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感到有人拉了被子盖在身上,尔后又听见关门的声音,不久,大脑彻底罢工,整个人陷入一片浑沌之中。
醒过来时同样是早上,屋外万籁具静,只有窗前竹林发出簌簌的露水嘀嗒和枝叶摇曳声,清冷而朦胧。
拥着被子坐起身,发了一会儿呆,身上隔夜未曾清洁的黏腻感感觉很不舒服,于是掀开被子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衣裤走进浴室。
打开热水器调水温的过程中漱了口,洁面,尔后褪去全身衣物,转身踏进浴缸。
洗漱完下楼,在厨房看到母亲忙碌的背影,大姨三姨正在切菜煮饭,看见我进门同时禁了声,母亲回头见是我,目光冷淡看了一眼便回头身,仍旧是一句话不说。
我便只能转身走过客厅来到灵堂里。
道士还在念经,老式录音机里发出凄惨的不带一点感情的哀嚎,那是代替哭丧用的磁带。
走到棺材边,把手掌覆盖在棺材盖上,我已经不记得父亲的面容,面前那张黑白遗像似乎与印象中的大相径庭,我开始努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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