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潘相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下朝后,邱公公拉住言以风,再其耳边道,“言相,皇上让老奴传话,若是您能同意与皇上重修正好,皇上愿意不追究言琪之事。”
言以风看着邱公公那笑的暧昧的表情,心中一阵恶寒,助纣为虐的老家伙,听东东说,皇帝没想起他时,这老家伙也会找时间去虐待下他,“邱公公,烦请您回去回禀皇上,他要怎么查就怎么查,不用顾忌本相,顺便奉劝皇上一句,该死心的时候就得死心,他这皇位是如何而来的,大家心里都清楚,说不定哪天有人也会效仿他,谋朝篡位,到时候我帮谁,那就说不准了。”
“言相,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奴才……奴才……”这话让他怎么传?
言以风大笑着离去,谁管你们,看了他也要开始部署,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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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全稿上架,莓娘是无福消受了,嘻嘻,看情况应该是不能上架了~大家放心看吧~莓娘会写完的~
☆、062:傲骨言家
若说让以风相信言琪监守自盗,那还不如让他相信皇帝对他没兴趣了,来的更加可信一点。
在言府这些年,言以风发现,言家人是标准的儒生气质,遵循孔老大人意志的人,一帮理想主义的书生,为了所谓节操、家门荣辱、学者气节,宁可饿死,也不会像他人低头。
那么庞大的一个家族,无一人经商,家中所有来源,就是为官者俸禄和一些祖产租金、田租,偏偏他们又各个好心肠,谁家今年糟了灾,免租;谁家今年生意惨淡,免租……
言以风一开始以为他穿越到这样的一个富贵人家,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可是当知道详细情况后,无力吐槽。
幸好言家有一个商业奇葩——言紫苏,这些年下来,言氏族内各人的生活情况才有所改善,当然,他们把这样的改善都归功于言以风。
言以风回到府内,见言琪的父亲,言百才已经在客厅等候,见到以风回来,忙问,“朝内情况如何?”言百才曾经位高三品,可惜无法适应官场上的徇私舞弊现象,而辞官回家,开了一个书屋,专供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书,日子过得很清贫。
“言琪下落不明,右相紧咬不放,若是琪儿来找你,记得带他来见我,不然,姓名堪忧。”
言百才摇着头,“若琪儿当真做了这监守自盗一事,老夫定当将他交予官府伏法,而老夫会自刎在言氏列祖列宗面前,定不能让我们父子有损言家威名。”
言百才年长言以风数岁,可是却对言以风很是敬佩,官场之上的黑暗,他无力承受,言以风年纪轻轻周转在朝廷之上,扛着言氏一族的大旗,他心中无比佩服,当年言琪高中,他一喜一忧,不过好在言以风经常在旁提点,让他放心不少,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有愧言家的列祖列宗。
“你是言琪的父亲,如果连你都不相信他是无辜的,旁人又怎么会信?那小子什么品性你不知道?这可是押往前线的军草粮饷,只怕即使别人双手相送给他,他也不会收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侥幸逃过一劫,身受重伤,无法与咱们联系,要么他就是不肯与那些打这粮饷的官员同流合污,而遭到了陷害,不是被他们抓在手内欲以诬陷,就是已经死了。”
言百才有些激动,“言相,您的意思是,您相信言琪是无辜的?可是……在朝廷之上……你……你不是……”
“我是傻了还是残了?当着群臣的面,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以言氏一族所有人的姓名来保证言琪是无辜的?如此只怕他即使是无辜的,也会被有心人害的不明不白,老才啊,这些年,你还没想明白这为官之道吗?你儿子可是比你透彻多了。”
言百才叹息一声,“我这迂腐的老骨头,还是在书屋内对着那些书本,这官场,不适合我。”他此时只担心,“言相,我怕他们是有备而来,针对咱们言家。”
当年皇室昏庸,让晏耀阳得了机会谋朝篡位,这事他也是参与其中,晏耀阳本是同意辅佐先帝稚儿登机,岂料最后变卦,自立为王,言以风为保言氏一族,只得向他妥协,可不知道为何,没多久以风就撞梁自尽,其中原委,他一直想不明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先回家等着,万一琪儿脱困回府,你立马带他来见我,”为防万一,言以风吩咐李达派人暗中保护百才。
而另一方面,在白城一个看似很寻常的人家之内,居然地下私设牢房,言琪此时就被困在此,双手双脚绑着镣铐,身上满是伤痕,显然受过大刑。
此时言琪昏倒在了邢架之上,拷打的壮汉喝了一口烈酒,“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书生,牙关居然如此之紧,昏过去就次了,就是不肯签字画押,饶是一般的大汉也早就招认了。”
“情况怎么样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潘明朗,这一次的事情,是他一手操办,暗中有人支持,只是他有些事情还没想明白。
“大人,这小白脸嘴硬的很,不管我们怎么拷打,就是不肯签字画押。”
“没用的东西。”
言琪悠悠转醒,见多了两人,虽然来人蒙着面,不过言琪还是眼尖的认出了他们,虚弱的嘲笑道,“我本以为一直只有潘相想整我们言家,如今看来,太尉大人也对我们不满很久。”
见身份被识破,潘明朗索性亮明身份,“既然你知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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