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了,改日再登门拜谢。”
易执再次将他扯回来,“反正已经污了一次了,再污一次我也不介意。”
陶化气得一口血闷在心里,这话倒弄得他有多委屈似的。还有另一层意思是不是,反正你已经被上一次了,再多上一次两次也没大差别。
陶化从来就不是深沉的人,憋不住了,骂道妈的易执你要还敢动老子,老子必定让你身败名裂。
“好怕哟。”易执笑,“为了表示我诚挚的歉意,那就我以身相许吧。”
不知道易执从哪掏出来一副手铐,将陶化双手拷在车上,同时开始解裤子。
陶化哀求,“我错了我不敢了,你喜欢男人,我给你找些漂亮小男生好不好?你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弄来。”
“花钱能买来的,还真不劳你费心。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号口是心非的。”说着他很有技术含量地摸了一把陶化的小兄弟,陶化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心里却不自禁地想,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才能练出这么一手来。
“来,这次带你体验一下车震。”
易执的手总是带了些凉意,但身体却偏暖意如春,在衣服被剥@光前,陶化终于问出一个问题,“你一开始就发现我跟踪你了?怎么发现的?”
易执吮着他耳垂,又酥又痒,陶化不自禁地缩了缩,易执满意地笑,“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你找的那个私家侦探,很不幸,是我的好朋友。”
陶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天时地利人和,他哪样都不占,而对方倒是占全了。
当后@庭里被伸进三根手指时,陶化认命了,莫非这真是天要亡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六
易执并没立即将他那根东西塞进去,而是替陶化手@淫,但是并不如上次那般照顾他的小兄弟,却是玩@弄他的菊@花,有过一次体验与经验,他轻易地找到那处敏@感点。
没有照顾他的小兄弟,只是一味地按@摩他的前@列@腺,易执这是在给他下马威,他如果只靠刺@激后@庭就射了……陶化紧紧地咬住胳膊,让疼痛唤回一些理智。
人对自己总是下意识地手下留情,那点疼痛太轻微,根本不足以抵抗易执在他身体里制造出来的快@感。
易执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抚@摸。不知道手是不是也能带假,每次被易执抚摸之后,全身细胞都像是活了,跳跃奔腾燃烧。
仅仅是抚@摸而已,陶化便有些沉迷,但理智尚存,一想到如果只是让人玩@弄后@庭就能射出来,陶化恨不得立刻撞墙。一狠心,下了狠口,齿下渗出血丝来,幸亏胳膊血管不丰富。
易执诧异地道,“原来陶少爷还是个烈男呀。”这诧异里明显地带了九分笑话,他嘴里说着,手法更刁钻,惹来陶化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陶化也不骂了,只是紧咬了牙,磨了磨肉,疼痛更清晰,似乎这样就能带回些许理智与尊严。
易执暗叹一气,不再折腾他,不再玩@弄他,开始撸他的小兄弟,边撸边吻他,耳垂脖颈胸腹,轻重恰到好处,丝缕麻痒,沁人肺腑。他手段高超技艺过人,此刻双管齐下,陶化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体内快@感双重叠加,热度持续升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只道这人手法不错,没想到舌@功也了得,只是吻着摸着触着,他便几近失神,当指腹轻划过顶端时,陶化缴械投降,射出了第一发。
陶化有些万念俱灰,闭上眼没说话,瞧起来倒是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易执笑mī_mī地掰过他的下巴,“做这副样子给谁看?难道你不知道男人骨子里都有种施@虐变@态的因子?”
陶化不动不言,似乎就不曾听闻。很快地便感觉到脸上一面温热,是呼吸,男人的呼吸,随退有温软的东西舔上眼睑。易执在吻他的睫毛,手下的动作却愈发温柔起来。
有些痒,陶化偏着头躲开,易执轻笑,陶化冷冷地睁开眼,“□娘的,要干快点干,叽叽歪歪的哪那么多屁话。”
他不习惯这种强@迫兼隐形暴@力下的温柔,好比杀人之前还要礼貌地互相问好等会有点疼你要忍着点,他觉得恶心。
“原来陶少爷已经这么急迫了?”
“你要是阳@萎了,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来@干@你。”
易执笑,“陶少爷还有这本事?拭目以待啊。”他将巨@物贴上他股@沟,蹭了蹭,无论是热度还是硬度,都让陶化沉默了,他想象不到上次自己后面是怎么吞下这根巨物的,居然没裂开仅是肿了。
“陶少爷前面的本事我是不知道的,但后面的本事倒是不小,温润如玉弹性十足,比小嘴还会吸,可是难得的极品宝@器呐。”
陶化不敢再嘴硬了,肛@裂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好在易执在床上一贯温柔,也没真的要跟陶化计较,相比捉弄,他更在意享受。但是,也不能否认,捉弄眼前这泼皮,也是享受的一种。
易执往他的体内抹了点药膏,一开始陶化以为只是润滑作用,但过了一会才发觉,还有催@情的成份,不知道是易执故意给他台阶下还是怎的,他的确已经无法在易执的手法下保持自控的能力,前面的小兄弟硬如烙铁,后@庭却越发空@虚,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心慌。如果说前一次他意识迷乱,那么这次却是完全的意识清醒,毕竟那点催@情的药经过黏膜吸收有限。甚至,他再不愿承认,身体的确很适应这种温柔的抚摸,以及对方的体温。
易执进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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