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之后走出隔间,用清水漱了漱口,望着镜子中满眼血丝的自己,我深呼吸一口气,出了洗漱间,继续。晚上九点三十分,酒局结束,我费劲全身力气和宋在凡打完招呼,上了出租车,10分钟后,到了宿舍门口,不知道是怎么挪上楼的,将钥匙插在钥匙孔里却没有力气去拧,双腿彻底失去支撑的作用,靠着门坐了下去,然后失去意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我唯一记得的是,我的黑板上,多了金权勇这个名字。
不想睁开眼,但确实已经醒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罢工抗议,脑袋粘住枕头,胃里依旧难受,呕吐感褪去现在持续袭来的是恶心。这时我依稀听到张博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看见张博在打电话,他一眼瞧见我醒来,二话不说挂掉电话,跑去给我打了一杯凉白开递给我,我直起身靠在床上,接过张博手中的水,浇在冒烟的嗓子上,舒服的想要呻·吟。
“h,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如果我没有听到撞门的声音你不是要在楼梯间睡一宿?应酬也要有个度啊,我扶你进来的时候你一点知觉都没有,要不是看你呼吸正常我就把你送医院去了。”
听了张博满含担心的话,我微微的笑了笑:“几点了。”一开口,完全被自己这沙哑的声音吓到。
张博见我避开昨晚喝醉的话题,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十点了已经,你这一觉可睡的长。不过你这情况再长的睡眠也不算休息,脑袋现在估计都快要炸了吧。”
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还好,哦,对了,你今天没去培训班?”
“废话,h你这情况我能去?我已经打电话请假了。”说完转身从桌上端了一碗汤过来。“给,照着网上做的醒酒汤,醒酒的作用不知道有没有,反正喝不死就行了。”恢复了一点精神的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骂道:“呀西,你这小子。”不过骂归骂,最后还是颇感欣慰的一口气把汤喝掉:“下午的培训班你就别请假了,我不过是喝多了一点,多大点事。”张博点了点头又重新回到桌前开始看起了书。我则起身去洗漱间洗了个冷水澡。
冰凉的水打在身上带走身体的疲乏,可是越清醒头疼愈发剧烈,深呼吸了几口气,穿好衣服也来到桌前,拿出钱包看了看,昨天的两场饭局一共花掉了25万,中午和韩泰明vj吃饭花了10万(约600元),下午和宋在凡吃饭花了15万(约900元)。这两人中韩泰明vj应该是那种并不太在意酒局规格的人,而宋在凡这种年轻人则不同,他不在乎吃的具体是什么,他只在乎你花了多少钱,你花的越多,他越觉得有面子,越觉得自己的分量重。这种类似揣摩心态的手段,我不敢说全中,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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