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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和方老太太分别拍了拍左饕的肩膀,笑道:“放心吧。”
参与手术的几人推起床准备进手术室……推……再推……床纹丝不动,甚至往后移了移。
威廉姆:“……”
方老太太怒道:“左饕,你给我松手!”
左饕紧紧抓着栏杆,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几个人用力竟都扯不过他一个。
两边开始拔河,于是白可本来就苍白的脸又苍白了几分。
左饕看也不看他们,只深深地盯着白可,如同一头即将被夺走幼崽的的母狮!(哎?!)
“……”,白可无力道:“我喊一二三,你们一起松手;不然我会飞出去。”
左大明看实在闹得不像,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弟扑上去稳住病床,对峙的双方也就撒开了手。
“叽!”白可惊叫,“好痛!他在动!”
……尼玛都开始阵痛了。
几个医生狠狠瞪了左饕一眼,硬是把白可推进产房。
左饕被几个小弟拽着,死命蹬腿,撕心裂肺:“可可——可可——”
小弟otz:“……饕哥你被言情咆哮帝附身了吗饕哥?”
左饕打人的时候一小时会过得飞快,永远意犹未尽;然而白可生孩子这一小时,他却感觉比一年还要漫长。
想到他连头发丝儿都舍不得伤害一分一毫的心肝宝贝,就要被几条杂鱼挥舞着雪亮的手术刀割开怀了宝宝的薄薄的肚皮……他就痛并快乐着。。
左饕不错眼地盯着怀表,见它一桢桢地磨蹭到了预定的时间,果然,下一秒,产房里就传出了极嘹亮的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左饕傻笑了一下,几乎想冲进去;连故作镇定地左大明也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响亮的嫩声嫩气的哭声一直持续着,像在倾诉自己的委屈。左大明双手捋过乌黑锃亮的大背头,“好!好!这大嗓门儿!”
见左饕露出不解的目光,许清心解释,“据说哭声越大,孩子越健康!”
左饕高兴地点头,看着产房,满眼期待。
……然后,哭声没完没了,震耳欲聋,“嗷嗷嗷——哇哇哇——咔咔咔——”
左大明、左饕、许清心:“……”
小弟:“……内什么,果然是将门虎子!”
孩子出生了,里面竟没人想起去通知一声外面苦苦等待又没有存在感的四个,光顾着忙活白可父子。
白可的情况比较特殊,虽然早已做了各种方案,缝合时候依然很是费了麦克和威廉姆一番力气。
方老太太见了孩子乐得合不拢嘴,捧到白可眼前,“看看,多漂亮的男孩儿!”手术采用半身麻醉,白可的意识是清楚的,有感觉、没痛觉。
白可:“……这、是、什、么?”
把老太太气坏了,一跺脚扭身就走,给孩子洗澡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到了一个小时,产房还不见有开门的趋势。
左饕开始狂躁了,又不敢去敲门怕把麦克吓一跳他再手抖,遂满地转圈,“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小弟:“……不是说了早些晚些都可能的。”
“老实点!”左大明嗅雪茄,“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左饕心里明镜似的,可就是心急如焚,转移注意力道:“爸,你给孩子起好名字没有?”
左大明摸下巴望天:“起名字啊……起名字神马的最麻烦了……我叫左大明,你叫左小明,孩子就叫左、狗、蛋!怎么样?”
所有人:“……”
左饕:“你还敢再无聊点吗?”
左大明:“贱名好养活!”
许清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很贱。”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手术室的门才开了条缝。外面几人虎躯一震,齐齐拥上前。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谁是真*了。左大明声如洪钟,“孩子呢?!”连许清心也挤上去看孩子;左饕和小弟却问:“可可呢?可可怎么样?”
“……”,左饕和小弟默默对视一眼。
老太太美得没边,“父子平安!”
左饕揍了小弟一顿,才忙忙地跑进去看白可。
房内已是整洁如初,只是不好开窗,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血腥气。
白可虽然疲惫却也精神振奋,见左饕同手同脚地跑过来就给了他一个微笑。
左饕一颗心都要化了,白可肚子恢复成以前的模样他反而有些不适应,手举了几次也不敢碰触白可,嘴唇几番抽搐也憋不出来一句好话,后来干脆蹲在床头,竖着耳朵两眼亮晶晶地看他。
相对他们这边的安静,孩子那就显得特别热闹,众人挨挨挤挤地看孩子,七嘴八舌夸他健康英俊,一片欢欣鼓舞。于是很快房间里就又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啼哭,恨不得绕梁三日、响彻云霄!
左饕这才皱了眉头瞪了过分得瑟的几人一眼。
几人背后一寒,突然想起原来孩子爸爸还存在着。
左饕站起身,在白可额头轻轻吻了吻,“我去看看。”
白可深色微动,喃喃道:“左饕哥哥。”
左饕知白可甚深,看他有悄悄话要说,以为白可想让他兔死狗烹地干掉哪个,便把耳朵凑近他嘴唇。
白可说:“给孩子做个彻底的检查,看他是不是……是不是正常的男孩儿。”
左饕顿了顿,道:“好。”又面瘫脸说:“即使和你一样,也没什么不好。”
白可差点哭了,“千万不要。”
左饕知道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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