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机的网络线在插口处整齐地断掉,剩下的部分被人塞到桌子底下,做成毫无问题的假象。但是实际电话根本就无法接通。
所以当秦许红惊慌地来到楼下的时候,却发现电话根本无法拨通,所以她不得不去便利店打电话。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伍棋忽然发问。
“就算凶手破坏了座机,又知道秦许红没有手机报警。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秦许红也不一定就会去距离很远的便利店。”
“对,如果有意外情况发生。比如说秦许红去隔壁的房间求救,或者是她遇见了房东太太并用她的手机报警。那她很快就会返回房间,并且和凶手撞上。那么凶手为什么可以保证他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呢”池钓的手指快速地在桌面上敲打着。
“他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甚至避开了所有的监控。那么,他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也许是他猜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并不畏惧,或者说有恃无恐。”韩玖陌说。
池钓有些毛骨悚然。
天色逐渐沉了下来,但是调查陷入困局。那个有恃无恐的凶手冲着他们在暗处露出狰狞的笑脸,影影绰绰,无迹可寻。
“完整地取出一个人的内脏需要多长时间”韩玖陌问。
“这要看熟练程度了,a大一个合格的大五医科生也许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不弄破脆弱的肠道和心脏的情况下。”陈轩说。
“那如果熟练呢?”韩玖陌问。
“也许用不上20分钟,可能要更快,如果凶手的工具足够锋利的话。但是具体没有试过。”池钓说,“20分钟是底线,毕竟我们有事实作为参考。”
一个染着一头黄发的青年从破败的门口进来,一只耳朵上荡着耳机,咒骂着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黑狗。
瘦弱的黑狗呜咽一声夹起尾巴跑走。
青年窥了一眼穿着警服的几人,眼珠一转,脚步顿了一下,转了个弯就要往外走去。
“站住,跑什么跑啊。”陈轩一看他这样子,暴脾气就上来了,一把抓住这个鬼鬼祟祟的小子把他拎回来。
原来还挣扎的青年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配置,似乎也是知道自己这次跑不了,索性不再挣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哥,哥,你轻点。我是真没干什么事,我刚下班,就在那边的数码店。一下班我就回来了。”他拖长了声音吆喝,脸上一副那只挂在耳朵上的耳机也掉了下来,挂在脖子上晃悠着。
“没干坏事你跑什么啊。”陈轩按着他的手挑眉。
“呃…没事,就是忽然想起来有东西忘在店里了。”青年支支吾吾地说。
“哼,我问你,你昨晚十一点的时候在哪呢?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陈轩问:
“你们不是都问过一遍了吗?”他嘀嘀咕咕。
“别说废话!”陈轩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昨天晚上打游戏到十二点,和队友开的黑,算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其他我啥也不知道了。”青年干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你住几楼?”韩玖陌问:
“四楼。”青年说。
池钓皱眉,秦许红一家就住在四楼。
“那你有没有去洗手间什么的。”韩玖陌问。他隐约记得洗手间的位置在走廊的另一头。如果是要去洗手间的话,一定会经过一条走廊。
“我?我一般打游戏的时候从不去厕所。”青年自豪地挺了挺胸,“就是肾好,不坑队友。”
伍棋在旁边笑出了声,意识到氛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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