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
“我今天请了你樱桃,你只请我吃红豆,太小气了吧?怎麽著也得给我吃颗大的,是不是?”
他一面戏谑,一面重重的顶弄著。
体内那炽热的高温一波一波的漫上来,将心跳的频率生生逼快了数倍,一头黑发迅速给汗濡湿,湿漉漉的粘在脸颊颈背,象是平空粘著一块胶,极不舒服。而摇动的节奏还越来越快,勒满只觉头晕脑胀,快要承受不住了。
“轻……轻些,热……”
确实很热,江陵也是一身的汗,如大雨般往下滴落。猛地把勒满一把拉起,就著交合之势把他带离了床。
“你……你要干什麽?”突然出了帐子,凉快是凉快了,但浑身赤裸的勒满也觉得没有安全感了。
在屋内找了找,把他放在箱子上,江陵正好就著那高度,将他的两腿架在肩上,继续开火。
除了死死的咬著唇,大叔没力气拒绝。修长的颈随上身尽力後仰,不知是为了让长发在脑後随著律动轻摆,不再粘贴到身上,还是为了更好的迎合身前的冲击。
幸好,江陵白天一般不会刻意欺负他,时候不长,在大叔到达顶点的时候,也随著他的节奏释放了精华。
又这麽抱著他回到床上,随手抓了件脏衣服垫在大叔臀下,江陵才慢慢的退出来了。
这里可不比家中,没有铺设地板。要是把那玩意儿弄在地下,根本擦洗不干净,总有股味道。
简单擦拭过後,江陵很自觉的去倒水了。弄成这样,是一定要洗澡的。幸好白天家里厨房的炉上一直烧著热水,再打几桶冷水一兑,这个天气就可以洗澡了。
把这边弄好,去房间接大叔。勒满不喜欢走动间,体内有液体不断涌出的感觉,那总让他无比尴尬。伏在江陵背上,到厨房来,关了门,两人一起进了浴桶。
在江陵帮他洗头发的时候,勒满突然想起件事来。
作家的话:
大叔:真讨厌,又让人家做,大热天的,没空调,很难受的嘛!
小江:要不,咱让桂妈快递一台来?
大叔:那女人很小气的,她肯吗?
小江:她不送来,咱们就放包子!
大叔:好啊好啊。正好,我也快烦死那俩小子了。讨人嫌的很!
包子们:大义凛然,我们不走!我们代表桂妈烦死你们!
桂:感动了,多好的包子们啊!来,票票给你们,礼物给你们,神马都给你们!
众:鄙视,这女人就会用包子来拉票~~~
☆、(13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2
“待会儿跟我到李奶奶家去一趟。”趴在浴桶边沿,勒满突然想起这件正经事,“上回你受了冤屈,要不是她帮著说好话,就你那个臭脾气,早就吃大亏了。我上午配了点药,又把上回赶集的好东西收拾了几样,咱们待会儿一起过去,正经再谢谢人家。”
江陵点头应了,想起上回的事情,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李奶奶帮忙说话,他被当场打死都是有可能的。但嘴上的便宜却还是要讨回来的,一边给大叔继续揉搓著头发,一边强嘴,“我那是不屑於跟他们动手。否则,就凭他们这些山野村夫,能奈我何?”
“嘁!”勒满冷冷的戳破他的面皮,“那时也不知是谁给绑成粽子似的,动都不都动。你呀,好歹也经一事长一智吧,做人有时候不是你有理就能大声的,还得分清形势。一个好汉还要三个帮呢,象你从前在侯府,人人都给你面子,可在外头,谁知道你是哪根草?吃了亏也是自己活该。”
听他好言相劝,江陵不再强了,乖乖认错,“知道了,我那时确实也冲动了,要是好生解释,也许当时就把误会说清楚了。对了,你说秀珠那丫头会不会对咱们怀恨在心?”
“那是肯定的。”勒满心里也一直记挂著这事,正好一起交待他了,“咱们现在还在一个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行事还是要小心些。她虽然暂时消停了,备不住往後又来寻衅滋事,这种女人,不得不防。”
江陵叹了口气,“要说她吧,原先也是个挺好的女孩,怎麽一下子变成这样了,啧啧。”
“这就是一步错,步步错。原本心比天高,现在落得个山野村妇,想来她肯定是不能甘心的。要是赵二嘎能降服住她还好,万一降不住,日後肯定还得生事。往後要是看见她,尤其是带著孩子的时候,宁可绕道走,也别去招惹这种女人,万一她发起疯来,还不知得干出什麽事来呢!”
江陵凛然道,“要是她敢动阿昙阿泰一下,我就扒了她的皮!”
“嗳,你轻些。”江陵一激动,手下用劲大了,扯痛了大叔的头皮。
江陵忙松开,帮他将长发挽到头顶,抽出自己头上的木簪,给他固定住,笑道,“你也是的,这麽热的天,还成天披头散发的,热不热啊?”
勒满横他一眼,“要是不做什麽,就不热。”
江陵瞧他挽起长发,完全露出脖颈和面庞,浅嗔薄怒的样子,似与平时又有些不同的风情,不由得调笑起来,“不做什麽?你倒是说说看?”
勒满冷著脸不理他了,背过身去,自己擦洗身体。可是身下那个隐秘之处却是不好意思当著江陵的面清理的,心里只盼他伸出手来,嘴上便道,“你动作快点,一会儿还要出门呢。”
江陵佯装不知,“我已经洗好啦,你还要洗什麽?”
明知故问!勒满有点生气,“那你先出去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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