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高挺,薄唇削薄,下颌紧绷,不得不说是好一位铁骨铮铮的男儿。我不否认我对这位军人的欣赏,但今日,我们须得分出个胜负。
战王:“玉面阎罗之命,近来本王也有所耳闻。”
我:“见笑了,前辈大名,才是真正的如雷贯耳。”
战王:“本王期待与你一战。”
我:“在下亦有此意。”
话音刚落,我们各自趋马就两军阵前交手了。交手到四五十回合,战王的攻势愈发迅猛险峻,当先一个势大力沉的方天画戟砸下来,我双手举起钢枪接着,只听得枪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嗡”地一声,两手虎口处被震得发麻发痛,低头一看时,枪杆上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我想道是兵器不如,若与他那只方天画戟并驾齐驱的只有我的葬夜剑,只是此时战王攻势太密,我脱不出手,只好卖个破绽,回身拨马望本阵便走。跑不到二十步,忽听见背后弓弦响,直取我的后心而来。
那只箭矢太快,我却躲不开了——
却在下一刻,被一只飞剑从空中拦截了,剑与箭都落在黄土中。
那是方漠的佩剑,是方漠出手了!
方漠御马在半路迎接我,我看到他心中有了计较,便对他说道:“方漠,若为朱雀,这战王是不得不除,袁海先前已经失利,我又攻他不下,现在对于我方士气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况且常听闻战王不仅武艺出众,并且排兵布阵亦是了得。如若不拿下他,将来甚是棘手。我知道你武功盖世,天下独绝,在我心目中,若论杀人绝户,对于你来说,便如同探囊取物,此时正到了用着你处。”
我请求:“为我拿下他,可好?”
方漠轻声道:“我之荣幸。”
却待驱马,是我将他召回,抽出腰间心爱的宝剑葬夜剑递给他:“战王的兵器非同一般,须是同等水平的方才能与之抵敌。我先将葬夜剑托付给你,待生擒战王,或取其性命,乘胜归来,我亲自为你举办筵席。”
方漠接了剑,道:“生擒办不到,顶多……”
后面的话太轻,仿佛喃喃细语,当时却又风大,我没有听清,只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方漠副将,我在本阵等你的好消息!”
第83章
我放心了,便驾着马往回走,当时——
我记得很清楚,两方对峙,遥遥相望,大约相隔不到半公里,我往回走——马蹄略略迈开步伐,只在黄土上小跑了几十步,我到了本阵观望他们交手,一个持剑,一个扬戟,不过五回合,方漠便只能架隔遮拦,已露颓象,我当即觉出不对,重重一踢马腹,马儿嘶鸣,奔着战王而去——
不知怎地战王将手中长戟轻轻一抡,疾如风、势如火,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葬夜剑便被他挑飞了起来,又举着那般兵器在空中稍稍一刺、一钩,葬夜剑就被他劈手夺在手中,方漠见失了宝剑,方才变色,只倾身欲夺,战王眉头一皱,拈着长戟虚晃一枪,方漠将腰身轻轻一扭,避开长戟之刃,方天画戟乃是中近程兵器,战王见躲开了方天画戟的攻击范围,当即大怒,左手握剑,用尽生平之力气,从左向右劈砍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剑正中方漠腰间,只见大片的鲜血顺着剑刃喷洒出来,我那时已挨得他们近了,那血迹迸溅在我脸颊上、衣襟上,湿了一片,我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用手一抹,掌心上全是浓郁的红色;方漠在跌下马之前拍了战王一掌,两人一前一后双双落下马来。
我下了马,跪坐在那一方血泊里,沾了衣服裤子上尽是刺目的血色,轻轻扶起方漠:“你为何不说?”
他所修习的功法虽然天下独步,但唯独缺憾巨大,分为四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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