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小孩却把自己手中的馒头扯了一半给莫思归,道:“六子,你快拿回去给你娘,要不然她又要打你了!”
莫思归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没有接过来。他把那馒头推还给了那小孩,道:“四哥,吃。我再去,找饭,不然,他们会,打你。”
那小孩却强行把馒头塞到了莫思归怀里,道:“让你拿着就拿着,我吃的饱,赶紧回去给你娘吧!”
说完他就跑走了,生怕莫思归追上他。
莫思归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他手里揣着那半块馒头,低头小心翼翼的走着。他的脚在刚才被推倒在地的时候扭了一下,多少有些不灵便,一瘸一拐的。偶然撞上了一个路人,那路人看他脏兮兮的一个小孩,也不好和他多计较,只在他走后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左拐右拐地走了很长时间,莫思归才走回了他的家。
那个屋子没有窗户,房顶草草地搭了几层茅草,风从四面八方灌进屋子。莫思归在门前停下,轻轻叩响了门。
屋内似有异声,却没人回应他。莫思归苍白着脸,再度敲响了门。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屋内才传出一个慵懒的女声:“进来吧。”
莫思归缓步进去,花倾楼跟着他,在门快关上的时候溜了进去。
不进去还好,这一进去,他就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莫思归的眼上。
屋子的正中央点着一只大火炉,虽破旧了些,可炭火烧得正旺,寒风并没有影响这屋内的温暖。里面的陈设简单的有些过分了,好像所有的钱都用在了买炭火上。屋内仅一火炉,一张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破床,一个落满了灰的灶台,一个小方桌,以及一个缺了一条腿的椅子。
床上赤条条躺着两个人,女人的脸上仿佛扑了面粉一般,煞白得就像小人书里的厉鬼,头发散乱着,身上仅一件薄纱覆体,红肚兜被随意丢在了床下。她身上伏着一个同样光溜溜的肥硕男子,胡子拉碴,头发像是很久都没有洗过了,十分不修边幅。房屋里弥漫开旖旎的气息,女人和男人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一声高过一声的口申口今令人听了脸红心跳。
那双覆在莫思归眼睛上的手并没有什么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贪欢的两人,待那男人停下了动作才开口道:“娘,馒头。”
那男人如梦初醒一般从那女人身上爬起来:“他叫你娘?他是你儿子?”
女人一笑,扭着略有些发福的腰肢,双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嫣红的嘴唇贴着男人的耳朵道:“说什么呢,他不过就是我捡来养着玩的,你把他当条狗就行,他比狗还乖呢,不会出声的。”
花倾楼默默攥紧了拳头。
莫思归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自觉走到那个落了灰的灶台旁,捡起几根剩下的树枝便生起了火。因为个子太矮,踮起脚也只能勉强够到灶台,即便如此操作还是不方便,可屋子里哪里有什么能让他垫脚的东西,只能一边做饭一边勉强让自己保持平衡,以防一不留意就栽到锅里。
如今他不叫莫思归,这里也不是木萧山,除了他自己没人爱惜他的命。就算他真的掉进了锅里,他这位母亲不仅不会伤心,说不定还会高兴自己接下来这几天可以开荤了。
那块馒头也就比他的拳头大了一点,没过多久便热好了。莫思归看着那馒头,吞咽了几口口水,却也没吃,而是对床上的女人道:“娘,馒头热好了。”
女人哪还顾得上搭他的话,腰肢软的像水蛇一样,双腿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腰,风雨飘摇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那男人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缴了械,肥壮的身子压在女人身上,气喘吁吁道:“不愧是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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