吧。”以风搂着紫苏的肩,“什么时候爹爹才能盼到你成亲生子?”
紫苏看着脚尖不语,“爹爹,你要不要去看看白蔹?”白蔹身子自幼羸弱,自白芨出事后,他日日饮酒,长此下去,只怕身子会越来越糟糕。
以风叹息一声,“我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许我三千笔墨,绘你一生繁华。”言以风心里说不震惊那是骗人,他看到的那幅画,一眼就打动了他的心,画中的他表情恬淡,眼神婉然,连他自己都不知原来他可以这般超尘出俗。
这些年他居然没有发现白蔹的心思,是白蔹藏得太深,还是他没有注意?那之前他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跟在他与白芨身后?言以风忍不住问紫苏,“你觉得白蔹可能因爱生恨,然后暗中刺杀白芨吗?”
“爹爹,你不要因为害怕面对问题,故而逃避。”白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太子哥哥的为人你难道会不知道?”
半月后,白苏首站大劫,那个曾经被旻国众人怀疑的清秀青年,怪异的上战场带了奶牛一家的皇子将军,居然克服了种种困难,突破了敌人的防线,攻下西海国的城池。
旻国的朝廷上再一次炸开了锅,有人觉得要乘胜追击,有人觉得要适可而止,有人觉得此时是要西海国和旻国签订休战协议的好时机。
晏耀阳不动声色的问着白蔹,“太子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儿臣认为,不疑深入西海国领土,目前偃旗息鼓,让边境百姓得到休养。”
“言相的意思呢?”
“微臣亦认为,此时不疑在大动干戈,国库空虚,禁不起长期战斗。”
“潘相认为呢?”
“臣认为,此时五皇子占据上风,应该乘胜追击,一举征服西海国。”
晏耀阳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白微,你觉得呢?”
“儿臣认为,此时白苏如何分派兵力守住这两座城池,才是当务之急,咱们应该逼着西海国和咱们签订休战协议,据说西海国进内海路四通八达,而白苏此时所在的城池,正是西海国内河红河的源头……”
言以风抬眼看了白微一眼,居然如此不顾人姓名,他若为王,只怕周遭的国家的百姓都要遭殃。
晏耀阳点点头,“众爱卿可还有事启奏?”
众卿沉默,下朝后,晏耀阳留下太子和三皇子在御书房议事,不知太子与其发生了什么争执,被晏耀阳责令,在府内面壁思过。
言以风和紫苏接到消息后,情绪如常的下着围棋,东东不解的看着他们父女俩,“现是白芨出事,此时太子被罚面壁,接下来会不会就是以风?”最近发生的事情,明显一个个都是冲着他们而来。
以风手执白棋,将紫苏的黑棋包围的毫无出路,“东东,有时候越是心急越是会蒙蔽了双眼,不如静待时机。”答案越来越清晰明显。
言才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相爷,出事了,言琪父子昨日死在白城府衙,案发现场,百才以血书下‘蔹’字。”
以风手执的白棋掉在棋盘之上,紫苏叹息,她仿佛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只怕她与爹爹再也无法独善其身。
☆、071:暗涌迭起(5)
白蔹被收押在了吏部,言以风极力反对,效果却不佳,他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白微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心中很是不爽,似乎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下朝后,白微路过以风身旁,小声道,“我很期待,你如何反击。”
“神经病。”言以风讨厌自己的情绪这么轻易的被挑起。
紫苏前往吏部探望白蔹,却被告知任何人不得探视太子。紫苏皱眉,不作声的离去,然后悄无声息的折回。
白蔹被关在狱中最深处,样子清减了不少,下巴处冒起了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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