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一如既往,串门拜年送礼,往年他最烦这一套,但今年他大哥拉着他一起走,实际上也是在给他一点点铺路了,陶化虽然兴趣缺缺,却也不敢逆大哥的意,可能是被老头子打皮了,在老头子与老大之间,他更怕老大,只那眼神淡淡地扫过来,他便乖觉了。
然后与各路狐朋狗友聚了一场,便又飞回学校。没过几天,考研分数线就下了,与往年的a区线相比,多了十七分,专业排名第一。
陶化吐血,今年报这导师的人这么少?他这点分数也能排第一?
因为是第一,陶化就懒了一下下,没有急着联系导师,他不习惯求人办事,一般只有别人托他办事。一些发小也打电话过来问他考得怎样,陶化的话放得快了,说应该没问题,都说国家线今年涨,但都说再涨也不可能超过十分的。然后那些人隔着城市闹着要请陶化请客。陶化说没问题。
如此这般吊儿郎当地又过了一个月,国家线在全国一片忐忑的心跳声中姗姗降临,陶化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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