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对于能和师尊在一起,实在是再满意不过的事了。
这场久别后的重聚宴在推杯换盏中结束,在将一堆碍眼的人送走后,穆南拉着林疏行,小心的在屋门口设了到隔绝声音的阵,便放心的将人推搡至屋后面的小温泉处。
“穆南,你要做什么!”林疏行半强迫的被人推着走,当即不悦的冷了脸。自从他这徒弟有了高出他这个做师父的实力后,自己在他面前越发的被迫起来。
穆南轻笑出声,他都将这人吃得死死的,自然不惧那点毫无杀伤力的话,反之他还觉得这样会生气会露爪子的师尊才更让人沉迷。“师尊一身酒味,徒儿自然是要帮师尊给弄去。”说罢,他贴近了林疏行,温热的气息全都吐在林疏行分外敏感的耳郭下。
“我自己来便可。你出去!”林疏行暗了神色,他若是不知道这家伙安的心,那他还不如瞎了眼算了。
“别。”穆南吞下口中泌出来的液体,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贪婪和对着这人的小心翼翼。“师尊您都醉了,该休息会,这些事就交给徒儿做便好。”说着像是不愿听到林疏行口中再度吐出来的拒绝之词,便直接凑上去将人吻住,让人不得不把已在喉咙里的话再吞回去。
这些年,再多么过分的事,这孽徒都做了,林疏行不是对礼教奉若圭臬之人,在他从被迫承受到明白自己对这个胆大包天的徒弟不是一分感情都没有的时候便选择了退一步,给这个孽徒和自己一个能够重来的机会。好在孽徒没让他失望。
可是!林疏行被吻住,紧缩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那个吻得不亦乐乎的孽障。可是,他接受了穆南是一回事,无下限的接受穆南一切无耻的调戏与占便宜是另一回事。
然而穆南可不给他这个师尊半点逃避的机会,他快速的捏诀将这人身上衣物除了个干净,便招呼不打的将人打横抱住,跃入了温泉。
温度偏高的泉水被激起水花,又哗啦啦落在两人身上。穆南没舍得放开怀里那具他贪婪了许久的身子,他将吻落在林疏行带着酒气的唇上,探舌进去,一点点的将里面的酒味都搅入自己的腹内。
手上却只是很老实的将人圈着,任凭温热的泉水洗涮尽身子的疲软。“师尊,一向都是徒儿在说,您从没说过喜欢徒儿。”穆南想听这人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不过他知道自己这师尊脸皮其实可薄了,实在不是能将情,爱说出口的人。
林疏行本就喝了不少酒,不甚清醒的脑子被这热气一蒸便又糊涂了不少,要是平时,他就算是打不过也必定拼了命将这人给扔出去。
“无理取闹。”可就算这样,林疏行嘴上的便宜还是要占着。
穆南喜欢看这人嘴硬的模样,反正到最后,得便宜最多的还是他自己。他用手捧了一把水,举高至头顶,慢慢的浇在林疏行发上,又接连捧了好几次,直将那一头墨发都给打湿了,他才停手。
“师尊,我们这样多久了?”穆南一时兴起,将人掰正了身子,面对着浸在池子里。
“三年。”林疏行脱口而道。
“那,师尊还记得第一次吗?”穆南现在仗着自己修为高,且眼前这人喜欢着自己,便肆无忌惮起来。
林疏行就算因着酒劲的缘故,脑子不甚清晰,但他也不是真的昏了头,这种问题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问一遍的吗。他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眼底也渐渐涌起了寒意,下一刻,薄唇一抿,右臂一挥,一道气劲便直奔着穆南而去。
穆南极其给面子的倒飞了出去,在水面划出一道波痕,然而很快又厚脸皮的赖了上来。“徒儿,错了嘛,师尊消消气。”话说着,手也开始摸上想念已久的地方。他的指尖在胸膛处划过,那般感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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