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当做了什么?”
那女子有些歇斯底里,我是担心你,你知道吗,是担心你。
绯颜认真的将最后一朵花封在坛子里,心想这次应该能酿的多一些了吧。彼岸花他并不喜欢,总觉得花开叶落两不见显得过于凄凉了些,但这却是三生酿的主要材料。
“你是这魔都的魔后,”绯颜认真想了想说,“永远都是,锦歌是未来的魔尊。”
“那你呢?”姒鸾猛然间觉得有些心痛,他今日穿了白色的衣衫,她以前从未见他这么穿过,整个魔都都是以玄色为尊,他现在这般,又是想要如何?
“我只是绯颜。”绯颜的手指轻轻摩挲过一枚红色的扳指,嘴角不自觉便涌出丝笑,“我会尽快传位于锦歌,你且放心。”
“你要抛下我们母子了吗?”姒鸾再也顾不得丝毫矜持,扑进他怀中,将人紧紧搂着,生怕就会这么不见了。“你若是喜欢上了旁人,那便娶回来,我一定不会为难于她。”
“并没有。”绯颜将她轻推开,“不要多想,我只是厌了这魔都的生活。”
“是厌了魔都的生活,还是厌了我?”姒鸾看着他,这人是她的夫君,能与她相敬如宾,却从未情意绵绵,就连锦歌,都是她使了些手段才怀上的,现在,竟然连这表面的夫妻和睦也不愿继续下去了吗?
绯颜小心翼翼的收起封了彼岸花的坛子。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还不如这些装花的坛子重要?”姒鸾自嘲的笑,他果真是全无半分情谊。
“我要酿酒罢了,”绯颜说,“你想这么多做什么?”
“我去人界寻过你。”姒鸾看着他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看出些什么。
“我知。”绯颜点点头。
“我留下了百末止的方子,”姒鸾说,“你可喝过?”
“无。”绯颜与她对视,“这酒我永不会再碰。”
“多么决绝!”姒鸾笑,仿佛这是天地间最好笑的笑话。“你不过是恨我诳你喝了这酒才怀上锦歌吧?说出去谁信?别人眼中鹣鲽情深的魔尊魔后,竟然生个儿子还要颇多算计?绯颜...绯颜,你娶我回来又是为何?”
“因为魔都需要一位魔后,”绯颜看着她,“仅此而已。”
“我将你放在这个位置,就是许了你衣食无忧世代荣华,”绯颜接道,“也请魔后遵守本分,莫要肖想太多。”
姒鸾颓然的坐在地上,绯颜已经翩然离去。莫要...肖想太多吗?我倒是愿舍了这些虚名荣华,从一开始,我便只求一人而已,难道这也是肖想太多吗?
门外一个玄衣少年见绯颜出来,低头唤了一句,“父尊。”
“嗯,”绯颜点点头,“锦歌已来了许久?”他是知道的。
“是,”那少年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父亲,“母后她...父尊你别怪母后。”她只不过是太过珍视父尊啊。
“父尊不会怪你母后,”绯颜拍拍儿子肩旁,都这般高了啊,时间过的可真快,想一想,他第一次叫自己父尊是什么时候来着呢?绯颜揉揉眉间,竟是想不起来了,看来这许多年自己对他们母子二人的关切也确实是少了些。
“锦歌,你会怪父尊吗?”绯颜问。
锦歌摇摇头,“我只希望无论是父尊,还是母后,都能过得快活些。”不似这许多年的愁苦。
绯颜点点头,帮他揉了揉眉心,“小小的年纪不要总是皱个眉头,将来可是要做魔尊的人。”
“父尊真的打算离开我和母后吗?”锦歌看着自家父亲,一脸希冀。
绯颜点点头,“锦歌,每个人都有他所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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