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荷尝试着喊了他一声,苏南“嗯”了一声,随即房间中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最终打破着沉寂的是江曼荷,她咬了咬嘴唇,给心中加油打气后,才继续开口:“我想和您说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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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夜谈之后,第二日却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似的,苏南还是照常为阿花准备了膳食,多是补充胶原蛋白和有助于伤口康复的,第二次醒过来的阿花比第一次要适应,虽然脸上还是很难受,但也不过是前几天难受,之后强忍着也就过去了。
苏南这边倒是风平浪静,岁月静好,但隔壁的几位进度就不是那么美妙了,听楚七旬偶尔说了几嘴,其他名医的医治过程远没有这么轻松,如今已接近一月,有些名医的医治过程并不顺利,在房间中发火,砸了好多东西。
苏南听到这个消息时倒是一愣,若有所思,联想起昨天他和江曼荷说的话,心中生出了一计。
“来来来。”苏南笑着招手将楚七旬拉过来:“我与你说一件事。”
“什么?”楚七旬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南,却依旧听从吩咐凑到他面前,苏南在他耳边,小声的将事情与他一说,片刻之后,他讶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南,后者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笑意。
楚七旬想着刚才苏南与他说的,他才不想做,太丢脸了,可看苏南的样子,就算是他不想也有其他办法逼他同意,嘟囔了一阵,还是答应了。
过了四五日,江府管家祝文石来到了楚七旬所在的院子,按照之前江春荣定下里的规矩,每隔七日,就会有人来查验九人的进度。这个查验并无其他意思,多是为了掌握这些名医的进度,走个过场罢了。
这日,祝文石刚从其他人的院子中走来,刚走到了楚七旬院子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怒斥声和咆哮声。
“混账东西,说,到底是谁进过我的屋子,动了我的东西。”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从院子中传来,祝文石一听,坏了事了,这位楚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火气这么大?
急忙进了院子,入眼的便是所有小厮仆从跪在了院子中间的青石板上,低着头不敢说话,光是楚七旬在屋前发火。
本是翩翩少年郎的楚小公子,如今气的脸都红了,额头青筋暴起,不仅如此,还不停将铜盆、花瓶等物摔在地上,底下的人被骂的话都不敢说。
祝文石连忙迎上去:“楚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楚七旬冷冷看了他一眼,一甩袖,竟然气的话都不与他说,双手背在身后,自顾自的生着闷气。
倒是旁边眉清目秀,相貌端庄的一名助手跑了过来,这助手长得不错,可是一脸的愁眉苦脸硬生生破坏了这气质。“哎哟,祝总管,您可算来了,您可是不知道啊!!我们少爷,可吃了大亏了。”
这助手叫什么祝文石并不清楚,只见他将袖子捂住眼睛在那里哭嚎,祝文石闻言一惊,连忙拉过了这名助手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助手这才将事情原委告知,原来,楚七旬正在为病人诊治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可谁知道,今日拆开纱布一看,脸上的伤痕不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越来越烂了,楚公子气的不得了,经过查看以后才发现,自己带过来名叫还玉膏的珍贵药物,不知道何时被人加了其他相克药物进去。
“祝总管,你可要为我们公子做主啊,这定是其他人嫉妒我们公子的才华,才故意使坏啊。”小助手也就是苏南一边嚎,一边挤出两滴泪,无比愤慨的谴责道:“那还玉膏是楚家独有的秘药,谁不知道当年的楚御医,就是凭借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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