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体液。
有一瞬间,阮奕不知道到底是谁标记了谁。
他得偿所愿,紧紧抱着何楚,沉入梦境。
何楚应该是很累的,但是他莫名很清醒,靠在阮奕怀里,仍然不觉得满足,等到阮奕睡着了之后,何楚才想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在阮奕下巴上亲了一下,用阮奕听不到的声音说:“我爱你,阮奕。”
第二轮发情热很快就来了,阮奕还在睡梦中就感觉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睁开眼,就看到何楚含着他衣领,缩在他怀里难耐地喘息着。
此时外面已经有了朦胧的天光,纱窗外的雪上湖泊像是染着一层轻霭化成的薄纱,美得像是仙境。
在日出的金光中,何楚被摊开在床上,晃动的视线里,绚烂的日出添上了不真切的美感,辉煌的日光落在阮奕脸上,还有身上,在他身上勾勒出华美的光线,身/下的何楚纯白孱弱,他们被日光包裹住的时候,宛如与世界隔离。
何楚的发情期持续了五天,这五天里,阮奕抱着他在房间的每一处做/爱,甚至有一天里,阮奕抱着他去了外面的温泉,露天的环境,纯净的雪山苍穹下,他们像是在天地初生时就沉湎在彼此身上,没有日月星辰,更没有凡尘生灵,只有寄居这里的天神在围观。
在最后一天的时候,何楚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高涨的情/欲和狂烈的性/爱占据了他的身体,他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抱着阮奕,手脚没有力气地往下滑,最后躺在床上,小腿搭在床沿晃动着,宛如白腻的波浪,踝链上水滴形的吊坠滑过莹白透粉的皮肤。
在阮奕腰腹发硬,抵着他射/精的时候,何楚失焦的眼瞳颤了颤,手搂着阮奕的脖子,把他带下来,吻上了他眉心聚起的汗,和阮奕一起喘了一声。
何楚又在酒店休息了两天,在出发去柏林的前一天,坚持和阮奕在这个沉静优雅的小镇逛了一会儿,度过了何楚平静又满足的生日。
最后回去躺在床上的时候,何楚靠在阮奕身上,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陪我去吗?”
被标记后,o会有一段黏人的“蜜月期”,阮奕也比之前温和了些,握着何楚的手,说:“那边有人接你,不要怕。”
何楚知道阮奕有自己的事要忙,遗憾地点头:“你回去忙什么?”
“公司里的事。”
何楚又说:“那你别太累了。”
阮奕看着贴在自己胸口的何楚,手指摸着他细软的头发,说:“我有空就过去。”
何楚知道他家里那种情况,能陪自己出来几天,回去一定会很忙,摸着他的脸说:“我早点回去陪你。”
“不用,等巡演结束再回去。”阮奕摸着他的耳垂,嘴唇在他后颈流连,那里彻底沾满了他的气息,每每亲吻着这里的时候,阮奕都感到心满意足。
何楚抱紧了他,心里又惆怅又不舍。
第二天,他们在苏黎世分离,何楚去往柏林,阮奕则直接回国。从白雪皑皑的地方回来,国内也下了第一场雪,比那边还要更冷些。
阮奕没有换衣服,就被司机接去了一家酒店。
是之前拍到他和汪其悦第一次见面的酒店,两家今天在那里一起举办了一场酒会,有婚前宴的感觉。
酒店是阮氏旗下的,早在之前就清场完毕,聚集起来的媒体被隔离在酒店大门两百米外,阮奕过去的时候,看着外面闪烁的灯带,眉心皱起。
酒店里面要安静很多,两边的客人来得差不多,阮奕到的时候,阮时昌和汪家的人一起走过来。
汪其悦站在精神矍铄的爷爷身旁,她的父母和阮时昌交谈甚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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