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险些被他掐紫了。
当君景行忍着疼终于坐到榻上时,功成身退的岁晏正要直起腰来时, 脚下一个不稳, 直接朝着君景行砸了过去。
君景行被他扑得往后一仰,哐的一声巨响摔在床上,险些被岁晏给砸昏。
岁晏忙撑着手站起来, 讨好地笑笑:“对不住啊,我力气不怎么大,不过可能也有你的一半原因, 你太重了。”
君景行几乎要吐血, 已经完全不想理他, 自己挣扎着爬到了被子里, 眼皮都在打架。
岁晏小心翼翼给他扯了扯被子,又道:“你要脱衣裳睡不?”
君景行冷声道:“不用你管,出去。”
他说着, 阖上眼睛,脑海一片混沌,耳畔蒙蒙的如同恶鬼咆哮。
岁晏看他累这么厉害,给他掖了掖被子,又小声道:“你饿吗?”
君景行几乎要发疯:“不饿,出去!”
岁晏讷讷道:“我担心你……”
君景行几乎要抱头了:“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就去问问你那个暗卫,让我知道他的脑子到底是不是榆木做成的?!要是榆木脑袋带着也没用,拿下来去烧柴行不行?!要真是个人脑袋,那他竟然真的看着我两天两夜,所以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岁晏小声为无愿辩解:“我觉得无愿挺好的……”
他话音刚落,君景行倏地张开双眼,腾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暴怒如雷:“挺好的?我问问你,你眼睛是不是瞎了?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岁晏被他吼得肩膀一抖,十分委屈:“他看着你,你不管直接走便是了,怎么还傻乎乎地在那等啊。”
君景行怒道:“我一动他便要拔刀,你说让我怎么走?昨晚我实在撑不住,想用药迷昏他要逃,他不知道长了什么鼻子竟然察觉到了,当即便拔刀往自己小臂上刺了一刀保持清醒,接着便要来砍我!”
岁晏:减字木兰花“嚯喔!”
真激烈。
君景行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说……那种事,是常人能做出来的吗?”
岁晏都有些心疼君景行了,他忙安抚道:“好好好,我等会出去凶凶他,你先别气了,先睡觉好不好?”
君景行按着胸口,眼圈发红,喘了半天才没好气道:“给我倒杯水。”
岁晏道:“哎,好咧。”
岁晏颠颠地帮他倒了一杯水,想了想又拿出来自己平时用的安神香,放在香炉里点燃。
君景行喝完半杯水,蹙眉道:“我用不着那个。”
岁晏道:“没事,你睡吧,午时我再来叫你吃饭。”
君景行现在就算想吃饭也没胃口了,他恹恹点点头,重新躺回被子里。
他实在是累惨了,闭眸没一会便睡熟了。
岁晏等他睡着后,将香灭了,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无愿正在偏院的雪地上站着,看到岁晏出来,脸上颇有些手足无措。
“小主子……”
岁晏看他身形单薄,唯恐他吹了风,忙带着他进了房。
无愿似乎有些抗拒,犹豫了一下才抬步走了进去。
岁晏让人换了炭盆,烧了一壶热茶端来。
无愿不安道:“小主子,无愿此事……是不是错了?”
岁晏喝了一口茶,朝着无愿眨了眨眼,小声道:“没有,干得漂亮。”
无愿这才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岁晏喝了半杯茶,才道:“江南如何了?”
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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