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书记说邱是主要嫌疑人之一,而且罪证确凿,这次他是难逃干系地,小瑶纠缠的我没办法,还好你回来了,不然人家也要给你打电话的,你二舅多少也有一点点麻烦,邱是他小舅子嘛!”
凌寒叹了口气,“有些人啊不能扶,不知道个满足,我又不能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象老婆你这么有原则的有几个啊?老妈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在凌寒看来,老妈估计不会给苏靓靓打电话的。
“没有啊,咱妈那么有水平,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算什么,凌瑶那丫头还问我小姑没给你电话吗,我心说小丫头你懂什么?这种事没查清楚,谁会乱应承你什么呀?凌寒,还是老妈撑得稳啊!”
“呵……主要出事地人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话,老妈肯定已经找到你家去了,哈……”
苏靓靓白了他一眼,“你?你还缺什么?钱?地位?女人?嗯?你给姐姐说说,安秀蓉怎么回事?”
凌寒挠了下头,“靓靓姐,安秀蓉地事绝对和我没关系,那是陈副部长的安排,我真是冤枉的。”
“你就哄你姐姐吧。有朝一日露了馅,看姐姐我让你死得难看……”苏靓靓心知也问不出什么来,但还是弊不住想问,“对了,凌寒,我省城有个要好的同学想走我的后门呐,你给不给面子啊?”
“靓靓姐的面子那是最大的面子,凌寒肯定是想方设法要讨姐姐欢心地。你说,我都给你办妥!”
南河县地处新江之南,出市区过了环城河基本就进了南河县境内,县城距离市区三十公里左右,南河县地资源不是很丰富,也有少量的金属矿藏和煤资源,但是规模不大,这些资源大都集中南河镇。县属其它乡镇基本是靠农耕种植展地,这两年也在搞绿色种植园、果蔬园等等……中条关闭小煤窑的政策被全市推行,市里也提出了各县区煤炭产业集团化地经营概念,奎光的孙晓桐就进了南河县。
孙晓桐进南河县就是邱出的主意,她知道邱地姐夫是南河县常务副县长凌之南。而凌之南更是凌寒的二舅,这些是蒋芸告诉她。所以她就给了邱这个面子,但是她这个人不太爱理管琐碎的事,南河的一堆事都是邱在操作,她也不怎么过问,想不到出了大事,不可想象,案子涉及千万元巨款。
为此。市纪委的人还找上她调查了一些情况。孙晓桐推了个干净,说奎光在南河的业务全部由副总经理邱打理。她从不过问……事实也是如此,不能怨她把邱推出去。谁做的事谁承担嘛。
凌寒在南河县见到了顾兴国,谈这些情况的时候就他们俩和苏靓靓,顾兴国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也把自已地看法谈了一下,他说,“据邱交待,有些事情他姐夫凌之南也不清楚,事实上凌之南这个人非常的小心翼翼,加上他和县委书记也不合,因为他站到了县长白文山这一队里,白文山自来了南河也没甚大的作为,常委会上的话事权还是掌握在县委这边的,南河地煤集团办起来以后一直就控制在县委少数人地手里,邱也就是个傀儡,近一年来他话事权越越强,还与县委书记的小姨子李某某打地火热,甚至搞的和凌之南的关系也很尴尬……前些时煤矿出了事故,互相推诿责任,才引出一起致人伤残案,案子的幕后主使人就是邱,警方顺藤摸瓜抓住他后,他就交待了巨贪内幕……”
凌寒点了点头,笑道:“兴国书记,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要考虑谁得私人关系这些问题,和我没任何关系的,我最多说一句他认罪态度好,少判他二年……呵,靓靓,凌瑶要是再找你,你推我这。”
苏靓靓点了点头,顿时觉得如释重负,顾兴国也笑笑,“我就知道你是这态度,小苏是吧?”
“您就笑会我,不理你们两个了,我先办案去……”苏靓靓临走还瞪了凌寒一眼呢。
凌寒和顾兴国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等苏靓靓出去,凌寒掏出烟给顾兴国,两个人自过完年还没见过面呢,顾兴国道:“这一阵子你比较低调啊,锋芒尽敛了,呵……在组织部也不好抬高调子。”
“组织部是干部们的表率,自身原则性东西比较强,立场较坚定,不过要锻练更坚定的原则和立场就必须进纪委去磨励,我就感觉杜书记有磨励我地想法,哈…,说不准我也有几天纪委干部地当哦!”
顾兴国点点头,“你是搞经济工作的奇才,杜书记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却要把你弄进组织部去,这是加强你地组织原则,深化你的思想觉悟呐,要把你锻练成全面型地革命接班人,呵……”
凌寒想起杜南江这次的态度,心下也很是佩服这个人,“杜书记是个有魄力有卓见的人物,胸襟开阔的很呐,青合浦水库之后他一下就冒了出来,那次地震之后其实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啊,呵……”
的确那次事件改变了好多人的命运,顾兴国也是感慨不已,自已不就是在那次事件中改变的吗?
“我以为我老头子55岁的时候就退修了,哪知…世事总是出人意料哦,”顾兴国深看了一眼凌寒。
“兴国书记,我看你得65以后再考虑这个事吧。现在肯定是行不通了,”凌寒意味深长的笑道。
白文山赶到南河宾馆(县委招待所)时快四点了,宾馆马经理迎了出来,“白县长,您来了……”
马云琛现在虚心的很,县委书记突然就倒台了,他眼前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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