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了。
时鱼听到俞柯的话才往后挪了一点,把霰弹换成了a。
没错,时鱼现在仍旧躲在那个小天台上,只是姿势从蹲变成了趴,一直蹲着实在太累,还容易得痔疮,也就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什么的了。
在时鱼偷偷活动自己躺累了的手脚的时候,俞柯正盯着共享过来的时鱼的视角,远方正有一个人直直地朝着靶心跑过来。
“注意,把枪口往左偏一点点,”镜头小小地转了一下,刚好,俞柯计算着远处那人跑过来的时间,把时鱼可能的延迟都算进去了,“打。”
应该有的爆头场面没有出现,直到那人都快跑出镜头了,子弹才打出去。
“你的手放在哪里?我就算捧着杯茶,我稳稳地放下茶杯,拿起手机都能比你刚才那动作快。”
俞柯倒说不上有多生气,可能是对时鱼的奇葩程度已经有一个心理预估了,他只想看看对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我的手放在枪上,我…我刚刚就是没找到扳机在哪。”时鱼刚才听到俞柯说打的那一下是真的懵了,面前那么一个大东西,他都不知道哪是哪。
啧,俞柯早该明白的,对方在戏精这个领域的段位能到王者,“那你现在找到扳机在哪了嘛?剩下几发随便打着玩吧,游戏的亲儿子,不杀生也能赢。”
也许是正应了俞柯的话,时鱼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一个人影,倒是刺激彼伏的脚步声闹的他脑子疼,小地图上闪烁的脚丫子像是要踩死他似的。
“怕吗?紧张吗?”地图里只剩下三个人了,“他们都在楼下。”
“怕。”怕自然是怕的,玩游戏的时候时鱼都觉得很紧张了,更何况自己现在直接穿到了游戏里,即使知道自己不会真正的死亡,可那种疼痛和恐惧却是无法减轻的。
安全区又刷新了一次,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落在了时鱼头上,天台上只有时鱼蹲着的那一小块地方成了净土,而因为天台特殊的构造,它比楼下的几层正好凸出来了时鱼所在的一点边边,因此下面的两个玩家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而远在房间另一端的楼梯也绝了他们上楼的想法。
场面突然有了一些尴尬,“我觉得我好像不需要怕了。”
楼下的两位大兄弟在经过一番挣扎后相继跳出了窗户,时鱼在他们拼杀的时候适时地丢下了那颗已经被掏出来无数次的手榴弹,终于让他体现了一把自己的价值。
“我赢了,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这一把的时间拖得有点长,俞柯在游戏结束后快速地退了界面和直播间里的观众说再见,弹幕里纷纷猜测十点之后的俞柯究竟在做什么,要说睡觉这也太养生太健康了吧。
不过任由粉丝们怎么猜测,俞柯都不做解释,依旧我行我素,无论粉丝怎样挽留,绝不超过十点,有几次甚至游戏中途退出。
关掉摄像头后,俞柯瞬间卸下了所有的笑容,没有人知道这栋专门为他直播用的房子就建在海城一个极为偏僻的郊外。
俞柯披上外套,驾车往着更偏僻荒凉的地方又行驶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来到了一个秘密工厂。
“柳教授,今天鱼儿的情况还好吗?”
“身体机能都处在正常水平,但想要他醒过来还需要一个契机。”被称作柳教授的女人拿出试验记录递给俞柯,离开了工厂将空间留给了剩下的两个人。
工厂里的设施处处都透着诡异,唯有一处被布置得像一间温馨的卧室,一个年轻的男人正躺在那处的床上。
俞柯走到床边,小心地在他的身侧躺下,开始像往常一样轻声地说些自己今天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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