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言以风虚心求教“还请王大人赐教。”
王大人示意两人边走边聊,“你可知皇上为何偏宠左相言以风,而对右相潘明朗却忽冷忽热?若论才干、智谋,右相并不输于左相。”
“恕白微愚钝,还请老师相告。”
“只因,言相的决定每次都是皇上心底的答案,右相有时候太过激进,虽然所提政策、意见都是利国利民,可是他却忽略皇上,国库空虚,若是满足了所有的黎民百姓,那皇上如何有资本开疆扩土?皇上此时的心思都在西面的战场之上,对战场物资前所未有的大方,故而今日言相沉默不是没有道理的。”
“哦?”白微若有所思,王大人所言好像有些道理。
王大人白微态度颇为恭敬,继续道,“若是想在朝着站稳脚跟,不如发展新的势力,来分化言相与潘相之实力,这才是皇上乐见的。”
白微茅塞顿开,与王大人相谈甚欢,到了宫门口,才分手道别,而私下达成了什么约定,无人而知。
言以风回到府内,管家言才生站在大门口,犹如见到救星一般,“相爷,你可回来了,夫人和大小姐不知为何事而关在屋内而争吵。”
言以风摇着头,这两女人,就不能让他省点心?“走吧。”无奈的朝她们所住院落走去。
才刚踏进院子,就听见什么东西碎了,言以风朝言才生道,“还不派人破门。”
仆人撞开门,言以风挥挥手,吩咐他们都离去,合上门,不满的看着她们娘俩,“可以说说,你们再为何事而吵?”屋内一片狼藉,那言柳氏求了好几次才从他那要来的上好镶金花瓷瓶,此时已经成了碎渣渣,躺在了地上。
言柳氏气的大口大口的呼吸,“你去问这不孝女,做了什么丢人的蠢钝之事。”言柳氏素来疼爱言瑾鸢,从未见她如此怒意对着言瑾鸢。
见言瑾鸢双眼哭的和兔子般,“起来回话。”
“女儿不敢。”言瑾鸢此时心中万念俱灰,本以为告知母亲会替她排忧艰难,却不料……
“那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言以风口气中有轻微的不耐烦。
言瑾鸢敏感的感觉到了言以风不耐烦,尤其言以风自那次病危醒来后,就对她很是不待见,此时,更是不敢开口。
言柳氏掉着眼泪,跪下,“老爷,你可得替瑾鸢做主。”
这戏码言以风见多了,“这次到底又是什么事?”
“瑾鸢,瑾鸢她有了。”
“哦,有了。”果然不出他所料,“谁的。”
言柳氏见言以风如此淡定,心中一喜,看来此事有望,“三皇子的。”
言以风点头,思考着,“瑾鸢准备怎么办?孩子是生下来,还是打掉。”言柳氏因此事与言瑾鸢发生争吵,显然,白微不认账,这家伙,真是够混蛋,在言以风心中,白微已经彻底列入黑名单,永无离榜之日。
言瑾鸢此时后悔不已,可是……她做了这么多事,无非就是想做白微的王妃,可是……白微的话,实在是令她太伤心了,而此时言以风的态度,更加让她觉得,人生已经毫无希望,“一切都听爹爹的。”
“那就打了,找户老实人家嫁了。”
“这怎么可以?”言柳氏制止道,“爷,咱们瑾鸢肚子里怀的可是皇室血脉,此事咱们一定要上禀皇上,让皇上做主。”
言瑾鸢,张口欲言,最后还是没有说话,言以风将此事看在眼内,作为人父是不是应该为女儿做些什么?虽然他只是寄居在这身躯里的一抹幽魂,“夫人,你先出去整理下情绪,我有话与瑾鸢谈。”
言柳氏看了一眼,退出房间。
言以风看着言瑾鸢这张酷似他的脸,叹气一声,“有什么话,大可直说,若我能替你办到,绝不推辞。”
言瑾鸢看了言以风一眼,有些受宠若惊,“此事是女儿错了,一切全凭爹爹处置。”
“白微为何不愿娶你。”
提及此事,言瑾鸢真是百口莫辩,“女儿处子之身交付与他,可是,他却说,当日并无落红,怀疑腹中胎儿不是他的,说,诞下麟儿,验明正身后,才会娶女儿。现在,只能收女儿入房。”
言瑾鸢自小清高,怎么能答应无名无份的跟着白微?更何况白微居然怀疑她的清白,让她备受羞辱。
“你的想法?”
“女儿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了三皇子。”故而回来找母亲商议,岂料言柳氏一听,就怒不可遏,训斥她不听她的教诲,勾三搭四,有辱门楣,让她更是难过。
“你想光明正大的嫁入三皇子府吗?”
言瑾鸢想了想,“如此甚好。”已经怀有她的骨肉,她又怎么能下嫁她人。
“那我只问你一句,紫苏失踪之事,可与你有关?”
言瑾鸢摇头,“与女儿无关,那日女儿撞破紫苏与白微燕好之事,紫苏羞愤跑离,后来就不知所踪。”她故意不提流光之事。
“哦,”这……白微找死!连紫苏都敢染指,他家可怜的紫苏,那日到底遇上了何事?“你且好生歇息,此事,我自会替你做主,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言瑾鸢瞪着水灵的双眸不敢相信的看着言以风,这个一向不喜欢她的爹爹,无半句责备,还说要替她做主?不确信的问,“爹爹相信我是清白的?”
“为何不信?”言瑾鸢性子清高,一般男子难入她眼,若是有人恶意未知,只怕她早就自尽洗辱,“你的性子,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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