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了一下身子,以林寒之和陈默的修为来说,这些细微的动静跟在他们面前大喊大叫差不多,听得一清二楚。
陈默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突然一脚把林寒之踹到地上扯着嗓子开始大叫
林寒之坐在地上一脸懵逼,你叫就叫,踢我下床干嘛?陈默边叫边给林寒之使眼色,快配合啊。
林寒之瞬时理解陈默的意思,配合着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调情之语。
以下省略长达半个时辰的花样叫声。
感觉到不仅外面探听的人已经离开,连附近的房客都已经离开后陈默才意犹未尽的停止叫声,在林寒之脸上啾了一下,以示表扬,干的不错。
林寒之终于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你刚才踢我下床干嘛。”
陈默不以为意的说:“怕你听多了突然发情呗。”
林寒之小心翼翼的遮住自己的确已经有了变化的某个部位问:“若是我实在忍不住了...额...现在忍住了。”
林寒之按下陈默拿出来的想跪就跪搓衣板说:“快收起来,年纪轻轻的这么暴力不好,你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陈默收起搓衣板躺下问:“凌二小姐什么时候成亲啊。”
林寒之给他揉着腿说:“明天,我已经弄到请柬了。”
“请柬?走个形式而已还需要请柬?”
“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走的,能娶的起凌二小姐的人家也不差那点喜宴钱。”
陈默想想也是,想娶人家治病,聘礼就不能低,送回来的时候还得奉上双倍聘礼,一般人家还真出不起。
林寒之把房间布好结界,两人心大的把天一宗的事丢在脑后开始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去参加喜宴,可苦了楼下被围住的沙掌柜,周围的客人被陈默的□□声扰的纷纷下楼找掌柜的讨说法,沙掌柜各种道歉解释、调换房间,忙的一头两个大,心里暗骂陈默十八代祖宗。
第二天一早两人精神满满的去参加喜宴,临行前陈默还特意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沙掌柜问了声好,使劲儿夸了一下他们房间特别特别好。
沙掌柜硬是从苦瓜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与陈默搭话,心里各种骂娘。
陈默看着沙掌柜纠结的脸色心里特别特别爽,感觉非常好,棒棒哒。
两人赶到喜宴的时候新娘的轿子已经到了,一个男人正抱着一只大公鸡踢轿门,这个陈默知道,他小时候看见过,新郎病重就会有人抱着大公鸡代替新郎与新娘拜堂,陈默有些同情凌二小姐,嫁了这么多次,新郎都是病重垂死之人,怕是还没跟人拜过堂吧。
陈默感觉自己好像看见凌二小姐身上带着隐隐的光,他偷偷在心里问了林寒之一句,林寒之告诉他那是功德光,凌二小姐救了这么多人,攒下不少功德,看这功德光的程度怕是一位从小就积德行善之人。
陈默心里微动,传言可以骗人,但是功德光是实实在在的骗不了人,这么看来凌二小姐的确是位大好人啊,不知道自己后院的东西有没有能救她的,可以找机会接触一下
进了礼堂后并没有拜堂,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什么,没过多久便有下人来报,新郎病情好转,礼堂里一片恭祝之声,陈默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刷新,这人要是活在现在没准儿都会被送去解剖,这也太神奇了。
新郎家人一片欢欣,只有新娘在喜婆的搀扶下黯然离场,看似应该萧条黯然的场面,陈默却莫名觉得新娘并不悲伤。
恭贺的人里有一位青年人并未跟大家一起上前,而是默默的跟着新娘一起退场,陈默悄悄跟了出去,那人一直看着凌二小姐被送上轿子抬回,直到看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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