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者,直接找他演女王大人。
白可:“……”
威廉姆把刚收获的小黄瓜、小茄子送进厨房,从地上捡起被白可撕成碎片的剧本看,喃喃道:“这么高的片酬还不演,你到底想演什么?”
白可当然知道自己想演什么,他发下重誓,必须扭转在观众心目中的阴柔形象。他拜托几个相熟的导演和许清心在圈里放出话:白喆以后只接男人戏。如果你的剧本够炫够酷够爷们儿,来找白喆吧,不光不要片酬,还给你投资,只要,能突出白影帝的爷们儿属性!
左饕:“……”他蹲在地上翻看新送到大明宫的一箱子剧本,手都要颤抖了,诚恳道:“可可你相信我,这些角色不适合你。”
白可直接抓狂了,蹬蹬蹬走近几步怒视他,“你懂什么,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形象是可以改变的!你看看演《铁达尼号》时候的雷昂纳多,再看看他现在;你看看演《射雕》时候的古天乐,再看看他现在!他们现在都又黑又壮,十分爷们儿!”
左饕闭上眼设想了一番又黑又壮的白可,差点没哭出来。
白可鄙视地看着左饕,“可见你对我不是真爱。”
左饕掀翻一箱子剧本,“演!你演!你看你变成熊受我能不能下得去手!”
白可就果真接了很多爷们儿戏,一直排到后年,其中还有好几部跟左饕演对手戏的。
就在这形势一片大好之时,大明宫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威廉姆要辞职。
威廉姆是专注照顾孕夫和婴儿的,左天魔已经一岁多了,他认为自己完成了使命,应该去为另一位产夫做贡献了,而且已经找好了下家,在俄罗斯,据说还是什么贵族后裔。白可怎样苦劝也挽留不住,威廉姆执意要走。
白可:“我给你双倍薪水行不行?”
威廉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白可:“……三倍?”
“八倍也不干。”威廉姆摇头,“你们已经不再需要我了,我在这里无法发挥我的价值。”
左饕虽然一直扬言要赶威廉姆走,但这两年来也是实实在在处出了一些真感情的,何况威廉姆对他们帮助良多,中肯道:“你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
威廉姆微笑,“难得你不赶我走,但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了。”
左天魔:“哒~~布?”
白可叹了口气,“你走了,狗蛋会很不适应。”
威廉姆垂下浓密的睫羽,“总会习惯的。”
小弟踩着小内八哭着跑了。
威廉姆走的这一天,抱着左天魔亲了又亲。他之前的几个雇主虽然各有千秋,但其实同白可和左饕的相处是最愉快的,大明宫给了他最自由、宽松的空间和最坚实的信任。他觉得他爱上了这片土地,爱上了这里的文化和这里的人,但他的使命不允许他软弱,他注定是要像风一样的男子,走遍世界各地去伺候月子!
威廉姆有时也会出门,但左天魔这天竟像知道他要走、再也不回来了一样,从他迈出房间起就大哭不止,连白可哄了又哄都不起作用。见左天魔哭得脸红脖子粗,嫩嗓子都嘶哑了,白可心里也涌上一阵难过,抱着儿子暗自垂泪。
左饕:“……”他看看泪流满面的老婆孩子,真心疼了,再看看垂头丧气呆坐一旁的小弟,踹了他一脚,骂道:“你算个什么黑社会?”
小弟低着头,“他要走,我还能怎么样?”
白可眼角微红,斥道:“你不是男人!”
“……可可?”小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吼道:“可可,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如果今天走的是左饕,我绝对不会这么说你。”
白可哼了一声,拍着哭到抽噎的左天魔的背,“他敢走!”
小弟:“……那他要是非得走呢?”
白可:“抓回来。关起来。”
于是满怀悲天悯人的离别愁绪的威廉姆还没忧郁到机场,就被几辆车夹击,然后给虏回去了。
威廉姆不断挣扎,一路大骂,撕心裂肺:“左饕我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是条汉子,这算什么?我要告你非法监.禁!”
左饕没理他,穿着大皮靴龙行虎步,利落的风衣甩出潇洒的弧度,吩咐小小弟们道:“堵上他的嘴。”
大明宫里的小奶狗们一路追着他们跑,兴奋地嚎叫着助威。
等威廉姆见了左天魔,看他哭成那样,也顾不得愤愤不平了,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左天魔哭得直抽抽,话又说不全,就只“姆”“姆”地一声接一声地叫。
白可被左天魔吵得很不舒服,胸口堵得慌,揉了揉眉心问:“一定要走吗?”
威廉姆停顿片刻,才说:“我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
“小弟对你的心思,你感觉不到?”
威廉姆没吭声,过了半晌左天魔不哭了才说,“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还有未出生的小生命需要我。”
左饕似笑非笑地瞄瞄威廉姆和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一句话都憋不出来的小弟,“已经出生的小生命也需要你。什么时候我儿子放你走了,你就可以走了。”
威廉姆怒道:“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今天就要走!”
左饕往大门口一站,“你走一个试试!”
威廉姆气得在屋里直转圈。
两人吵成了斗鸡眼,且言语十分幼稚、毫无建设性,白可听得心烦,又被威廉姆转得眼晕,猛然一阵恶心,慌忙用手捂住嘴。
客厅里一阵安静。
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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