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瑜哥在一起,虽然可能会让你吃很多苦,但是有瑜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们在一起吧,不管发生什么事……』
而那一年,也确实发生了很多事。
第一件事是,原本经常取笑他、捉弄他,甚至动不动还对他毛手毛脚的肖桓,忽然正经了起来,像个真正的哥哥一样,一肩扛起家里所有的工作。看到习齐和肖瑜在一起时,还会故意避开,跑到一边去忙东忙西。
另一件事是,家里的支柱、习齐仅存的亲人,他们的父亲,在那一年因急病遽逝。
那一年,彷佛很多事情都渐渐改变了……
「小齐,」肖瑜的声音唤醒了他。像当年一般温暖、干净的声音,然而习齐却听得出来,很多事情已经变质了、完全不一样了:
「瑜哥……」
「小齐,你会恨瑜哥吗?」肖瑜安静地问。
12
「小齐,你会恨瑜哥吗?」肖瑜安静地问。
习齐看着肖瑜,看着比起当年憔悴许多,但风采依旧的那张脸,看着他因为长期坐轮椅,而显得有些削瘦的骨干,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忽然涌上胸口。习齐抚着脖子上未褪的伤痕,眼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他咬着牙摇了摇头,
「不,不会,」习齐用力地拭着眼泪,但新的还是不断掉出来,
「我永远……也不会恨瑜哥。」
「那么你恨桓吗?」肖瑜又问。
习齐沉默了下来,双拳放在膝盖上,不自觉握得紧紧的。他别开肖瑜的视线,红着眼眶看着窗外星火渐灭的夜空。
肖瑜没有再问他。他放下了刚削好的苹果,把两颗苹果并排在床上,靠回椅背上,手上还拿着那把水果刀。肖瑜在灯光下旋转着水果刀,平静地开口:
「小齐,你记不记得,你高二离家出走那次,我和你说什么?」
习齐从沉思中惊醒,有些彷徨地望向肖瑜:「什么?」他顿了一下,才慢慢地睁说,如果再发生一次那样的事,瑜哥就会……可是,瑜哥,这次是……」
「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改变。小齐,瑜哥和你不一样,我不会演戏,无论什么理由、无论发生什么事,我说的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瑜、瑜哥……」
「找不到你的人是事实,你让我们所有人担心也是事实。小齐,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这么会骗人,这么容易动摇。」肖瑜忽然微笑着举起了右手,把他平放在轮椅前的小桌上,另一手则紧握着水果刀柄:
「真可惜,这样以后搞不好只能做些简单的家常菜了……」
说着肖瑜忽然高举刀尖,往自己的大姆指上刺落。
「瑜哥!」习齐几乎是惨叫出声,他想也没多想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伸手抓住了肖瑜自残的手。但是肖瑜不理会他,甩脱习齐的束缚,再一次往自己手背上刺去,习齐吓坏了,他扑上去抱住了肖瑜整只手臂,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那般紧紧地抓着。
他把脸贴在肖瑜的手臂上,眼泪像发狂一般地喷涌而出:
「不、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瑜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叫着肖瑜的名字,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自己的,习齐连喉咙都嘶哑了:「瑜哥,住手,我求求你,求求你。你这样我受不了,真的会受不了……」
他用两手握着肖瑜拿水果刀的手,双膝缓缓地滑落到地上。他跪在肖瑜的轮椅旁,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瑜哥,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他语无伦次地叫着。
肖瑜依旧拿着水果刀,只是垂下了视线:
「小齐,你恨我吗?」
习齐从地上抬起头,用盈满眼泪的双眸望着肖瑜,颤抖得说不出话,「小齐,你的永远真廉价。」肖瑜忽然笑了起来,笑到拿刀的手也跟着颤抖:
「真廉价。」
习齐还没有从极端的惊吓中完全清醒,他愣愣地看着像是疯子一般地笑着,苍白的脸笑得近乎狰狞。水果刀咚地一声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齐,我想要你。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他忽然敛起笑容,声音温柔。
习齐看了一眼门口,想起还待在饭厅的习斋,又看看地上的水果刀,「我知道了,瑜哥。」他像往常一样跪倒在肖瑜跟前,替他揭开膝上的毛毯,看见萎缩得像木条一般的大腿,不管多少次,习齐还是不自觉地低下目光。
他往肖瑜的裤头伸去,替他解着短裤,肖瑜却忽然伸出手来,挑起了他的下颚,凑上去吻住了他。
肖瑜的吻不像肖桓那样充满侵略性,总是相当绅士,又非常保守,这次习齐却感觉他吻得深了些。像要把他最后一丝杂念也吸走,肖瑜的舌在习齐的齿间逡巡,习齐的手也脱下了他的裤子,接着脱下自己的,光裸的下半身曝露在空气里。
肖瑜的呼吸也略微急了起来,
「过来,帮我。」他淡淡地命令着。习齐看着肖瑜干瘦的腿,以及腿间蛰伏着的器官,忽然觉得难过起来。肖瑜冷笑着:
「怎么样,看不起它吗?」习齐吓了一跳,连忙把唇凑了上去,毕恭毕敬地服侍着,他的唇在肖瑜微微挺起的□□上滑过,□□地舔舐而下,像肖桓平常训练的那样。听见上面传来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习齐抬头看去,肖瑜却抓住他的头发,轻声说:
「直接坐上来,小齐。」
习齐犹豫了一下,双膝跪着爬到了轮椅上,双手搂住了肖瑜的后颈。肖瑜低头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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