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这点酒算啥呀,您去中条区地事我看基本是定了,剩下地也就是你走窜走窜,和市里的常委们勾通勾通,都是个过场嘛,中条区在我省也算大地煤炭基地。很有展前景的啊…”
“唉……小寒,我就头疼这事呢,中条区政府还真管不了人家矿务局,人家那个局长是正厅,区级是个正处,说话都得矮一头呀,区政府更无权干涉矿务局的管理和运作,倒象是他们的后勤生活部。”
凌寒笑了笑,“呵……阿姨说地是实情。矿务局现在是省属企业,不象以前央企那么牛了,但是新江矿务局这个烂摊子都快破产倒闭了。更谈不上什么牛不牛了,如今呀,小煤窑横行,大矿都不行了,听说省里面有出台重大的煤矿改革新政策,地方政府能抓住其中的关健优势,还是很有话语权的呀!”
邹月华笑盈盈的看着凌寒,不知怎么搞的,特别喜欢听他说话。这小男人地见识好象总是很有前意识,虽然自已心里很佩服丈夫苏靖阳,但把他拿来和凌寒一比,又象欠缺点什么,甚至这段时间和凌寒接触深了,丈夫的影子也淡化了不少,真是很奇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因为他是女婿吗?爱屋及乌吗?好象只能这么解释……“小寒。来中条区帮阿姨吧,好不好?阿姨需要你……”
“阿姨,其实人才到处都是,您先凑乎用着,我在这边再积攒些资历,现在底子薄呀……”
邹月华默默点了点头,凌寒是做了不少事,可大部光环都罩在项雪梅头上,一个他年轻。一个是职级低。不太吸引人的目光,和项雪梅并列一起书.道人家都以为他是沾了项雪梅的光呢,其实正相反。
下午在办公室,白文山突然来访,这倒是凌寒没想到的,一直没弄清楚白文山的根子在哪,但是他越低调,凌寒越认为他越深藏着某种秘密,请白部长坐下之后,凌寒也坐下来,掏烟给他抽。
“凌主任啊,财政局的副局长顾月娥同志可以有点小麻烦,传出一些说法很不好听呀!”
“哦?”凌寒心下一动,这段时间比较忙,自已对顾月娥好象有点遗忘了,“哪方面的事?”
白文山笑了笑道:“她那个老公呀,闹腾地挺厉害,去局子里闹过两三回,说她傍上了某领导,现在嫌家穷了,要和他离婚,另外……有人写信揭她假公济私、挪用了公款等等,纪检好象要有动作。”
“呵……有问题就查嘛,”凌寒表面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异状,心里却在想,白文山来和自已说这个事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会把自已当成顾月娥傍上的某领导?有项沈掩护,自已不会暴露吧?
“呵……其实呀,是项书记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必要让督察室的同志跟进一下,你说呢?”
“我看没必要,又不是什么大事,凡事都要我们县委督察室出面地话也不大好,纪检单独查吧。”
“嗯,好吧,另外……我是这么想的,是不是让顾月娥同志去党校进修一个学期呀……”
凌寒心念电转,查出查不出问题,进党校都是一种保护手段,表面上看组织上也对这一事件有了姿态,其实等症候过了,想怎么安排还是组织上说了算的,对于白文山这个组织部长来问自已要不要顾月娥入党校,这也是一种姿态,说起来县委办主任和县委常委、组织部长那是有大差距的,就算挂了常委的主任也是最后一位,和组织部长是不能比的,所以对白文山这么问凌寒还是敬了回去。
“县委办公室虽也有协助书记抓干部人事的权力,但真正的话事权还是在组织部,白部长决定吧。”
“呵……凌主任谦虚了……那好吧,这个事我看着办,你忙吧……”白文山笑着起身走了。
待白文山走了后,凌寒点了支烟想了一会,就打电话叫杜月琳过来,这美妇一进来就将门关严。
这段时间杜月琳心情比较爽美,精神也好看,工作也积极,手里抓的事也干地头头是道,她暗中也在揣磨着领导们的姿态。有样学样嘛,跟着小情夫再混几年,正科甚至副处也是有可能的,领导那一套得得前学着,不过在凌寒面前她就拿不出半点小领导的架子了,“大主任有事啊?”
看着凌寒的脸有点黑。杜月琳的芳心就怦怦的跳起来,都不晓得自已为啥能被他的情绪所左右。
“你坐,琳姐……财政局那边地风声你有听说吧?我这两天忙地一天往市里跑,你给我说说。”
杜月琳心知这事迟早得和凌寒交待,小声把顾月娥和她丈夫的糗事叙述了一下,最后还道:“有人说娥姐挪用公款那是无稽之谈,纯属诬陷的,不过是嫉妒她的权力吧,她们李局都对她客气的很……”
原来顾月娥地老公张大东一直怀疑她升官是被领导给睡了。所以一直和她闹腾,她本就够心烦这个男人了,这么一闹更坚定了她的离婚之念。结果张大东是个没骨头的男人,又怕了,跪着给她磕头,认错,只要不离婚怎么着都行,反过来是顾月娥气粗了,三天两日的逼张大东离婚,张也耍无赖跑到了她单位去闹腾,也不知是谁就趁着这个热闹地机会给顾月娥下拌子。写信诬陷她挪用公款。
凌寒哼了一声,“所以娥姐就忘乎所以了吧?官场是个很复杂地圈子,不是有了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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